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美国大妞不顾父母反对 和大9岁中国人在一起(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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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阳离子”(@阳离子),我的老家在美国弗吉尼亚州的斯特林,在美国东海岸,离美国的首府华盛顿大概50公里左右。现在我已经搬到中国3年了。我刚刚在南京大学读完了环境科学专业的硕士,搬家去了成都。

虽然我是美国人,但我却有一个中国梦。我觉得,美国是我的老家,但不是我的家。我想要的一切都在中国。

这是我小时候和父亲在一起游泳。

我本名叫作Katherine,出生于1995年。弗吉尼亚有点像中国的山东,都在东部地区,有山有海,风景漂亮,气候也相似,都是夏天很热,冬天很冷。巧的是,我第一次来中国去的就是山东。

我是家里唯一的孩子,这一点跟大部分美国人不太一样。我母亲生我的时候已经37岁了。我两个舅舅也是40岁以后才要的孩子,所以我外公很可怜,他只活了65岁,没能见到任何一个孙辈。



这是我父母亲结婚时拍的照片。

我母亲以前在托儿所工作,现在已经退休了。我父亲是做土木工程的,在土地开发公司做规划、绘图方面的工作。我父母的关系很好。而且从小我母亲就会跟我说,在找丈夫的事儿上不要凑合,一定要找一个好的,找一个像父亲那样的,靠谱、能照顾人、有共同爱好,能做饭就更好了。我家是父亲做饭,这在美国属于少数。



我画给父亲(上)和母亲(下)的生日贺卡。

我小时候比较野、调皮又很固执。而且我一刻也静不下来,非要跑出去玩,或者就画画,到处画,就是要干点啥。而且我不喜欢穿裙子,也不喜欢玩布娃娃什么的,我喜欢的玩具都是玩拼图啊、塑料小动物、小虫子这种,朋友都觉得我很奇怪。朋友会去参加舞会,看看帅哥,但我就不愿意去,就算非要去,我也是带着课本去找个角落学习。



这是圣诞节的时候我和母亲(左)还有奶奶(右)在一起拍的合影,当时我被逼着穿了一条红裙子。

我上大学之前几乎所有时间都花在学习上,而且我母亲管我很严厉,各种小事都要管,我上高中的时候常常和她吵,所以我离开家到弗吉尼亚理工上本科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很堕落,变成了一个“派对学生”,完全没有认真学习,总是在外面玩。因为我当时在学印地语,有很多印度朋友,我总是在跟他们一起参加派对。



大一的时候,我和一个朋友打扮成皮卡丘和主人去参加派对。

我的堕落生活一直持续到大学第二年的第一学期,有一天我突然顿悟了,“我在干嘛?我在浪费自己的人生。”我就是一下子觉得很有罪恶感,我让自己失望了。

我很小的时候就特别在意环境。我会从街边捡垃圾,我喜欢虫子、植物。我喜欢探索海洋,我从初中就开始学潜水。我就是一直很关心环境,想参与到环境科学或者工程领域中去,为这个领域做点什么。



我在巴尔的摩水族馆。

然后我就从一个“派对学生”变回了一个特别规律的学生,每天都去学校的个人辅导课(tutoring session)。我中学的时候数学和科学都学得浅,我就是语言学得很好,其他的都不太行。所以落后特别多,数学、化学、生物、物理,我都要从零开始,全部重新来学一遍。

辅导课会有老师在那里,然后学生有什么问题就可以去问老师,如果说学业跟不上或者上课没有听懂,就可以去这种辅导课跟老师请教。我基本上把所有时间都花在学习上了,完全没有时间干别的。

2015年3月,我在学校加入了一个实验小组,后来我和我老公把这个小组叫作“改变人生的实验小组”。不光指导这个实验小组的贺教授是中国人,我加入小组的时候,所有的组员也都是中国人。他们很自然地就把这个小组变成了一个中文交流群。



我跟实验小组的其他成员在一起。

为了可以融入这个实验小组,我就开始在课余的时间自学中文。那时候我对中国什么也不了解,就只是为了好玩。我把暑假也花在了学中文上,因为没有什么课业。

我自学中文的时候常常会去找例句,然后比较,看这个词在这个例句中间是干什么用的?我主要用的就是例句和动画片,我看了好多好多小孩子的动画片,我用《小猪佩奇》过了第一阶段,然后就是看了《樱桃小丸子》,再下一阶段就是看《爱情保卫战》。

“阳离子”这个名字就是这个时候起的,这是我微信的名字。我喜欢“阳”这个字,因为它代表阳光,是一种很能感染人的正能量。然后“离子”是我在实验室里常常能接触到的一个东西。而且我在数学、科学基础那么烂的情况下,走到搞环境科学、生物化学相关的东西,真的太难了。所以我想用这个名字提醒我记住我经历的种种努力和坚持,提醒我保持阳光、乐观、保持正能量。

学中文以后我就碰到了我的山东前男友。他是山东东营人,也在弗吉尼亚理工大学读书。我第一次来中国就是跟他一起。当时我是去参加弗吉尼亚理工大学和山东大学合作进行的蝙蝠回声定位的研究项目。美国东海岸很难找到什么蝙蝠,它们基本上都因为白鼻真菌、或者白鼻症全部死掉了,而山东这边有很多蝙蝠。

在2016年夏天,我坐上了来中国的飞机,这是我第一次中国之行,也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出国。我们在上海待了几天,然后坐火车去了济南,我去了山东大学,我前男友回他老家东营。



第一次来中国的时候,我和朋友们一起去吃中国烧烤。

那个时候项目组只是在做一些前期的准备工作。我是整个项目小组里面唯一一个会说中文的,所以我就总是被派去器材商店买器材。我其实不太在乎他们叫我做什么,只要能用某种方式跟中国发生关系,我就很开心。

去买配件的时候总是两个人一组,有一次我和一个黑人同学一起去器材店,路上大家看到我们就很激动,哇,一个白人女孩和一个黑人男孩在一块。然后就有这么一对中国夫妇,把他们的孩子递到我那个黑人同学手里,让他抱着孩子,跟我们一起合影。我现在还有这张照片呢,现在这个孩子应该有六七岁了吧。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留着这张照片。但我很喜欢这张照片,我觉得很有趣。



我们在济南时被路人拉住拍的合影。

我第一次来中国的时候,他们总问我,你在中国多少年了?然后我就说,噢,一个星期。这一点让我觉得有点好玩。大家好像不太能想到我在美国的时候就开始学中文了。

还有,我不知道食物里面有花椒和辣椒是不能吃的,因为在美国,盘子里99%的东西都是可以吃的。我和同学们在街上找到一家麻辣香锅店,菜上来的时候我们就拿着勺子在那挖,吃了一会就感觉到嘴好像麻木了一样,我感觉我的神经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终于发现了那个很小的球,就是花椒,后来我和同学们就把它叫作“魔鬼球”。

我那时没见过花椒,就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想吃这个东西?又过了几天之后,我才发现,不是大家喜欢吃花椒,是大家喜欢吃花椒的味道。



第一次去中国的时候,跟朋友们连夜爬到泰山山顶看日出。

在山东待了两个月后,我又去上海实习了一个月。我的实习是在静安嘉里中心附近做的,我也在附近住,然后我的印象就是,上海好花哨啊。

我的实习是做室内环境咨询,就是检测人们的家里是不是有化学污染,以及检测水的质量。我常常要去拜访客户,客户都特别有钱,我们去的都是那种特别豪华的办公楼、漂亮的公寓或者别墅,然后我的印象就是,哇哦,上海人都好有钱。



我在上海实习时拍的照片。

实习结束回到美国之后,我总觉得好像缺了什么,没有了中文的社交和工作环境,我好像不知道怎么快乐地生活了一样。我又开始找可以回中国的机会。

2016年秋天,我去参加了江苏杯中文演讲比赛,成为了弗吉尼亚理工大学的第一个参加江苏杯决赛的学生。那个比赛一共设置了两个金奖、八个银奖,剩下的都是铜奖,我本来是想去赢一个银奖回来,因为当时的银奖奖品是一趟免费的中国之旅。所以我就很想赢那个,这样我下一个暑假就能再去一次中国了。

结果决赛的时候,很不巧我得了金奖。金奖是去南京大学读硕士的奖学金。



我参加大华府地区2016年江苏杯大学生中文演讲比赛获得金奖。

然后我父母就疯了。他们觉得我骗了他们。因为一开始我告诉他们我会在美国读硕士。

确实,在没有得到这个奖学金的时候,我还是觉得,为了让我父母开心、让我当时的男朋友开心、让所有人开心,我会在美国读硕士。等得到这个奖学金以后我就完全确定了,好吧,再见了大家,我要去中国读硕士了。但是那个山东前男友的计划是至少要在美国待十年,因为对人生的规划不一样,我们几个月后就和平分手了。

父母对我要去中国读硕士这件事情特别生气,但这个时候才2016年,我到2018年才要去中国,所以我有两年时间来说服他们,所以就还好。而且那个时候还没有疫情这个因素,我们每半年就能见一次面,我可以回美国,他们也能来中国,我父母就觉得还是可以接受的。

本科毕业前,我又来了两次中国。一次是2017年夏天,我在中国参加了一些活动,比如南京大学的2017年优秀大学生夏令营,一些环保组织的实习,而且我还去了云南支教。2017年寒假,也就是第三次去中国之前,在微信里的一个跑步群里,认识了我现在的老公“小王总”。



我和小王总最开始的微信聊天记录,现在他的头像是我们的合影。

我跟他聊了一阵子以后就觉得他对我有意思,因为他每天都给我发语音,然后小王总声音特别好听,又很幽默,我就经常跟他聊天。但是因为他比我大9岁,我就觉得,“哎呀太老了”,没有考虑男女朋友的事。

认识他之前,我已经安排好了寒假要去昆明实习,认识他以后,安排我实习的人又跟我说可以去北京实习。小王总那时在北京,所以我就换到北京去实习。

我母亲发现以后特别生气,她就使出浑身解数让我不去做这个实习,她说,“不要去北京。”很显然她就是不希望我见小王总,但她就找各种各样的别的理由来叫我别去,“北京空气污染太严重了”、“北京太冷了”。我们吵得还挺凶,但我最终还是去了北京。

我去北京的实习地点是沙河的一个废水处理厂,小王总当时就住在沙河,开车大概10分钟。小王总的老家在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的拉哈镇,我们认识的时候,他在北京做销售。我跟小王总见面以后,就发现他很靠谱。



2018年1月3日,小王总带我去爬长城。这是我第一次爬长城。

这次来中国,是小王总来上海接的我。然后我们就一起去了南京,因为我要去南京见两个教授,第一个是我在南京大学读硕士的教授,因为马上要开始硕士课程,所以就跟他做一些安排。第二个教授是南京其他高校的教授,我暑假来实习的时候,他帮我安排参观了一些企业,所以我就想请他吃个饭感谢一下。

我去见第二个教授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虽然小王总很担心,我还是觉得没问题,就一个人坐地铁去见了。这个教授就一直想带我去他家,他先是说要带我回他家里烧菜给我吃,我好不容易拦下他,说服他在饭店吃饭,他又说给我准备了礼物但是忘在家了要去拿。他说他家走路两三分钟就到了。然后他把我的书包拿走了,里面装着我所有的东西,钱、护照。我说要自己拿,他也不给我。

外国人在中国没有护照什么也干不了,所以我只好跟着去。最后走了特别久,到了一个特别奇怪的屋子,就像很久没人住的那种酒店公寓一样,我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不管他怎么说,都坚持没有进屋,他磨磨蹭蹭了很久,终于把礼物给我。然后他又要送我回酒店,我当时又犯了一个错误,没有坐在前座,他就硬挤进来,坐在我旁边,一直摸我的腿。

我在车上的时候小王总就打电话过来了,这个教授还在旁边一边摸我腿,一边诡异地笑。后来我就跟小王总说了这个事情,他跟我分析,我才反应过来当时多危险。

我和小王总见面后,就差不多确定了恋爱关系。但是年龄这个坎我还是很过不去,所以我天天跟他要自拍,看他是不是还年轻有活力。因为我这个人喜欢到处浪,永远闲不下来,所以要找一个活泼的男人。然后我就每天找他要自拍然后说,妈呀太老了。



我在微信上找小王总要自拍,这是小王总手机里保存的聊天记录。

后来我实在是嫌他发际线太高了,就让他把头发剃了,跟孟(非)老师一样,帅多了。



左图是小王总剃头前,右图是小王总剃头后跟我视频的截图。

我跟小王总在一起以后,我父母极力反对,因为小王总不会说英语,也不打算去美国,也没有计划移民,所以跟他在一起意味着我留在美国的最后一丝希望也被夺走了,而且他比我大9岁,我父母一点儿也不喜欢他。我做了特别多的努力,让他们慢慢接受他,再慢慢喜欢他。

我感觉品尝过在中国的好日子之后,就把半颗心落在中国了,好像我不在中国就是在错过自己的人生一样。每次上飞机前往中国的时候,我整个人就平静下来了,有已经回家了的感觉。我对美国也有感情,因为我是在美国长大的,但是我想要的一切都在中国,中国才是我的家。

2018年9月,我离开美国,搬到了南京,正式开始了在中国的生活。我一边在南京大学修环境工程专业的硕士,一边参与一些环境保护相关的工作,在学习和工作的间隙,我还开始了新的探索。



2018年9月,我在南京大学的硕士课程开始了,这是我在学校的实验室里。

我开始在南京生活以后,常常玩一个游戏,就是在地图上随便点一个地方,然后跑过去。有一次我随便点了一个地方,跑过去以后才发现那里是一个农村,我特别惊讶,原来农村离我这么近,我原来一直以为农村并不是在我身边的。这以后我就开始深入挖掘南京周围的农村,后来我买了一辆自行车,就能跑得更远了,常常从一个城市骑车去另一个城市。



这是我在岳阳探索乡村的时候碰到的几个特别可爱的小朋友。

我在探索乡村的过程中还遇到了很多有意思的人。熟悉我的人可能知道,我有一个“中国妈妈”赵阿姨,我就是在骑车去南京附近探索农村的时候跟她认识的。那天,我和我的朋友小野一起去骑车去八卦洲,我看到一个房子,那个小院子里面种满了花花草草,这让我想起了我母亲,我母亲也很喜欢植物。

然后我就走进那个房子想拍照片发给我母亲看,赵阿姨跟我们聊了起来,还邀请我们去她房子里喝茶。后来我和小野就常常回去八卦洲看她,赵阿姨叫我“阳阳”,对我特别好,还常常给我们做好吃的。可惜因为疫情的关系,我和小野有很长时间没有跟她见面了。

我来中国定居之后,每次跟小王总在一起就会尽可能跟母亲打个视频,给她发一些他的照片还有我们的合影,跟她说小王总这儿好那儿好,我跟他玩得很开心。虽然他们有语言上的障碍,但是我可以帮他们翻译,尽可能让母亲看出小王总的一些比较好的方面,比如他温柔、幽默,让她看看我们俩之间的默契。



母亲第一次来中国,和小王总见了面,小王总送给母亲一把扇子作为见面礼。

我母亲在2019年4月第一次来了中国。小王总和我带母亲逛了南京,去了乌镇,还爬了泰山。我母亲特别喜欢乌镇。她在中国的时候,小王总接待得特别周到。母亲看出来了,首先他对我很认真,然后他对我父母也很认真,虽然他们在语言上是有点问题,但是小王总这个男人也挺好的,不应该因为语言上有问题就排斥他。

我母亲从中国回去以后就再也没有提过反对我们了。

当我母亲放下那些外在因素,比如说小王总不会说英语、生活在国外、不是美国人,她就可以开始欣赏小王总为什么好,为什么我会喜欢他了?现在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好了。以前总是我催着母亲视频,现在我一旦跟小王总在一块,母亲就会找我说,发个自拍啊,你跟小王总在玩什么啊?她也会想跟小王总聊几句,想看到他。

新冠疫情发生的时候我正好回了美国,当时我父母强烈希望我等疫情完全过去以后再回中国,但我坚持一定要回中国来,不管中国在经历什么事,我一定要回来。闹来闹去,他们终于放弃让我走了,就是在那个时候他们彻彻底底地意识到了我已经把中国当家了。



我在酒店隔离期间画的画。

也是因为疫情的关系,南京大学关闭了,我也不能在学校待着,也不能去实验室做实验,所以我就去北京跟小王总住了一个学期。但是我又不喜欢闲着,所以我就去抖音发了一些视频。

我当时就是做了一些很简单的视频,比如我画画啊,我骑车啊这样的简单的东西。后来慢慢就越做越多了,因为记录生活很有意思,我也希望把我的生活分享给我的家人。

我老家那边的中国人很少,像我外婆就完全是通过我做的视频来了解中国的,我一直特别想带小王总去见我外婆,把中国的“一部分”直接带给她,但是可惜美国大使馆一直不给他签证。半年前我的外婆去世了。我觉得特别遗憾,这个疫情真的是太糟了。

我母亲每天都会看我做的那些视频。有一次她告诉我,父亲看我的视频的时候流泪了,就是我讲我的中国梦的那个视频,他看完了可能觉得,哎呀我孩子在中国过得这么开心,可能以后不会回美国了。

我的父亲是一个内向型的人,不太擅长表达自己,也不太擅长聊天。在生活中的很多事情上,他不会像我母亲一样,说各种话,发表各种意见,但他一直在这儿,一直在支持我,在尽量帮助我实现各种小梦想。



2012年,我父亲陪我一起潜水。

我从小就喜欢小鱼,13岁的时候想考个潜水证。一个13岁的孩子自己一个人很难实现这个事情,所以我父亲就陪我去学潜水。我的父亲表面上看上去虽然很平静,但内心特别容易焦虑,潜水对他来说是个很大的负担。当时我以为他也是一个潜水爱好者,后来才意识到原来他不喜欢潜水。要管那么多设备,搞那么多事情,他觉得压力很大,但他还是一直陪着我。

现在因为疫情的关系,我已经有一年半没见到父母了。但是他们也没办法,因为如果我回美国,我再要回到中国就非常难。所以只能等等看。



我和小王总在成都。

我希望可以在这里待得更久一点,可以一直在这里,尽可能地待得久一点。因为作为一个外国人,待在中国并不是很容易,我也不能预料未来会发生什么,我可能就没办法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理想情况下,我希望可以拿到中国的绿卡,希望永远都可以在这里待着。

我现在刚刚硕士毕业,打算过一个间隔年再正式投入工作。之前小王总的家人都搬去了成都,我和小王总也觉得成都是个不错的地方,地理位置合适,周边有很多好玩的,就在我毕业之后也搬去了成都。

我希望在间隔年期间好好探索中国,然后找一个理想的地方定居。 阅读原文

文章来源: 留园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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