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文学城
»
新闻
»
焦点新闻
» 枪杀导师的悲剧和数万留美PhD们的挣扎与窘迫
枪杀导师的悲剧和数万留美PhD们的挣扎与窘迫
文章来源: 北美学霸君 于
2023-09-05 17:23:18
- 新闻取自各大新闻媒体,新闻内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
我是老刘,一个在湾区写代码的程序员,以前在UC Berkeley读过PhD。
北卡教堂山的那一枪,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嫌犯是一名中国PhD,名叫齐太磊,受害者是他的导师,同样是中国人。
警方在当天的发布会上称,嫌犯的犯罪动机不明,但从他的推特中可以看到他对导师的抱怨和对身边某些女性的不满。
今天这篇文章,我无意为他洗白,无论这位曾经的高材生,在北卡教堂山的这座实验室里经历了何种生活,都不应该成为他举起枪的理由。
更何况,齐太磊遇到的这位严子杰教授还是很不错的,在案发前,严子杰教授还曾向自己的前导师表达了对齐太磊的担忧,称其有导致妄想的精神健康问题,希望齐太磊能早日毕业。
这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但这一悲剧反映出的在美博士生的心理状况,值得我们关注,而我作为恰好有过PhD经历的留学生,也想和大家分享下这一群体在美国的处境。
01
许多人对留学二字总有一些奇妙的幻想,寒假滑雪暑假冲浪,日常BBA代步,周末在夜店和酒局中度过,那其实是很少一部分留学生的刻板印象。
更多的留学生,应该更能在齐太磊这样的工薪阶层出身的PhD身上找到共鸣。
我自称老刘,是因为当年读PhD的时候还有两个朋友,分别叫老王和老张,不是爱称,只是因为真的很老。我们也算不上志同道合,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我们都养细胞和小白鼠。
我很羡慕老王和老张,因为他们是派美博士,本科毕业就出国了,他们看上去比我活得明白。
老张在国内的女朋友嫌他快30了还穷得要死,于是只身一人来到美国,把头发都捐给学术。
他看上去活得更明白是因为,他自认为自己有一套在美国活着的路子,开着8手奔驰,每到夏天就勤快地跑机场,接新生,大部分是女生,周末带姑娘逛超市,周二带姑娘看电影,因为半价,认识半个月就表白。他说,这叫精确控制机会成本。
老王把国内的女朋友搬来美国结了婚,虽然自己天天在实验室里被博导PUA,老婆还每天在家问他怎么挣这么点,但至少,他每周末都会从Costco带Pizza回家,偶尔蹭蹭学校的免费食物,反正也是Pizza。
老王的博导经常说他不够努力,再不出文章的话,就要裁掉他。他很担心,老婆说如果回国就直接分手。老王说没关系,实验室里的小gay不少,F2直接变绿卡是很简单的事情。同性婚姻,移民局都不敢查。
02
工薪阶层的留美PhD,其实是留学群体里过得最拧巴的一群人。北美的全额PhD奖学金政策,为一批又一批没有出国留学条件的学生提供了留学机会。
但是,由于美国学界对PhD极为严格,不少承担不住学术压力的学生,逐渐培养出了一些与主流社会格格不入的性格。影响好一点的,就像《生活大爆炸》里的Shelfon
Cooper,负面一点的,在PhD学界的激烈竞争中,过得非常不顺。
一般而言,PhD毕业已年近30,依然两袖清风,在求偶市场上本来就不占据优势,年轻貌美的本科小留女生一茬一茬出现,导致PhD男在性这件事上也极度压抑。极少的同系PhD妹妹往往在学院里会遭到疯抢。
我们三个的家庭背景都很轻薄,但自视学术造诣不低,却又每天在实验室里接受博导的压迫,出不了论文就不让毕业,没人敢顶嘴,因为前脚踏出实验室,后脚就成了滞留在美国的黑户。
我当年是有一个伴侣的,读的是UCB的本科,后来分手了,她说每天坐着我的5手日本车上下学,经常被她的闺蜜们嘲笑。
那段时间我很低落,老张经常约我逛超市,去超市里拍西瓜,让我帮他在家里剪头发,去学校的活动蹭免费的热狗,顺便和我平摊一下油费。男人间是不需要安慰的,一个陪伴就够了。
因为我们都知道,谁都有尊严的,能体面活着,当然不想过这种苟延残喘的生活,但支撑生活的依然是那一沓一沓的本杰明富兰克林。比起隔壁可以刷爸妈没有上限的信用卡副卡的高贵美本生,也就只有我们这种被称为琐男的PhD才相互知道生活的艰辛。
03
我们读PhD的,一般喜欢叫自己的博导叫老板,称自己的实验和论文叫工作。老王和老张的老板都是印度人,我的老板是中国人,我们三个的工作基本朝九晚一,不是996,是9017。
老王和老张的老板还可以,除了催活以外,没有人格侮辱,我的博导就刺激了,我这个实验室5年走了30多个PhD。他们很纳闷我怎么忍的,我笑了笑:你们洋博士真矫情,在国内工作过你就知道了,国内的老板都这样。
但实际上大家都很清楚,比把F2签证转成H1B再领绿卡更快的方式,是把F2变成婚绿。
前段时间,我们喝了点小酒。我们早已毕业多年,也在各自的领域里扎根,生活的境遇大有好转,只是聊起以前的生活,总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慨。
在那样经济拮据、工作压力极高、个人生活贫瘠的PhD生涯里,心理问题一直是悬在PhD们头上的一把利剑。大家看到的是我们看似不低的学术造诣和灵光的脑子,很少人看得到这背后的代价是什么。
精神崩溃、自杀、砍人这种事常发于PhD群体,这背后的原因只有读过PhD的人才清楚。
老张说:当年国内的同学,当局长的当局长,大保健的大保健,结婚的结婚,生娃的生娃,是不是这PhD真的耽误了很多人生进度?
我笑了笑,或许这就是知识改变命运吧。
PhD就是这样一帮人,寒门PhD更是如此。抱着读书改命的决心漂洋过海,结果却遇到了另一堵围墙。
-->
`,
"script":[]
}
, "gg_rightside": {
"html":`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
"script":[{"exec":`(function(w,q){w[q]=w[q]||[];w[q].push(["_mgc.load"])})(window,"_mgq");`}]
}
, "gg_duturandom": {
"html":`
`,
"script":[]
}
, "gg_square": {
"html":`
`,
"script":[]
}
, "gg_topbanner": {
"html":`
`,
"script":[]
}
, "gg_middlesquare": {
"html":`
`,
"script":[]
}
, "gg_dutu": {
"html":`
`,
"script":[]
}
, "gg_botline": {
"html":``,
"script":[]
}
, "gg_dututop": {
"html":`
`,
"script":[]
}
, "gg_shipintop": {
"html":`
`,
"script":[]
}
, "gg_inContent": {
"html":`
`,
"script":[{"exec":`(function(w,q){w[q]=w[q]||[];w[q].push(["_mgc.load"])})(window,"_mgq");`}]
}
, "gg_shipinrandom": {
"html":``,
"script":[]
}
, "gg_sideSticky": {
"html":`
`,
"script":[]
}
, "gg_bottombanner": {
"html":`
`,
"script":[{"exec":`(function(w,q){w[q]=w[q]||[];w[q].push(["_mgc.load"])})(window,"_mgq");`}]
}
, "gg_marquee": {
"html":`
`,
"script":[]
}
}
const adEnv={
"gg_header": {
"html":``,
"script":[{"exec":`(function(){/*
Copyright The Closure Library Authors.
SPDX-License-Identifier: Apache-2.0
*/
'use strict';var g=function(a){var b=0;return function(){return b
=b||null!=a.a&&0!=a.a.offsetHeight&&0!=a.a.offsetWidth||(fa(a),D(a),l.setTimeout(function(){return E(a,b-1)},50))},fa=function(a){var b=a.c;var c="undefined"!=typeof Symbol&&Symbol.iterator&&b[Symbol.iterator];b=c?c.call(b):{next:g(b)};for(c=b.next();!c.done;c=b.next())(c=c.value)&&c.parentNode&&c.parentNode.removeChild(c);a.c=[];(b=a.a)&&b.parentNode&&b.parentNode.removeChild(b);a.a=null};var ia=function(a,b,c,d,e){var f=ha(c),k=function(n){n.appendChild(f);l.setTimeout(function(){f?(0!==f.offsetHeight&&0!==f.offsetWidth?b():a(),f.parentNode&&f.parentNode.removeChild(f)):a()},d)},h=function(n){document.body?k(document.body):0e;e++){var f=c.concat(d[e].split(""));K[e]=f;for(var k=0;k>2;n=(n&
3)<<4|t>>4;t=(t&15)<<2|h>>6;h&=63;f||(h=64,e||(t=64));c.push(b[k],b[n],b[t]||"",b[h]||"")}return c.join("")};try{return JSON.stringify(this.a&&this.a,S)}finally{Uint8Array.prototype.toJSON=a}}:function(){return JSON.stringify(this.a&&this.a,S)};var S=function(a,b){return"number"!==typeof b||!isNaN(b)&&Infinity!==b&&-Infinity!==b?b:String(b)};M.prototype.toString=function(){return this.a.toString()};var T=function(a){O(this,a)};u(T,M);var U=function(a){O(this,a)};u(U,M);var ja=function(a,b){this.c=new B(a);var c=R(b,T,5);c=new y(w,Q(c,4)||"");this.b=new ea(a,c,Q(b,4));this.a=b},ka=function(a,b,c,d){b=new T(b?JSON.parse(b):null);b=new y(w,Q(b,4)||"");C(a.c,b,3,!1,c,function(){ia(function(){F(a.b);d(!1)},function(){d(!0)},Q(a.a,2),Q(a.a,3),Q(a.a,1))})};var la=function(a,b){V(a,"internal_api_load_with_sb",function(c,d,e){ka(b,c,d,e)});V(a,"internal_api_sb",function(){F(b.b)})},V=function(a,b,c){a=l.btoa(a+b);v(a,c)},W=function(a,b,c){for(var d=[],e=2;ec?0:c}else c=-1;0!=c&&(W(a.b,"internal_api_sb"),Z(a,Q(a.a,6)))},function(c){Z(a,c?Q(a.a,4):Q(a.a,5))})},Z=function(a,b){a.c||(a.c=!0,a=new l.XMLHttpRequest,a.open("GET",b,!0),a.send())};(function(a,b){l[a]=function(c){for(var d=[],e=0;e2){dom.hide();}}$("#showallcomment").show();$("#showlesscomment").hide();};',
],
"src":[
{"src":"//count.wenxuecity.com/service/count/script/do.php?type=news&id=12504079&n=0&out=jsval"},
{"src": "/news/js/view.js"},
{"src":"/members/js/md5.js"}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