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美学:变态的疯狂杀手 鲜血是永恒的美酒(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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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是我们永恒的美酒,尖叫是我们彻骨的欢愉。你不觉得恐怖是一种美吗?

面目狰狞的妖魔鬼怪、血腥变态的疯狂杀手、疯狂变异的生物种族,配合危机四伏的黑夜,若有若无的阴影,胆战心惊的节奏……

恐怖是人类心灵深处的一副安慰剂。让人在欣赏时充分体验生与死。



1994年,《夜访吸血鬼》被搬上荧幕。



吸血鬼是中世纪人人恐惧的丑陋吸血怪物。

如今,强大永生和盛世美颜成为他们的代名词。

吸血鬼拥有永垂不朽的生命,行走于黑暗中,他们是暗夜的王者,也是收割人类生命的死神。

他们惧怕阳光,却有着比阳光还耀眼的光芒。



精致而富有贵族气息的皮特,残酷而优雅的克鲁斯。

隐喻的冷色调,华丽的服饰和略带古典气息而不陈腐的台词,勾魂的眼神,致命的惊艳。

每个镜头都像一幅唯美主义与古典主义结合的画作。



时间积淀成为他们的智慧和风度,年轻巅峰的身体拥有着令人沉迷的美貌面庞。

当他们眼神魅惑,柔声蜜语贴上你的脸颊,再慢慢移到你的脖颈,用他们白而尖的牙齿轻轻地扣着你因激动而急剧跳动的动脉……

只笑一下,便让你轻易沦陷甚至心甘情愿献上生命,只为濒死前那一刻的亲近。



在人类的印象里,吸血鬼充满智慧,生活富足。

但是,他们生而孤独残忍,不懂爱和理解,他们存在只为满足胸腔中迸发出的欲望。



画面中,群鬼一拥而上,分食那个作为血的祭礼一般的少女。

上帝创造的鲜活、纯洁、美好最终竟落为魔鬼牙缝里渗着的血滴。

这种生存和死亡之间的反差,给观众带来非常强烈的视觉冲击力和情绪感染力。

如果说西方美是激情,那么悲剧才是东方美。



红色胭脂白色水粉,长发披肩,耳环摇曳。

银河一样的眼眸,在你定神前,就已经夺了你的魂魄。

1987年的《倩女幽魂》塑造了人们心中永远的小倩。



帐纱低垂的水榭楼台琴声轻扬,在无边的夜色里幽幽摇摆,像一股虚无缥缈的青烟在静谧的空间里飘荡。

女鬼,在淡淡的烟雾里,端坐于案前抚琴。

此时此刻,千般万般的妩媚风情在无边无际的夜色里蔓延开来。



一个女鬼报答书生以身相许的故事,经过程小东和徐克的演绎变成了荡气回肠的东方爱情经典。



聂小倩是充满了鲜明的东方情调的。

对宁采臣欲拒还迎的态度,湖畔撩水优雅迷人的身姿,无不显示着东方女性在特定的社会环境中的性格特点。

观众被视觉上的艳色直接冲击,通过观影感受了一次精神上的艳遇。



虽然聂小倩和宁采臣蒙燕赤霞相救,两人逃出生天却没能有情人终成眷属。

这样含有悲剧意味的结局正是东方美学的体现。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宿命论和轮回说在中国千年的文化中经久不衰。

对观众来说,宁采臣与聂小倩的绝恋永久停止于那个黎明。“人鬼殊途”的爱情画上了句号。



当浪漫遇上暗黑哥特,会产生什么样的化学反应?

恐怖美学最早能追溯到中世纪哥特文化中,十字架、鲜血玫瑰、无尽的黑暗……这种具有极强可塑性的色彩表达往往能和唯美主义联系起来。

时装秀场能将存在于二维空间中的恐怖画面打破重新组合到三维立体空间中,并把其中的美以另一种方式展现。



Dilara Findikoglu是一位土耳其裔设计师。

她擅长以极度怪诞而华丽浪漫的服饰表达及其强烈的情绪,总是能给人带来桀骜不驯和drama。

2018年春夏,Dilara Findikolgu在伦敦发表了她的以“Seven Sisters of Inherited Sun ”为主题的春夏系列。



Dilara Findkoglu用看似光怪陆离的服装,表达她对神秘的钟爱。

深刻的哥特式装饰美学,诡秘的仪式感,盘旋着鲜血淋漓的回响。



恐怖元素为时装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创造力。

他们无疑是极好的伴侣,在这样凄凉、阴郁的美学之中,创造了未来更多的可能性。

设计师们从恐怖中获取的灵感,让衣服自己说话,更直观的向大众传递了异于现实世界的另一面——那些黑暗的、怪诞的、哥特的文化。

《内战的预感》,萨尔瓦多·达利,1936

相信大部分人都在美术课本或历史课本上见到过这幅画。

这幅画出自西班牙画家萨尔瓦多·达利之手。



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夕,整个欧洲乃至世界都笼罩在法西斯的阴影之下。

为了表现自己的恐惧和愤怒,达利在这幅画中将超现实主义的手法发挥的淋漓尽致。

整个画面是荒诞又恐怖的,画中的主体是人体经拆散后重新组合起来的形象,形似人的内脏的物体堆满了整个地面。

整幅画的中央被丑陋的手和腿框成了一个四边形,似乎暗示着四分五裂的西班牙。

画面上方那个脑袋,像是炫耀自己胜利的样子,露出狰狞的笑。

画家透过一只被拉扯的乳房与相对的一只脚踝,以性暴力的形式表现恐惧。



达利是超现实主义绘画在美术领域的主要代表。

“我同疯子的唯一区别,在于我没疯。”

“每天早晨醒来,我都在体验一次极度的快乐,那就是成为达利的快乐……”

不用看达利高高翘向天穹的胡子,不用观赏他充满奇思怪想的作品,单是这些不同凡响的妙语,就足以使我们想象得出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记忆的永恒》,萨尔瓦多·达利,1931

这幅画典型地体现了达利早期的超现实主义画风。

画面展现的是一片空旷的海滩,海滩上躺着一只似马非马的怪物,它的前部又像是一个只有眼睫毛、鼻子和舌头荒诞地组合在一起的人头残部;

怪物的一旁有一个平台,平台上长着一颗枯死的树。

出现在这幅画中的好几只钟表都变成了柔软的有延展性的东西,它们显得软塌塌的,好像这些用金属、玻璃等坚硬物质制成的钟表在太久的时间中已经疲惫不堪了。



《面部幻影和水果盘》,萨尔瓦多·达利,1938

达利承认自己表现了一种“由弗洛伊德所揭示的个人梦境与幻觉”。

为了寻找这种超现实幻觉,他像弗洛伊德医生一样,去探索精神病患者的意识。

认为他们的言论与行动往往是一种潜意识世界的真诚反应,这在日常生活中是见不到的。

艺术的价值就在于它对人的拯救。

红与白的冲撞总是让人联想到肉体与鲜血,黑白色调的对比让我们渴望未知的下一秒。



在这个节奏飞快的时代,恐惧感是我们从恐怖美之中得到的快感的附加品。

恐怖美学符合孔子所说的“乐而不淫,哀而不伤”。

它不仅仅带给我们血腥的场面,吓人的鬼怪,细思极恐的细节,还是一种批判社会和警醒众人的传播媒介。

我们大可不必去评判主流文化与非主流文化的价值高低,存在即合理。

毕竟,对死亡的注视,恰恰表现出人类对生命的深深眷恋。 阅读原文

文章来源: 留园 查看原文
https://www.6parknews.com/newspark/view.php?app=news&act=view&nid=4504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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