川普撤换防长 突然清洗五角大楼 为军事政变作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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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普突然清洗五角大楼连开四名高官,背后有何目的?

过去几天里,川普总统连续解雇了五角大楼的四名高官——国防部长马克·埃斯珀(Mark Esper)、负责政策的国防部副部长(基本上相当于首席运营官)、负责情报的国防部副部长(一位德高望重的退役三星海豹突击队上将)和国防部长的参谋长(五角大楼最有权力的职位之一)。用北约第16任盟军最高指挥官詹姆斯·斯塔夫里迪斯(James Stavridis)的话来说,川普已经“斩首”了国防部的文职领导权。

 

取而代之的是一群川普的亲信,包括一位被怀疑无法胜任的职业军人、一位曾称前总统巴拉克·奥巴马为恐怖分子的退役准将、一位指责联邦调查人员怀有反川普偏见的反恐情报人员,以及一位前国家安全顾问迈克尔·弗林(Michael Flynn)的亲密盟友。这四人长期以来被视为高度意识形态化的川普步兵。

 

到目前为止,没有证据表明这些新任命的官员怀揣着某个秘密议程,甚至帮助川普保住权力。但他们的突然出现是对五角大楼最高文职官员的一次大清洗,这在近年来没有先例。

 

一些官员认为,川普及其助手的举动只是在报复不忠诚的官员。毕竟川普早就授权他30岁的前私人助理约翰·麦肯蒂(John McEntee)甄别出任何涉嫌违反白宫议程的联邦官员并,用忠于政府的人取代他们。麦肯蒂今年2月被川普任命为总统人事办公室(PresidentialPersonnel Office)的负责人。此前在使用现役军人镇压反种族主义和反警察的抗议活动方面,五角大楼官员与总统和国家安全顾问罗伯特·奥布赖恩(Robert O'Brien)等其他白宫高官多次发生冲突,总统早已经看国防部不爽了。

 

还有些官员推测,这些任命部分与阿富汗有关。在他看来,阿富汗撤军行动过于缓慢,无法履行总统许下的所有美国军队将在圣诞节前返回家园的承诺,总统对此感到失望。

 

无论如何,人们越来越担心混乱的过渡时期可能会破坏国家安全。自川普上任以来,高级官员一直在应对他难以预测的决策,但自大选以来,不确定水平稳步上升。

 

谁离开,谁上台?

 

周一中午刚过,川普在推特上宣布了解雇埃斯珀的消息,令埃斯珀本人措手不及。据消息人士说,埃斯珀当时认为他与川普的关系已经“出现了转机”。消息传出时,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马克·米利上将(Mark Milley)正在与五角大楼高级官员共进午餐。

 

埃斯珀起初对川普极其忠诚,忠诚到了川普曾嘲笑他太软弱,当面叫他“Yesper”的程度。两人的裂痕出现在6月,当时他反对川普试图利用《叛乱法案》(InsurrectionAct)部署现役美国军队以平息在美国蔓延的种族正义抗议活动。之后埃斯珀先命人向抗议者施放催泪瓦斯,接着陪同川普穿过拉斐特广场(LafayetteSquare)。

配合做完这场秀后,埃斯珀就后悔了,他在公开和私下场合表示,他效忠的是宪法,而不是总统。对川普来说,这是不可原谅的。曾在小布什和奥巴马总统时期担任国防部长的罗伯特·盖茨(Robert Gates)一直与埃斯珀保持着联系,他对《华盛顿邮报》说:“埃斯珀从6月起就知道自己命悬一线。”

 

埃斯珀另一个不如川普意的地方在于,他和他的团队推迟了从阿富汗过早撤军的计划,美国军方官员长期以来一直强调,美国从阿富汗撤军是有条件的,这些条件包括塔利班与基地组织断绝联系,以及在与阿富汗政府的和平谈判中取得进展,这两个条件尚未得到满足。

 

但是,尽管缺乏进展,川普政府也已经将驻阿富汗美军大幅削减至约4500人,这是自9/11事件后以来的最低水平。

 

五角大楼官员也对川普选择国家反恐中心(NationalCounterterrorism Center)主任克里斯托弗·米勒(ChristopherMiller)担任代理国防部长感到震惊。许多高级官员都不知道米勒是谁。

 

米勒具有反恐方面的专长,一直是川普针对伊朗、叙利亚和伊拉克战争有关的反恐努力的推动者,级别相对较低。米勒周一下午抵达五角大楼并会见了高级官员,一位当时在场的官员对CNN说,当时米勒告诉官员们,“在这个时候不会有重大变化”。

 

但就在米勒上任不到24小时后,主管政策事务的代理国防部副部长詹姆斯·安德森(James Anderson)于周二递交了辞呈(尚不清楚他是否被要求这样做)。

 

这个职位很重要,被广泛认为是国防部第三高的文职职位。无论谁担任该职位,都必须就高层政策问题向国务卿提出建议,这些问题包括威慑对手国家,确定军事所需的舰船、飞机和武器种类等。

 

安德森是军事战略和导弹防御专家,自2018年以来一直在五角大楼工作,消息人士称他时常与白宫就人事任命问题发生争执。在致全体员工的告别信中他说:“我离开时知道,不管前方有什么,整个团队都会坚持下去。我鼓励大家以使命为中心,将政治抛在一边,永远不要忘记自己的就职誓言。”

 

当安德森离开五角大楼时,官员们纷纷站在走廊上向他鼓掌致敬。反对川普的保守派评论人士威廉·克里斯托尔(William Kristol)在Twitter上称,白宫要求“知道有哪些政治任命官员参与了欢送,好将他们一一解雇”。

 

顶替安德森的是退役一星将军安东尼·塔塔(AnthonyTata)。川普此前就曾提名他担任这一职位,但随着人们发现塔塔在推特上发表了一系列近乎阴谋论的言论,称奥巴马是“恐怖主义领导人”,伊斯兰教是“我所知道的最具压迫性的暴力宗教”,他遭到了两党反对,提名被撤回。

 

但塔塔被普遍视为川普的忠实支持者,白宫也一直在回报他的忠诚,其后安排他担任安德森的副手,现在安德森走了,塔塔终于得到了这份工作。

 

安德森递交辞职信的同一天,埃斯珀的参谋长珍·斯图尔特(Jen Stewart)也递交了辞职信,为接替她的卡什·帕特尔(Kash Patel)铺平了道路。

 

帕特尔几乎出现在川普政府的所有地方。他曾在众议院情报委员会的加州共和党众议员德文·努内斯(Devin Nunes)手下工作,是众议院共和党人2018年发布的一份备忘录的主要作者,该备忘录声称联邦执法部门曾对2016年的总统竞选活动进行监视。在那之后,帕特尔在国家安全委员会担任反恐事务高级主管。今年早些时候,他以这一身份前往叙利亚,成为10年来首位与叙利亚政府会面,就释放两名美国人质进行谈判的美国高级官员。

 

现在,帕特尔将负责管理国防部长的日常事务,并就关键政策问题提供建议。当然,这是一个重要的工作,但它实际上更多的是关于行政和管理。因此一些专家说,这个职位的变动并不会带来很大的影响。

 

也是在周二,国防部负责情报和安全的副部长约瑟夫·克南(Joseph Kernan)递交了辞呈。这位前海豹突击队成员自2017年以来一直在国防部任职;五角大楼的一份声明说,他辞职的决定“已计划了几个月”。

 

接替他的是埃兹拉·科恩-沃特尼克(Ezra Cohen-Watnick),他是川普时代最具争议的人物之一。2017年,作为国家安全委员会负责情报的最高官员,科恩-沃特尼克因涉嫌向努内斯提供情报材料而声名狼藉。认识科恩-沃特尼克的人说,他是川普的忠实支持者,坚定地相信“深暗势力”针对总统的阴谋。

 



川普为什么要做出这一连串人事变动?

 

在大选失败后川普几乎未在公开露面,坚持不承认自己已输,却又对五角大楼做出了一系列巨大的人事变动,人们不免担心背后有阴谋,甚至怀疑川普在为政变埋下伏笔。

 

但《纽约时报》和《华盛顿邮报》接触到的专家认为,也许原因更主要是川普想完成埃斯珀领导下的五角大楼曾奋力抵制的一些政策——比如在圣诞节前从阿富汗撤出所有剩余美军。

专家表示,新任命的代理国防部长米勒在政治上与川普结盟,但不是效忠者或马前卒,这或许可以平息一些人对于他在未来两个月屈从于总统一切要求的担忧。

 

米勒身边的一名高级官员对《华盛顿邮报》表示,从米勒与川普的会晤中可以明显看出,总统并不愿意发动进攻性军事行动。这不是他的政治基础所寻求的,而且与川普意欲撤军的呼吁背道而驰。

 

这名官员表示,在白宫与米勒会面期间,川普向他传达的信息是,不要采取任何新的或挑衅性的行动。

 

军事专家也认为这三人并不具备威逼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马克·A.米利(Mark A. Milley)将军或军方中央司令部负责人肯尼思·F.麦肯齐(Kenneth F. McKenzie)将军的能力,不太可能在川普担任总统的最后几天发起针对伊朗或其他对手的行动。



 

周三,长期支持美国从中东撤军的福克斯新闻(Fox News)撰稿人、陆军上校道格拉斯·麦格雷戈(Douglas Macgregor)加入五角大楼,担任米勒的顾问。这支持了这样一种说法,那就是这些举动实际上是为了加速撤军——这可能是川普作为总统所能留下的最后一笔浓墨重彩的遗产。

 

仓促撤军也有风险。后勤保障是一个问题。部队可以用飞机运走,但带不走地面车辆、直升机或其他美国大规模部署军力的工具。对于驻欧洲、日本和韩国的美军来说更是如此,川普咆哮着要撤出这些国家,但这些驻军还涉及家庭住房、儿童学校和其他不动产。

 

也存在其他揣测。一些官员说,现在发生的事情有可能只是给部分川普的忠实支持者简历上镀镀金,让他们可以宣称自己担任过要职,尽管是短暂的,或者在拜登上任之前巩固一些政策变化,并试图扭转这些变化。

 

保守的美国企业研究所(American EnterpriseInstitute)负责外交和军事政策研究的科丽·舍克(KoriSchake)说,“这看起来像是政府最后一次任性,他们既能复仇,又能安插些亲信。”

疯狂又冒险

 

前国防部长罗伯特·盖茨认为,大选后的权力交接时期是个极为脆弱的阶段,对手可以在此期间利用美国的一切弱点发起攻击,在这种时候甩掉五角大楼领导层是“相当鲁莽的"。盖茨说,他担心“五角大楼由一位缺乏经验,没有深厚军事背景的人领导”。熟悉米勒的官员评价说,他是个“好人”,但主要是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工具”和“附庸”,他的能力和经验不足以掌管国防部,哪怕只是以替补的身份也不够。

 

斯塔夫里迪斯上将说,每周,国防部长都要审阅“命令簿”,只有国防部长(而不是总司令)有权进行这些部署,这些部署可以小到K-9军犬部队,大到航母战斗群。部长的意见对做出正确决定至关重要。问题在于米勒只专注于特种作战,而在其他高级职位上同样缺乏有经验和资质的人能向他提供建议,这将是一种潜在的危险。

 

随着政府更迭,通常会发生的事情是,下一届政府的国防部核心成员来到五角大楼,开始接受情报简报;建立战术、作战和战略计划的无缝交接;并在第一天就准备好应对动荡的国际世界发生的任何事情。但现在随着五角大楼高层人事震荡,川普的新团队几乎没有什么经验能够分享,在过渡发生时,他们本人在自己的岗位上也只是工作了几周。川普政府拒绝让正常的过渡进程开始,将使这一切变得更加复杂。

特朗普撤换防长是为军事政变作准备?专家:他曾想调兵镇压"黑命贵"运动,但踢到铁板




直新闻:继在佐治亚州、北卡罗来纳州和宾夕法尼亚州在内的几个州提起诉讼之后,当地时间11月11日,美国总统特朗普的竞选团队又在密歇根州就选举结果提起诉讼。你怎么看美国这次大选的乱象?

特约评论员 刘和平 :我注意到,在大选启动之前,外界曾经普遍预料,这次大选可能出现的最坏结果,就是拜登以微弱多数胜出,但是特朗普不承认败选,美国将因此而出现一场严重的宪政危机,甚至整个社会将陷入大规模的动乱。

不过,我们最终看到的现象却是,美国总统大选的确是出现了最坏的结果,甚至比预想中的还要坏,特朗普团队全面质疑选举结果的有效性,并指控大选中存在着大量舞弊。但是,出人意料之外的是,美国社会并没有因此而出现大规模的骚乱,传说中的街头内战并没有出现,甚至连金融市场都没有出现任何的波动。

那么,这背后的原因何在?我认为,就在于虽然美国整个社会因为选举而出现了撕裂,但是美国的法治和秩序的根基并未被动摇。特朗普团队质疑大选结果有误要求重新点票,以及指控选举存在舞弊并诉诸于司法,都是美国宪法允许的行为,都没有脱离法治的轨道。

因此,我认为,接下来拜登与特朗普的总统宝座之争,将会在“总体上有序的混乱”中结束。假如在几个关键摇摆州的重新点票工作结束,并且最终法院判定这次大选并没有出现系统性且改变了大选结果的舞弊现象,那特朗普再不服也得卷铺盖离开白宫。早前有传言说,特朗普撤换防长埃斯珀是在为军事政变作准备,我认为这纯粹是无稽之谈,因为特朗普动摇不了美国军人不得参与内部政治斗争的宪法条款。早前在“黑命贵”运动中曾经想调兵镇压的特朗普,已经踢到过坚硬的铁板。

当然另外一种可能性在理论上也是存在的,也就是最终几个关键摇摆州的重新点票结果都是特朗普胜出了,并且美国法院判定这次大选中存在着系统性且改变了大选结果的舞弊现象,那拜登就将总统梦碎。但现在看来,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直新闻:我们看到,在特朗普团队提起诉讼的同时,拜登团队却在紧锣密鼓地为接下来的执政作着准备。你认为,假如拜登执政后他在内政上将会走向何方?

特约评论员 刘和平 :我认为,毫无疑问,这次美国总统大选,在人事之争也就是特朗普与拜登的总统宝座之争背后,还纠缠着美国国内的路线之争,也就是左右意识形态之争。特朗普的支持者属于右派,他们在经济上主张自由市场为主体、效率优先的资本主义,认同小政府大市场,强调政府不应该过度介入经济的运行,而拜登的支持者则属于左派,他们主张社会的公平正义,主张大政府小市场,强调政府应该向富人收更多的税来改善穷人的福利。在这次大选中,拜登与特朗普的支持者之所以斗得如此的激烈,就是因为都在担心对方会走向极端的左右意识形态道路。

然而,这次大选的结果表明,即使最终拜登顺利当上了美国总统,也不太可能带领美国走向极左的意识形态,而仅仅会有限度地向左边偏一偏。因为第一,根据当前的选票结果,虽然拜登获得了有史以来最多的选民投票,高达7400万张,但是不要忘了,特朗普也获得了7000多万张,这说明美国国内左右两派意识形态的斗争仍然处于了一种极度胶着的状态,它将使得发誓要做“全民总统”的拜登不得不顾及到强大的反对民意力量的存在;第二,即使拜登最终在美国总统大选上战胜了特朗普,但是,根据当前国会议员改选的结果,共和党仍然暂时以微弱的多数控制了参议院,同时在众议院的选举中共和党也是颇有斩获,比上一届多拿了好几个议席。这些都意味着,美国多数民众虽然选择了拜登做总统,但同时也有多数的民意希望共和党能够在国会中起到制约拜登的作用,以免他在左的道路上走得过快过远。



直新闻:日本首相菅义伟今天与美国“当选总统”拜登进行了首次电话会谈,菅义伟祝贺拜登胜选,而拜登则向菅义伟承诺,钓鱼岛是《美日安保条约》第五条的适用对象。对此,你又做何解读?

特约评论员 刘和平 :我注意到,在菅义伟打电话之前,包括英国、加拿大、法国和德国在内的许多国家领导人都已经跟拜登举行过电话会谈。而在特朗普团队仍然在提出一系列的司法诉讼,美国大选结果仍然陷于了胶着状态,尤其是好几个关键摇摆州的点票工作尚未结束、相关部门并没有明确宣布拜登获胜的情况下,美国的英法德等盟国领导人纷纷主动给拜登打电话,这也就意味着,虽然美国国内对于选择拜登还是特朗普仍然举棋未定,但是,美国的盟友们早已通过打电话的方式,在特朗普与拜登之间做了选边站,也就是选择了拜登。而英法德等盟国领导人这样做,同时也是在给拜登以舆论和道义上的加持。

值得注意的是,我认为,跟英法德等国家相比,菅义伟政府在内心深处其实是更希望看到拜登胜选的。因为跟特朗普总是要求日本在美日贸易中做更多的牺牲、在美国驻日军费上放更多的血的做法相比,民主党与拜登不仅更重视盟友的作用,而且他们的对外政策是稳定并且可以预期的。可以预料,在特朗普四年前上任第一天就被废除的“亚太再平衡”与TPP战略,在拜登手上将会得以恢复。

然而即便如此,我们看到,虽然日本是美国在亚太地区最为铁杆的盟友,但是菅义伟的这通电话却比英法德等国家领导人迟到了好几天。我认为,这一方面是因为跟美国与英法德等国家相对平等的盟友关系不同,美国与日本的盟友关系实际上是不对等的,日本在某种程度上是依附于美国的,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日本人做事向来小心谨慎,在风向尚不明朗的时候他们是不会轻举妄动的。因此,菅义伟的这通祝贺电话实际上也就意味着,日本方面经过仔细权衡了美国国内选举形势以及国际大形势,已经认定特朗普大势已去、拜登当选无疑了。

至于拜登在电话中向菅义伟承诺,钓鱼岛是《美日安保条约》第五条的适用对象,则纯粹是属于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因为这本来就是一通你好我好恭喜发财的客套电话,完全没必要涉及到具体的外交政策,更没有必要碰触中日之间敏感复杂的钓鱼岛问题,这样肯定会惹得中国不高兴。然而,在这样一通礼节性的电话交谈中,拜登却刻意向菅义伟承诺,钓鱼岛是《美日安保条约》第五条的适用对象,我认为,这背后可能就发出了一个不太好的信号,拜登上台之后可能会重新拿起钓鱼岛这个抓手,挑起中日之间的领土主权纠纷。我们知道,特朗普这个人实际上是对中国与周边国家的领土主权纠纷不太感兴趣的,近年来他之所以炒作南海与台海问题,一是为了把它们当成是可以在经贸问题上敲诈中国的工具,二是为了在疫情问题上发泄对中国的不满。这也是在过去四年中,中日钓鱼岛主权纠纷会相对风平浪静的原因。然而,我们知道,民主党政府就不同了,他们特别喜欢打钓鱼岛这张牌。若干年前钓鱼岛纠纷一度闹到不可收拾,就是奥巴马以及当时身为副总统的拜登挑起来的。对此我们要严加防范。 阅读原文

文章来源: 留园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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