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学者:"三次分配"绝不是“劫富济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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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7日召开的中央财经委员会第十次会议提出,在高质量发展中促进共同富裕,构建初次分配、再分配、三次分配协调配套的基础性制度安排,形成中间大、两头小的橄榄型分配结构。

如何全面理解共同富裕?怎么答好促进共同富裕这道难题?澎湃新闻就此推出“求解共富”系列学者专访。

“共同富裕首要的问题还是要先实现教育的公平。”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院长姚洋在接受澎湃新闻记者采访时表示,收入分配只是促进共同富裕的一部分。

姚洋表示,要实现橄榄型的分配结构,就需要有更多的人成为中产阶层,而要更多的人成为中产阶层就需要提高教育水平。

他建议,国家应该增加对收入最低的50%家庭的教育资源投入,提高农村地区和城市中较低收入家庭的教育水平,同时也不要把中产阶层拉下来。

在促进共同富裕的道路上,姚洋表示,企业的社会责任其实比捐款要重要得多。

三次分配绝不是“劫富济贫”

澎湃新闻:中央为什么在这个阶段提出在高质量发展中实现共同富裕的目标?怎么看三次分配扮演的角色?

姚洋:中国的财富集中度实际上是比较高的。(编者注:根据央行的调查统计,中国城镇居民净资产最低20%家庭的净资产仅占全部样本家庭净资产的2.3%,最高20%家庭的净资产占到64.5%。详见《2019年中国城镇居民家庭资产负债情况调查》。)

根据其他国家的情况,特别是美国,三次分配是一个很重要的缩小收入差距的渠道。但也不能误解美国的情况,一提到美国就好像指的是只有富人在捐款,事实上美国的捐赠中主要还是中产阶层,因为捐款的面广,数量也大。目前中国的慈善捐款主体主要还是企业家,普通老百姓比较少,这是中国和美国一个很大的差别。

其实中国的富人捐得也很多。所以对于共同富裕和三次分配,不能看成是针对富人的,而是应该设立一些机制鼓励大家捐款,例如成立信托基金就是一个的挺好的办法。

澎湃新闻:税收政策调整会不会成为促进共同富裕目标实现的主要手段?

姚洋:有两种税是可以征的:房产税和资本利得税。第一,房产是纯消费的资产,对它进行征收,不会影响生产积极性,但对于征收的范围需要明确,要设定一个最低的面积,低于这个面积是不征收的,比如房产总面积低于90平米,或者人均30平米以下不予征收,大于这个范围的再征收。第二,中国现在还没有资本利得税。资本利得税不好的方面是它可能会打击个人投资的积极性,但若不征收,有些企业就会去炒资产,有了资本利得税,就可以进行调节。

因此,引进这两个税,对于我们调节收入分配会有很大的好处。

澎湃新闻:房地产税讨论了很多年,总是很难走出实质性的那一步,障碍在什么地方?

姚洋:最大的阻力还是来自拥有多套住房的老百姓。但我估计“十四五”期间房地产税会开征,这已经说了10年了。而且大家对房地产税必须征有了共识,只不过在操作层面上怎么去征收还有不同看法。

房地产税从理论上讲是没有问题的,征收的手段越来越强,执法的力度越来越大,只要规定不上报就会被重罚,我估计大家都会去缴。

首先要实现教育公平

澎湃新闻:此次中央财经委会议是否也可以理解为是从顶层设计上,再次强调社会主义的初心?

姚洋:我们是个社会主义国家,而且是个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一个强大的中国也应该是一个公平正义的中国。如果社会变成不公的、焦虑的,就不符合社会主义的初心。但怎么去实现公平正义,理想是一方面,最重要的还是要在机制层面落实。比如说教育,现行的教育制度一定程度上是在拉大差距。

代际流动已经下降太多了。上个世纪30年代到50年代,代际流动是增加的,从此之后从60年代出生的人开始,代际流动就下降了。现在下一代与父母教育的相关系数又达到了0.6。再具体来说,我上北大的时候,有很多同学都来自农村和低收入家庭,现在再到北大看一看,很难再找到贫苦家庭出身的孩子。

中国的教育资源配置是出了比较大的问题。因此,不要一谈共同富裕就想到收入分配,收入分配其实是很小的一部分,最重要还是要有实现共同富裕的机制。大家都明白教育太重要了,我们讲共同富裕首要的问题还是要先实现教育的公平。

澎湃新闻:要实现教育公平,我们当前最大的障碍是什么?

姚洋:最大的障碍与我们的文化有关。比如,放任超级中学的做法,深层次上就与我们的文化心理有关。中国人从心底里就认可精英主义文化或是贤能主义。中国人心里头实际上没有多少共同体的概念,骨子里就相信只有自身的努力才是最重要的。

比如我提出说,中国的教育出问题了,很多人就非常不赞同。他们认为,只要努力聪明,就应该上北大清华。这种思想根深蒂固。所以我们现在提出来共同富裕,在某种程度上与我们中国人的传统文化心理是不一致的,推行下去有相当的难度。

中国人的这种精英主义传统当然有很多好处,比如奖励个人努力等。但是另一方面,要想把共同富裕和社会公平的思想贯彻下去,国家应该投入资源,在制度上尽量去实现教育的公平,同时不要去动中产阶层的奶酪。

我估计中国至少50%的家庭没有参与到中产阶层的教育竞争游戏,他们没多少钱去补习,反正最后孩子能上一个普通的大学就行了。国家应该增加对收入最低的50%的家庭的教育资源投入,提高农村地区和城市中较低收入家庭的教育水平,而不是要把中产阶层拉下来。

澎湃新闻:关于扩大中产阶层群体的比重,这次会议还用了一个很形象的比喻——要实现橄榄型的分配结构。相应应该有哪些实际举措?

姚洋:实现橄榄型的分配结构,就需要有更多的人成为中产阶层。过去有很多“草莽英雄”,如今这个时代过去了,不提高教育水平,成为中产阶层的概率是极低的。我们要实现共同富裕,第一要务就是把教育先搞好,这是最重要的。准确地说,教育公平是第一位的。

效率优先的观念要转变

澎湃新闻:此次会议提出“正确处理效率和公平的关系”,怎么理解?

姚洋: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效率被摆在了最重要的位置上。比如说征收房产税的问题,很多人反对征收房产税,他们认为这是对财产所有权的剥夺。这种非常极端的观点很有意思,在中国很流行,其实在任何发达国家都不可能再出现这样的论点了,包括在美国。

在很长一段时间中,我们都认为效率是第一位的,公平只是兼顾,而不是二者携手并进。在这个层面上说,目前确实是一个很大的转变。这也意味着,要让大家接受这种观念的转变,还需要做很多的工作。不仅是社会大众,包括官员都需要转换观念。

澎湃新闻:在新的阶段中,企业家精神和实现共同富裕的目标应该是一种怎样的关系?

姚洋:即便是在美国,他们的企业家精神就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企业要关注它们的利益相关者,过去的企业只对投资者负责,对股东负责,但现在,特别是对那些大企业来说,这是远远不够的——他们应该顾及到所有的利益相关者。换言之,企业与社会应该是一个共生体。对于企业来说,要支持推动共同富裕和实现社会公平正义,而不仅仅是捐钱“买平安”。若是成了这样,也是一个不好的取向,好像是政府逼着去做的,政府不逼,企业就不会捐款的。企业为什么不能主动地去做一些事情呢?

企业家是我们社会财富的创造者,推动着社会的进步。但企业家也要与时俱进,思想观念不能还停留在上个时代,只谋求自身的发展,把员工只当作是工具。企业是社会中的一个单元,是不能独立于社会而存在的。

澎湃新闻:在实现共同富裕的过程中,企业家作为社会的引领者,他们应该起到什么作用?

姚洋:企业家有很大的影响力。在中国的文化里,我们是非常崇拜企业家和个人财富的。中国文化就这样,只要是通过努力得来的,就是应得的。于是,企业做什么事情就会有引领的作用。

特别是我们那些大的平台企业,他们应该做出一些表率作用,应该从单一的利润导向转向陈春花老师说的 “共生”——把上下游企业和竞争对手都当作是一个共生的生态来维护,而不是就想着自己的那点事儿,否则很有可能会对社会产生破坏性。

澎湃新闻:近年来,越来越多的事件显示出我们的一些巨头的企业文化可能是非常糟糕的。

姚洋:这与企业家的个人素养不够有关系。部分中国企业家很成功,受到追捧,他们形成了自我强化,觉得自己什么都懂,也不需要读书了,以为学者的东西都是纸上谈兵,根本不值得一听。他们自认掌握了一切。但实际上,做好一个企业并不等于就明白了世间的万事万物。相比之下,读书比较多的企业家就不太一样,思想所处的高度也是不一样的。

企业的社会责任比捐款重要得多

澎湃新闻:实现社会公平是共同富裕的内涵,企业又应该怎么做?

姚洋:这是一个企业社会责任的问题。企业与其拿出那么多钱去捐款,还不如去承担更多的社会责任。“996”就是一个巨大的企业社会责任问题,它把整个社会给拉低了,让我们每个人都紧张。企业与其拿出那么多钱来捐款,还不如不要搞“996”,让员工周末可以休息,给外卖骑手们都缴上社保,是不是更好?企业也不要再用算法和系统去算计那些骑手,他们跑得越来越快,骑手累,整个社会都累——骑手们横冲直撞,交规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存在,这对于整个社会氛围的恶化,不是仅仅靠捐赠就能换来。企业的社会责任其实比捐款要重要得多。

澎湃新闻:你刚才提到,中国人从心底里认可精英主义文化,韩国的财阀经济似乎就是这种精英文化的一种体现。在东亚文化圈中,日本似乎不太一样。

姚洋:日本从一开始就有一个共同体的概念。“忠诚”在他们的血液当中,他们一旦进了企业,就忠于这个企业,也就有了共同体的意识,所以容易形成一个比较平均的社会。比较有意思的是,日本这样一个平均主义社会,却并没有影响到它的企业家精神。他们的企业家中也出现了伟大的管理学家,他们的企业家也不要求多么高的财富,就是致力于创新。上个世纪50年代到70年代,日本就出现了很多这样的企业家。

因此,并不能说有了共同体的意识,实现共同富裕,会压制企业家精神。当然,制度仍然要鼓励企业家创新,只要制度对了,跟文化的关系可能就没有那么大了。否则,很多的不好做法是我们文化决定的,在我们的血液里头。最后,我一定还要强调,不要把共同富裕搞成一个运动。我们要扎扎实实地做一些研究,然后在制度层面来解决问题。

fancyorange 发表评论于
说的比唱的好听。没有真正独立的司法系统,说啥都是瞎扯淡。拿房产税来和美国的房产税比,你比得着吗?美国收房产税名正言顺,因为房子下面那块地是属于业主自己的,房产税主要是为了那地区周围的道路学校等公共设施服务。你中国所有房子下面那块地都属于党,党只是卖了70年还是50年的使用权,到期收回使用权或者重新收税,老百姓买房子时都已经交了那部分使用权的费用了,还收啥房产税啊,房子下面的地不归人家凭什么收税。
5AGDG 发表评论于
当然不是劫富济贫,从资本家那里抢来的都到了红二代三代手里到了美国瑞士,韭菜还想分钱?想疯了吧?
晓悟之 发表评论于
不让996,资本自由市场竞争会使企业破产了,资本家和持股人决不答应!
魔山洞府 发表评论于
三次分配是劫富济富。
亘古未见的笔名 发表评论于
哪里有贫可济呢?国家不是正式宣布全面脱贫了吗?还要学者来解释?哈哈哈!
kanting 发表评论于
这个三次分配,不知道要分谁的财?民企财大气粗的就那么几个。真正有财的实际上是官商。分的动吗?连公职人员公开自己财产都做不到,能公平分配到手财富?没有一个独立的,透明的监管机制,怎么让人信服。
laocaige 发表评论于
中国现在的内卷,就是女权占据了半数以上的教育和经济资源。所以中国的女权越厉害,男性被卷得越惨。
这也是中国男性女卷超过日韩台的主因之一。
laocaige 发表评论于
让农村最穷的男人有老婆,这是最大的政治之一。
当初那些妇联的人讲鬼话讲骗话,说教育好了一个女童就是教育好了一家。这不是扯淡吗?妇联是骗子,男人是傻子。政府和妇联一起偏老实八交的男性农民。
女童求学后,嫁了城里人,有的嫁了外国人。把男性留在了农村。加剧了城市圣女和农村剩男。
大家搞慈善,一定不要去动那些天然形成的结构,千万不要去搞女权。
老兵新传1966 发表评论于
当然不是。是刀锤帮杀富,肥己,均贫。
johniewalker 发表评论于
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劫富济贫,而是:

劫(平头百姓中的)富,济党、济官。与中国的“贫”没半毛钱关系。

如果是真的劫富济贫,那就首先实行官员及其直系亲属公开财产制度,让百姓知道什么叫“富”,然后才谈得上“劫富济贫”。
柳小波 发表评论于
中共辟谣的东西,都是真相
charley3 发表评论于
大大住的房子有多大,要交多少税?
tina0 发表评论于
共产党玩儿这套劫富济贫的把戏也不是第一次了。建国初期的土改,斗土豪,分田地;之后的公私合并,把资本家的东西都没收。每一次当然都要先拿出一套高大上的说辞来,但本质就是一个,靠抢夺有钱人的财富满足人们内心的贪婪,来巩固自己的统治。人人心底都有贪婪的恶念,这很正常,但一个好的社会应该是杨善抑恶。但中共为了自己的利益,极力激发和利用人的贪婪恶念,来达成巩固自己统治的目的,实属人类共同的敌人。
青衣侠 发表评论于
中国学者不用替政府辩白,就是“劫富济贫”又怎么样?富人在中国就该夹着尾巴做人,赚到钱了,就该自觉拿出来接济穷人,不然就是“为富不仁”。这就是中国人的价值观,怎么了?非要跟西方资本主义者看齐么?去你娘的“普世价值观”。
tintin9999 发表评论于
中国应当先集中力量越过中等收入陷阱再搞财富分配。现在就急着劫富济贫,无疑是杀鸡取卵。
老農夫 发表评论于
劫富濟襠
Huilianghu5 发表评论于
贫富差世界领先,今天才知道危险。
改革开放最早的是“投机倒把”成就万元户,那是一些城市贫民,劳改释放犯,穷得最彻底。后来就是一些“有关系”的,拿批文,赚大钱。最后就是钱权交易利益输送,成就中国的权贵阶层。财富高度集中在权贵手中。
三次分配,靠慈善捐款,再怎么分配也改变不了。政权维护既得利益阶层。最大的既得利益阶层就是权贵。
风静水清 发表评论于
中国年平均可支配收入在6000 元以上的只有总人口的5%,还想从图钉型变成橄榄型?啥共同富裕?干脆点说要实现共产主义得了,那不是最平均的理想社会吗?
sunychen23 发表评论于

通篇废话,这就是“砖家”?墙里的问题是资源少人多,要想有国际竞争力注定要牺牲人一部分人做人肉电池,说的轻松的“三次分配”最后的结果就是一样大的蛋糕把中产打下去接济一部分下层,最后大家都没
Jcq 发表评论于
这个三次分配,不知道要分谁的财?民企财大气粗的就那么几个。真正有财的实际上是官商。分的动吗?连公职人员公开自己财产都做不到,能公平分配到手财富?没有一个独立的,透明的监管机制,怎么让人信服。
smart321 发表评论于
共同富裕就是扯,结果就是共同贫穷,共产党搞经济不行,破坏经济很厉害,这个专制体制决定的
echomimi17 发表评论于
当然不是劫富济贫,因为只劫富了并没有济贫
laocaige 发表评论于
共和国传奇 之 大选择
二战后,如果中国选择站队美国西方联盟,那么中国的历史走向会截然不同。
美国的精力主要在1)欧洲战后重建,和2)抵抗苏联东扩。那么美国肯定要督促中国对苏联阵营开战。而苏联也会阻挠汉族西进,反对MMJZ和汉族统一。所谓中苏开战,实际上是汉族联军和苏俄联盟开战。
我在汉族史观里阐述过,汉族政权从来没有统治过MMJZ,汉民间的民族隔阂由来已久。苏联已经拘留了清帝溥仪。溥仪肯定会跟随苏联大哥敌视汉族,支持MMJZ全面联俄反汉。首当其冲的是北满在苏联的支持下会迅速独立。
苏联已经帮助外蒙独立。外蒙正式向斯大林要求与内蒙统一。内蒙的德王心向外蒙,只有乌兰夫支持内蒙内附。在蒙古一线,苏俄-溥仪-外蒙-内蒙德王的大联盟,对抗美国-汉族-乌兰夫内蒙联盟。由于汉族本身尚未实现工业化,很大可能是,美苏以长城为界划分中国(类似朝韩三八线),汉族政权会失去内外蒙古,退回到长城以南传统的汉族本部。
此时在西部,英印虎视眈眈西藏久已,苏俄则窥觑新疆。美国考虑到苏联和英国的利益,对汉族中国也不会实心实意出全力。以苏俄的实力,新疆多半会以加盟的形式加入苏联,成为抵抗汉族西进的屏障。失去了苏联对英国的制约,失去了溥仪的号召,西藏达赖肯定会寻求与汉族对抗。那么汉族是否能顺利进军西藏,问题很大。
毛泽东经过长考,毅然决定与美国在朝鲜开战。汉俄联盟诞生,此时的溥仪只能望洋兴叹,黯然俯首回国。
hugh.williams 发表评论于
是共同贫穷,未来没有富人
laocaige 发表评论于
今天我们一些人一直在嘲笑毛泽东的亩产万斤,嘲笑文化大革命,却对毛泽东的雄才伟略视而不见。即使在文革的特殊时期,毛泽东也悄然地在MMJZ推进了彻底的郡县制和集权制。
在毛泽东逝世后,大中国格局已经固若金汤。
laocaige 发表评论于
共和国传奇 之 大选择
二战后,如果中国选择站队美国西方联盟,那么中国的历史走向会截然不同。
美国的精力主要在1)欧洲战后重建,和2)抵抗苏联东扩。那么美国肯定要督促中国对苏联阵营开战。而苏联也会阻挠汉族西进,反对MMJZ和汉族统一。所谓中苏开战,实际上是汉族联军和苏俄联盟开战。
我在汉族史观里阐述过,汉族政权从来没有统治过MMJZ,汉民间的民族隔阂很深。苏联已经拘留了清帝溥仪。溥仪肯定会敌视汉族,支持MMJZ全面反汉。首当其冲的是北满在苏联的支持下会迅速独立。
苏联已经帮助外蒙独立。外蒙正式向斯大林要求与内蒙统一。内蒙的德王心向外蒙,只有乌兰夫支持内蒙内附。在蒙古一线,苏俄-溥仪-外蒙-内蒙德王的大联盟,对抗美国-汉族-乌兰夫内蒙联盟。很大可能是,汉族政权会失去内外蒙古,退回到长城以南,回复大明的疆界,也就是传统的汉族本部。
此时在西部,英印虎视眈眈西藏久已,苏俄则窥觑新疆。美国考虑到苏联和英国的利益,对汉族中国也不会实心实意出全力。以苏俄的实力,新疆多半会以加盟的形式加入苏联,成为抵抗汉族西进的屏障。失去了苏联对英国的制约,失去了溥仪的号召,西藏达赖肯定会寻求与汉族对抗。那么汉族是否能顺利进军西藏,问题很大。
毛泽东经过长考,毅然决定与美国在朝鲜开战。汉俄联盟诞生,此时的溥仪只能望洋兴叹,俯首回国
laocaige 发表评论于
共产主义,资本主义之争应该缓和,不应该激化。
中国选择Communism,主要原因是当时的苏联作为一个新兴先进国家,1)愿意帮助中国建立独立自主的现代化国家;2)帮助落后的农业国实现工业化;3)愿意帮助汉族实现统一,并且统一MMJZ。
日本不够先进,而且它有意侵略和分裂中国。
美国只愿意输出资本主义制度,不愿意帮助中国统一和建立强汉模式,也无意推进工业化。美国的重点是欧洲重建。
英法对中国没有兴趣,也没有力量。
选择苏联模式是中国最好的选择。所以communism有时代的先进性。
zhao917 发表评论于
中共要求组织学习《共产党宣言》,还隆重纪念马克思诞辰,说什么“马克思是对的”,那看看马克思的《共产党宣言》说了什么,就不难理解中共的所作所为,包括现在对民营企业家的做法。《共产党宣言》里说:“共产党人可以把自己的理论概括为一句话:消灭私有制。”对人而言,要“消灭资产者的个性、独立性和自由”;对社会而言,则是“利用自己的政治统治,一步一步地夺取资产阶级的全部资本,把一切生产工具集中在国家即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手里”。 《共产党宣言》还说,“共产党人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他们公开宣布:他们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

中共建政初期就通过没收、赎买等强制手段“改造民族工商业”,现在国内的民企、私企、富人,很像中共建政初期那些民族资本家、工商业者,战战兢兢地等着中共向他们开刀。中共建政72年,画了一个圆。这些年一直有人振振有词地说中共改了,已不是真正的共产党了,现在还有几人说这话?

《共产党宣言》开篇的第一句话就是:“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共产党宣言》还说“共产主义要消灭永恒的真理,消灭所有宗教和所有伦理道德”,“共产主义者绝不宣扬道德”。所以,共产党反宗教、反伦理、反道德、反求真,崇尚暴力、颠覆和破坏。共产党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呢?《共产党宣言》说得也很清楚,所有力量都要“对这个幽灵进行神圣的围剿”,呼应《共产党宣言》一开始说的它是一个“幽灵”,马克思原文用的是“鬼怪”一词,对它的神圣围剿,就是神和鬼的对决,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不言而喻!那些追随共产党的人,请珍惜生命,赶快脱离这个魔鬼的组织!
SVChinese 发表评论于
老乡别跑
xinxin76 发表评论于
早就应该整顿,
男爵 发表评论于
开通巨额遗产税是不是就可以达到三次分配的目的了?
laocaige 发表评论于
汉族和MMJZ的大一统,中华从一个文化概念,变为一个真正的民族概念。
统一的中华民族多民族体系和强大的汉族作为主体民族,足以震颤日本和欧美。
穿越大洋 发表评论于
向日美在內的發達國家學習,向福利資本主義學習企業文化。
停止互聯網大廠的996和007文化。
停半超級中學,控制課外補習。
支持農村男青年,避免超級女權。
size0 发表评论于
说得没错啊?就是要加强教育,提高国民整体素质,扩大中产阶级啊。
东岸老张 发表评论于
有一种擦是越擦越黑,有一种洗是越洗越脏。没有这些欠被砖头拍的家伙 砖家,该有多好!
非法非非法 发表评论于
以德唬人,我向来都是以德唬人,哪有强制的?
体温37 发表评论于
捐是自愿的,税是强制的。强制捐,就是抢
xyz99 发表评论于
前两次是什么?土改,公私合营?
63戒 发表评论于
刼富是一定的, 济贫就好像美国的 Class Lawsuit , 赢得赔偿100万, 俩个律师得50万, 剩下的50万分个5万原告, 每人10块。
Panda44 发表评论于
把官员和公务员的福利砍掉就夠穷人升一级了。
实话100 发表评论于
嗯,香港实行的就是中国特色的一国两制
watcher2 发表评论于
教育还是最重要的。教育应该有效地提高全民各方面的素质。所以三次分配应该向教育方向倾斜。
irisin2021 发表评论于
中国的贫富差距和西方的贫富差距的原因完全不同。中国的贫富差距是机会不平等造成,他们第一桶金都羞于公开。西方富豪人生最辉煌的是早年发家史,如乔布斯。中国富豪最忌讳是他们第一桶金是哪来的。
dream_pillow 发表评论于
东施效颦而已。装不下去的时候大不了变成河东狮吼便是了。
warara 发表评论于
还是李嘉诚聪明
云一片 发表评论于
学者往往是帮凶
novtim2 发表评论于
当然不是,应该是劫富济官
Soltek 发表评论于
最后极有可能的是既劫了民间的富可没济百姓的贫,直接肥了政府和贪官了。
静静的流水 发表评论于
社會的頂層設計從三千年前開始就錯了,皇權浩蕩和成王敗寇又助長了它的成型。如今已經積重難返,無可救药!就像今天的阿富汗一样,属于一个失败的国家和民族。
portfolio 发表评论于
不是“劫富济贫”, 而是“劫贫济富”。


I751 发表评论于
那就是劫贫济富咯
泰傻 发表评论于
六亿人民齐声吼
别向我们伸黑手
三公消费收一收
低端族群幸福有
喜得利 发表评论于
又一次共产运动

几代人的奋斗成果,可能又要被清0了。
FollowNature 发表评论于
不劫富,怎么能济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