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纳最迷人的缪斯女神,4个男人走上艺术巅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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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繁花一般的情史,她被称为是横跨音乐、建筑、诗歌和文学四种艺术的“情妇”。

与她产生过罗曼史的都是四个艺术领域的顶尖男人——“她以这样的方式干涉了艺术”。

于是,现代人慷慨地将“现代艺术之母”的美誉给了她。

她就是阿尔玛·玛丽娅·辛德勒。



阿尔玛,无疑是19世纪和20世纪之交欧洲各种社交场合的交际花、文化艺术圈最耀眼的女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她出身艺术世家,从小表现出过人的音乐天赋。漂亮多情,展现出了常人所没有的魅力。



在那个变革的时代,那些现代文化缔造者在阿尔玛面前放下了艺术家的高贵,甘愿拜倒在阿尔玛的石榴裙下。

阿尔玛一个人的感情史,几乎是一部维也纳的现代艺术史。

除了与她产生情感纠葛的四个伟大的艺术家之外,阿尔玛的自传中还披露了很多追求过她的维也纳艺术圈的男人们。

那些伟大的男人们直接因为阿尔玛而创作了许多的伟大作品。



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如此有魅力?

大概无论在哪里,美好如画的女人可以诞生在不健全的家庭,但必须诞生在诗情画意的滋养里。

年幼的阿尔玛

阿尔玛的父亲是著名的奥地利分离派风景画家。阿尔玛从小很崇拜父亲,她在画室和沙龙里长大,陪伴艺术家们创作。

然而在她13岁时,父亲突然病逝,母亲不久后就改嫁了父亲的学生。事实上,他们在阿尔玛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就已经暗生情愫。

小时候的阿尔玛认为这是一种丑闻,她恨母亲。

可惜致命的魅力有可遗传的特性,注定了阿尔玛这样的女人不可能一辈子只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阿尔玛16岁时开始学钢琴,她的家庭教师是作曲家亚历山大·冯·哲林斯基。



亚历山大·冯·哲林斯基

三十岁的哲林斯基第一眼看到阿尔玛,就一见钟情,魂牵梦萦。

然而,阿尔玛真正意义上的初恋,是继父的朋友——古斯塔夫·克林姆特。

古斯塔夫·克里姆特

古斯塔夫·克林姆特被称为维也纳“性爱诗人”,他喜欢在画作里赤裸裸地描绘女人。

古斯塔夫·克里姆特作品 吻

古斯塔夫·克里姆特作品 也如《达那厄》中的女子

克林姆特一生中有过很多女人,但阿尔玛是被公认的克林姆特最爱的人。

阿尔玛和初恋情人古斯塔夫·克里姆特不过,克林姆特早已结婚,阿尔玛的初恋因母亲和继父的反对而终止。

于是,阿尔玛短暂接受了家庭教师哲林斯基的追求。

或许是当作自己失恋的排解,但也有一种可能是叛逆,用惩罚自己的方式惩罚母亲和继父。

分手后,哲林斯基的余生都在思念阿尔玛,而阿尔玛的爱史才刚刚开始。



阿尔玛的第一任丈夫,是马勒。



古斯塔夫·马勒

马勒是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最伟大的交响乐作曲家之一,也是现代音乐的过渡者和奠基人,在音乐史的地位举足轻重。

当时的马勒,在维也纳声名也十分显赫,是国家乐团的总指挥。

阿尔玛这样的女子自不会被平庸之辈的男人吸引。

她后来回忆自己一生的爱情,她说,自己总是很狂热地爱上艺术——这个当时是男人干的工作。

她会看出他们天才的创造力,之后疯狂的爱上他们。



第一次遇到马勒时,阿尔玛暴露出不羁的天才少女的傲慢。她狠狠地,偏激地抨击马勒的指挥,他的音乐。

然而,马勒并不生气。他只是优雅地站立着,微笑着倾听这位漂亮女郎有失风度的措辞。

之后的情节有些俗套,马勒疯狂爱上阿尔玛。短短几个月,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就为小姑娘写了近百封情书。

阿尔玛也很快被他的成熟气度和才华所折服,闪电般爱上这个中年男人。



彼时,猛烈的爱情让一个22岁的年轻女孩冲昏头脑,她忘记全世界的风景,只对着马勒高山仰止。

她在日记中写道:“与马勒在一起,我有超越一切快乐的欢愉。”

她违反礼规,未婚先孕,只为了成为马勒的妻子。

由于马勒讨厌社交,在婚前向阿尔玛提出:“你必须放弃一切,无条件地献身于我……除了我的爱情,你不该再要求别的什么。”



于是,为了迎合丈夫,婚后她努力收敛起天性中自由不羁的一面。

她将自己作曲的才华压于嫁妆箱的红妆之下,决意要做一名温柔谦恭的贤贵妇。



但由于双方兴趣年龄的差异,问题也不可避免地显露出来。

多疑的马勒,对年轻貌美的年轻妻子充满了不信任。

哪怕此刻的阿尔玛,她的身份是“马勒夫人”,在沙龙上,她依然散发着无穷无尽想让人一把揽入怀里的魅力。



阿尔玛没有料到的是,在成为马勒妻子的那些年里,她过得并不快乐。

婚后她断绝了与所有追求者的往来,操持家庭,照料马勒的生活,还要为丈夫干记账抄谱之类的琐事。

不过,她时常感到被丈夫忽视。

1907年6月,在全家人去麦亚尼格度假的旅途中,他们的大女儿病倒,夭折。



阿尔玛与两个女儿:玛利亚与安娜

女儿死后两天,心情恶劣的阿尔玛也病倒。夫妻间的裂痕雪上加霜。

1910年春天,她在医生的建议下去疗养院进行休养。在这里,她邂逅了生命中第二个最重要的男人——瓦尔特·格罗皮乌斯。



年轻时的格罗皮乌斯

彼时年轻的沃尔特·格罗皮乌斯,是一名著名的建筑学家。

他风度翩翩、性格沉稳、举止文雅,很快就吸引了在婚姻中压抑许久又刚刚经历丧子之痛的阿尔玛。

疗养院分别之后,格罗皮乌斯天天疯狂给阿尔玛寄信。

这段情人关系,因为1910年夏天格罗皮乌斯给阿尔玛的一封热辣情书被马勒看到而曝光。

 阿尔玛与格罗皮乌斯

马勒对年轻妻子的背叛很愤怒,他为此精神非常痛苦,甚至去寻求好友弗洛伊德的帮助,进行精神分析治疗。

格罗皮乌斯反复写信劝阿尔玛离开马勒,但都被阿尔玛拒绝了。她最终还是决定回到丈夫身边。



破镜难圆,感情的阴影仍横在他们中间。此后的阿尔玛和马勒一方面共同粉饰着他们的婚姻,一方面各行其是。

阿尔玛虽然还是一直陪伴他,但在精神上,她开始以放浪的姿态僭越男性社会对自己的束缚。

不久后,马勒因为心绞痛发作去世。

这时阿尔玛写信给格罗皮乌斯,让他带她去柏林。

格罗皮乌斯是青年才俊,并不缺乏追求者。他不想沦为备胎,当场就拒绝了阿尔玛的请求。



沃尔特·格罗皮乌斯

随后的一年里,阿尔玛不断写信,格罗皮乌斯也几乎不再理会她。也许这是这位美人一生一种唯一一次被人拒绝的折辱。

在这时,阿尔玛重新得到了自由。

事实上,有些女人根本不会被人介意情史。因为她本身就是一幅艺术品,不停辗转在大藏家手里,而她的每一次际遇也只会为她增值。



“后马勒时期”的生活还在继续。

1912年,阿尔玛通过继父的介绍认识了热情火爆、又有敏感神经质气质的奥地利表现主义画家奥斯卡·柯柯什卡。



奥斯卡·柯柯什卡

两个人相见恨晚,很快进入热恋。此后她与他同居,又一起前往荷兰、瑞士等处旅行。

少男艺术家爱上了比自己大7岁的寡妇。他的母亲知道后前去威胁阿尔玛,但也无济于事。

情爱之火正在燃烧,他们不顾任何非议,将这段维也纳的著名绯闻闹得轰轰烈烈。

然而,由于过于深爱阿尔玛,柯柯什卡一直处于激动不安之中,不能自在地呼吸,两人的情感也因此动荡不定。



奥斯卡·柯科西卡

终于,这样的关系令阿尔玛感到像要被狂热的恋人烤焦一般。

不久后,柯柯什卡向阿尔玛的求婚失败了。

1913年至1914年之间,柯柯什卡将两人之间扑朔迷离的男女关系绘成了表现主义名作《风中新娘》。

风中新娘

他在画中表现出一贯的神经质,笔墨中充满了对情感动荡不定的阿尔玛的焦虑呼唤。

柯柯什卡终生爱着阿尔玛。

甚至在分手之后,他还做了一个和阿尔玛一模一样的等身人偶,带在身边还出入公开场合。

柯克西卡的阿尔玛人偶

阿尔玛很贴切地总结过他们的关系:“我从来没有经受过这么紧张的束缚,这么惨痛的地狱,这么极乐的天堂。”

柯克西卡作品  情侣和猫

分手之后,身心疲惫的阿尔玛想找个港湾停靠,于是写信给旧情人格罗皮乌斯,表示她想寻求一份安宁平和的爱。

两人重通款曲,旧情复燃,后来奉子成婚。

然而,和格罗皮乌斯之后五年的婚姻,在阿尔玛的这一生没有留下什么特别的印记,有的可能只是优渥的物质保障。



1917年,由于婚后两人长期分居两地,感情逐渐变淡,阿尔玛再次红杏出墙。

这次的对象是比她年轻十岁的诗人弗朗茨·魏菲尔。



弗朗茨·魏菲尔

面对情变,格罗皮厄斯没有像柯柯什卡那般歇斯底里,而是很平静地退出了阿尔玛的生活。

也是在和阿尔玛离婚的那年,格罗皮乌斯在事业上的丰收治愈了婚姻生活的失败——他在魏玛创建了包豪斯学派,成为了现代设计教育的奠基人。



格罗皮厄斯

诗人魏菲尔经过了十年的追求,才从阿尔玛的情人位置转了正。

魏菲尔与阿尔玛

他宽厚,体贴,风趣、幽默而精力旺盛,是一个真诚赞美她音乐才华,愿意给女人自由空间的男人。

阿尔玛带着一颗理性的心投向了他的怀抱,但已不是年轻时对柯柯什卡的那种燃烧着激情的爱。这正是成熟后的阿尔玛需要的相处方式。



他们结婚的那一年,阿尔玛已满50岁。

也是在阿尔玛的激励下,之前魏菲尔平平的创作才华达到了最高峰。

他的小说《穆萨·达赫的四十天》获得了巨大成功。他也是五项奥斯卡奖的《圣伯纳德之歌》的原作者。

1940年,阿尔玛和魏菲尔一起前往美国,她于1964年在纽约曼哈顿去世。



这一段婚姻总算给她带来了自由与快乐。



阿尔玛这一生,将自己的爱情从一个男人过渡到另一个男人。

她是天才男人们的女神,而他们则是她的爱情驿站。

她以自己的方式宣称她的心声:即使是身为一个女人,她的灵魂也是高贵而自由的,她不附属于任何一个男人。

她的爱情完全自由地,随自己的内心召唤而定。



她一生辗转于没完没了的音乐会、画室、艺术沙龙、不同男人的床,试图想解放自己的灵与肉。

她也最终在马勒的旋律,在格罗皮厄斯的钢铁建筑,在柯科西卡狂野的线条和构图,在魏菲尔的诗歌和小说里永生。

传记影片《风中新娘》里,少妇阿尔玛身装华丽红裙奔波于维也纳的音乐和艺术沙龙之间,她的风姿照亮了所有她出现的地方。

电影《风中新娘》海报

在她自己的精神城堡里,她是一块拒绝融化的冰,冷香萦遍红桥梦,暗损了韶华。

她本可以淌过的那条河,却早已注定了事先冻结。

如果要问阿尔玛此生最大的遗憾,她或许会说:

“我才华横溢,却迷失在诸位男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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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 留园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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