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联储出手危机结束?08年至今美国关闭银行537家(图)

美联储出手，硅谷银行危机就这么结束了？

“不要把钱给名字有SB的机构。”美国当地时间3月12日，继硅谷银行（Silicon Valley Bank）之后，又一家银行被美国监管机构接管：签字银行（Signature Bank）；一些网友联想到此前宣布破产的加密银行Silvergate Bank和破产的FTX负责人Sam Bankman-Fried，注意到这些英语名称缩写皆含“SB”，因此传出了上述的调侃。一些受此次风波影响的人可能并没有调侃的心情；硅谷银行在美国创投领域举足轻重的作用，也波及到了许多与美国相关企业有业务往来的中国公司。但好在，储户的钱似乎并没有完全“打水漂”。

3月12日晚，美国财政部、美联储和联邦存款保险公司（FDIC）发布联合声明，表示自13日起，硅谷银行和签字银行的储户将可以取出所有的存款。拜登随即发表声明称赞相关部门的解决方案“保护美国工人和小企业”、“保持美国的金融系统安全”、让“美国人民和美国企业对银行存款有信心”。受此消息影响，美国三大股指期货集体拉升。截至发稿，纳指期货涨1.8%，道指期货涨1.3%，标普500指数期货涨1.8%。但美国政府此举并未完全缓解市场担忧。“现在我们有了这样的支持，市场将会庆祝。但是从全面提高存款利率对经济的影响来看，这未必能解决接下来会发生的什么问题。”布莱克利金融集团首席投资官彼得·布克瓦在CNBC节目上坦言，“展望未来，我更担心的是银行的盈利能力，而不是银行的资产负债表。”



美国财政部、美联储和联邦存款保险公司联合声明

据多家美媒报道，美国政府本希望一个大银行能在周末期间收购硅谷银行，从而承担还储户存款的责任，不过据美媒报道，由于需要时间了解硅谷银行的金融状况，加之考虑到可能需要承担的金融风险，美国政府没能在周日找到硅谷银行的买家。许多美国网友此前担心，美国政府会重蹈2008年的覆辙，拿纳税人的钱替不负责任的银行买单，因此部分网友甚至反对政府出面保护储户的存款。根据美国银行业的法律，为降低挤兑的可能性，美国联邦存款保险公司有义务保证单个储户25万美元的存款。不过，硅谷银行主要面向企业和机构用户，“散户”很少；监管文件显示，硅谷银行在2022年底约有93%的存款不受存款保险保护。这也被认为是硅谷银行爆发挤兑的原因之一。

据求职平台Torre创始人亚历山大·托雷内格拉（Alexander Torrenegra）透露，3月9日早上，有人在一个含200多名科技企业创始人的大群中提出了对硅谷银行资金安全性的质疑，引发许多群内人士集体挤兑硅谷银行，使后者一日内即被美国政府接管。不过，美国监管机构明确表示，保护硅谷银行储户的存款不需要纳税人的一分一钱，资金将源自美国联邦存款保险公司所管理的存款保险基金，后者的资金将来自一次“特别评估”。他们决定保护所有储户的存款，是考虑到暴雷可能引发的系统性风险。存款保险基金的资本一部分源自评估机制，一部分源自投资带来的利息。美国联邦存款保险公司每一季度会对美国银行进行一次“评估”，根据风险水准向银行收缴总资产0.015%至0.4%的评估费用；风险越高的银行缴纳越高比例的钱。耶伦12日表示，存款保险基金目前有超1000亿美元的资金。

然而，在2022年底，硅谷银行总存款为1750亿美元，签字银行总存款为886亿美元；即便减去9日部分硅谷银行储户成功取出的420亿美元，目前也尚不确定存款保险基金现有金额是否能够一次性覆盖所有的存款。这次宣布的特别评估显然是为了及时充斥存款保险基金，一方面确保能够保护硅谷银行和签字银行的储户，另一方面显然也有确保该基金有能力应对未来可能发生的“暴雷”的需要。



3月10日，硅谷银行  摄影师@东方IC

有了美国联邦存款保险公司的大力出手，国内着急取款的个人和机构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不过，这一危机主要影响对象本身也只是美国而非中国；在2022年底，硅谷银行1515亿美元未投保的存款中，有1376亿美元由美国客户持有。当然，有些中国企业可能是以美国法人的身份在硅谷银行开户。

在2008年金融危机之后，为了更好的应对“大而不倒”的金融机构所带来的系统性风险，美国通过了多德-弗兰克法案，对构成系统性风险的银行不时开展压力测试，提到各项监管指标。不过，在包括硅谷银行等机构的推动下，美国前总统特朗普2018年签署了法案降低对资产不及2500亿美元的金融机构的监管力度。当时，硅谷银行CEO曾表示“鉴于我们活动和业务模式的低风险，（如果不降低监管力度）将扼杀我们向客户提供信贷的能力，而并没有显著降低风险。”

如若多德-弗兰克法案仍全部适用于硅谷银行，后者还会破产吗？这一问题目前没有定论，但是对于美国金融业系统性风险是否会扩散意义显然比较大；美国资本界都在紧张地关注受多德-弗兰克法案全面覆盖、更大的金融机构。据路透社测算，美国银行的市值在3月9日和10日的交易期间蒸发了超1000亿美元。

声明还特别指出，两家银行（硅谷银行和签字银行）的股东和某些无担保债券持有人将得不到保护，高级管理人员也已撤职。这一点此前也在美国舆论场引起较大的争议，一些美国人担心美国政府会跟2008年金融危机一样，为稳定投资者信心而解救投资人，并帮助高管“软着陆”。

当然，如若本轮危机并没有被美国政府平息，美国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仍有可能重复2008年的许多救市举措。彭博社整理的数据显示，硅谷银行的十大股权持有机构，除了瑞典养老基金Alecta以外，剩余皆为美国基金，其中先锋投资和黑石投资分别持有硅谷银行的11%和8%股份，不过这些股份对于两者的巨额投资来说可谓九牛一毛。实际上，瑞典的Alecta才是受硅谷银行破产影响最大的大型机构投资者，后者的股份占其投资总额的3.6%。



SVB最大持股人的股票数量、股比和总投资额比例（图源：彭博社）

此外，为了提供流动资金，美联储还单独成立了一个“银行定期融资方案”，确保存款机构有能力满足储户的取款需求。这一方案将以“高质量债券”为抵押，向存款机构提供为期1年的贷款，利率高于隔夜利率0.1%。

美国财政部将从其汇率稳定基金中取出250亿美元投入“银行定期融资方案”，确保这一新成立的方案有足够的资金；不过，美联储称不认为需要借调财政部的这笔钱。截至发稿时间，美国的星期一还没有到来。美国财政部、美联储和联邦存款保险公司的联合声明中称美国银行业“韧性十足”、“基础坚实”。

周一市场和储户会如何反应，将决定这次危机是被美国监管机构及时控制住了，还是会进一步扩散。在美联储不断加息的背景下，即便不再发生银行暴雷情况，美国的大多投资者和资本的日子也将不太好过。在其他地方，投资者正在关注各种经济报告。周二将公布的消费者价格指数（CPI）是美联储下次会议前公布的最后一个主要通胀数据，会议将于3月22日结束；2月份零售销售和生产者价格指数（PPI）也将公布。Voya投资管理公司多元资产设计主管Amit Sinha表示：“如果市场认为SVB是一个孤立事件，那么恐惧和传染性驱动的抛售可能会减弱。如果出现这种情况，那么一切都将回到美联储和通胀的问题上。”

硅谷银行破产背后：2008年至今美国已关闭银行537家

科创公司焦急地要向美国硅谷银行（SVB）讨一个说法，其他银行在公关自己资产负债表的稳健性，防止引起“道德混乱”。

当地时间3月10日，联邦存款保险公司 （FDIC）宣布将关闭SVB，这是自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以来最大的银行倒闭案，规模仅次于当年的华盛顿互惠银行(Washington Mutual)。

3月12日，美国IPO资深顾问、Class V集团创始合伙人Lise Buyer表示，若硅谷银行无法在周末得到救助，那么80%风险投资支持的初创公司都将受到不同程度的波及。

目前，美国财政部、美联储、联邦存款保险公司（FDIC）已宣布采取行动。从3月13日周一开始，储户可以支取他们所有的资金。与硅谷银行破产有关的任何损失都不会由纳税人承担。

美国银行破产倒闭的消息并不新奇，FDIC统计数据显示，2008年美国有 25家银行倒闭，2009年有140家银行倒闭；2008年至2012年期间，美国有465家银行倒闭。

新冠疫情同样加剧了中小银行的生存困境。2020年期间，区域性小型银行Ericson State Bank、The First State Bank、First City Bank of Florida 与Almena State Bank宣布破产。2008年至今，美国共有537家银行破产。



图 源丨摄图网

透过这一数据，可以看到美国有一套明确的银行退出机制，该国银行业现行的监管体系是双轨制，即由联邦政府或州政府对各银行机构(包括在美运作的各类外国银行机构)实施监管。1933年，美国国会设立“存款保险基金”，致力于保证银行破产情况下的储蓄人的利益，该基金此后由FDIC管理，或者成为了处置银行破产的主要负责部门。

SVB事件有其自身经营相对独特的地方，但也反映了目前美国银行业所面临的困境。如，存款负增长带来经营压力，与负债端不稳定可能导致资产端的“浮亏”变为实际亏损。

此外，随着SVB的倒闭，未来美国银行业、美国金融系统和金融市场的不确定性都将增加。监管机构如何应对，特别是对那些负债端不稳定的银行采取何种措施，将成为未来一段时间影响金融市场和美联储加息路径的关键。

FDIC在银行破产处置中享有高度“自由”

破产往往是最脆弱的银行面临危机时的既定命运，因文化等缘故，大部分的美国银行在破产时并不会受到“大政府”式的救助。

“幸运”的是，因经历了大量的银行破产，对于美国监管机构来说，处理银行破产是一件很日常的工作，也因此形成了一套完善的银行破产机制。

美国银行业破产相关法律条款的主要内容集中在《联邦存款保险法》(FDIA)的第 11 章节和第 13章节。法案给予FDIC极高的启动破产程序自由裁量权：FDIC在遇到参加存款保险的储蓄机构陷入危机时将成为托管人，并管理整个资产处置过程。



根据《联邦存款保险法》列举的原因，只要银行没有以安全稳健的方式运行，例如没有按照安全稳健的方式运营、没有履行提存存款保证金义务、甚至隐瞒运营记录或仅被认定为联邦反洗钱刑事犯罪，FDIC就可以启动破产程序。

1991 年《联邦存款保险公司改进法案》(FDICIA)进一步将银行资本严重不足作为银行破产的最重要原因。该法案规定，“资本严重不足银行”(资本充足率在 2%以下)时，不必等到资本耗尽，在进入资本严重不足状态 90 天内就可而且必须采取接管措施，提前将其关闭。

与普通公司的破产不同，银行破产处置的过程中没有债权人委员会、破产受托人以及法院的介入。一旦银行进入破产程序，FDIC将取代银行董事会、股东和管理层，对银行的所有事务有全权处置权，并独立行使破产处置业务，比如确认债权合法性， 转让或变卖资产、清偿债务等。

此外，FDIC拥有取消或限制债权人或其他利益相关人权益的权力，同时有权中止所有针对银行的诉讼案件，并且还享有特殊的更长的诉讼时限。FDIC在处置银行破产时最重要的手段是转移破产银行的资产和负债给其他的银行或一家由政府设立的具有过渡性质的银行,即“过桥”银行(Bridge Bank)。 

重要的是，在破产处置过程中，法院或任何其他政府机构都无权监督或干涉FDIC。司法审查非常有限，仅适用于事后，并且债权人在司法救济中也只能获得损害赔偿。

2010年《多德弗兰克法案》的通过对联邦存款保险公司具有里程碑意义。根据该法案，所有大型系统性金融机构都被纳入其破产处置和管的范围之内。

为履行《多德弗兰克法》所赋予的新职责，FDIC设立了一个大型金融机构监管部，实施对这些金融机构的现场和非现场监管。这一新的监管部门不仅负责监管总资产在一千亿美元以上的大型银行控股公司，也负责监管所有被美联储认定为系统性的非银行类金融公司，比如大型证券公司、保险公司，甚至大型对冲基金等。



有序清算制度（OLA）是《多德弗兰克法案》在金融监管上的一个重要创新。根据有序清算制度，在美国财政部的协调下，由FDIC主导对陷入困境的系统重要性金融机构进行有序清算。在采取OLA后，FDIC将被任命为母公司的接收者。

一旦FDIC被任命为接管人，被处置银行的交易对手将被暂停其合格金融合约终止权一个工作日，FDIC决定是否将这些合同转移给过桥银行。

作为接管人，FDIC将有权将被处置银行的所有合格金融合约转移给过桥银行，或者无视违约，或同意交易对手取消合约。接管人产生的费用和成本将由过桥银行通过使用现金或者出售证券（其自身拥有）承担。

在实际操作中，为保证破产处置顺利进行，FDIC通常会支付给中标银行一笔资金用来弥补被收购资产和负债的价差，也经常和中标银行达成“损失共担协议”(Loss-sharing Agreements)，以有效地降低破产处置的成本。为避免风险蔓延，FDIC还会针对进入破产程序的银行的所有衍生产品合同的终止条款要求延迟一个营业日，以便于其将破产银行某一交易对手方所有的金融衍生产品合同转移到另外一家银行或由政府设立的“过桥”银行。

对于银行的任意处置措施，绝大部分资产和负债都会被转移给购买者，接管人手中只会剩下少量残余价值。因此，对于所有处置措施，业务条线的购买者只需考虑如何偿付债务。在银行接管的债务偿付中，应遵循以下顺序：FDIC的管理费用→存款（若有，FDIC的赔偿覆盖所有保险存款）→其他一般或优先债务→次级债务→所有者权益。

加强高利率下的银行压力测试

长期以来，监管机构一直警告称，超低利率的终结可能会在全球金融意想不到的领域引发突然危机。

因此，当SVB因资金短缺而倒闭时，投资者不禁怀疑，它的困境是否预示着更大范围的麻烦。

答案可能是“没有太大的麻烦”：与金融危机期间相比，大银行的资本状况要好得多，此外，SVB是一个极端的异类，其存款基础异常集中在风投支持的初创公司。

但在SVB陷入困境后，欧美部分银行股出现抛售，反映出人们担心利率上升的连锁反应可能至少会伤害到最脆弱的银行。

银行在2021年从所谓的净利息收入中获得了可观的利润增长。大多数银行提高了贷款利率，而存款利率几乎为零。

但对利率敏感的精明的投资者正将资金转向货币市场基金和短期债券等其他产品。根据Autonomous Research的数据，大部分银行预计资金每年将流出2%至4%。



巴克莱分析师在研报中表示，SVB是一个特例，但其随后承认小型银行的存款压力最大，包括地区性银行。“而(跨国银行)资金来源更加多样化，因此不太容易受到这种风险的影响。”

申银万国期货宏观金融研究在研报中称，SVB的倒闭反映了目前美国银行业所面临的困境，即存款负增长带来经营压力，与负债端不稳定可能导致资产端的“浮亏”变成实际亏损。

该机构分析师解释，为了抑制通胀，2022年美联储采取了过去多年都没有过的速度提高利率水平，美国广义货币M2开始持续负增长，这也意味着银行存款的负增长。银行业作为一个整体资产扩张速度放缓，其中那些对存款依赖较高的个体银行则可能面临资产负债表收缩的压力，SVB是其中的典型代表。这使得银行经营的难度加大，负债端不稳定的银行尤其如此。

其次，美国银行业在资产负债表大幅扩张阶段购买了低利率资产，但是在存款负增长之后整体利率大幅上升意味着投资面临“浮亏”。从会计准则来看，债券放在持有到期账户意味着“浮亏”并不会体现在财务报表上，但当银行的负债端变得不再稳定，甚至部分银行的负债开始减少的时候，如果流动性资产不足，银行就可能被迫卖掉原本放在持有到期账户中的债券，“浮亏”由此变成实际的亏损。

强有力的监管有助于让市场相信SVB是个例外。措施包括：美联储为银行设置更为严格的压力测试，并着重关注高利率情形下，银行证券投资组合或将遭受何种损失。

SVB同时将“美联储的加息举措”放置在全球金融市场中心。考虑到其体量较小、同业负债占比较低以及被快速接管等因素，SVB破产倒闭本身可能问题不大，但其却在无形之中放大了避险情绪，或促使市场重新预期美联储的紧缩步伐。

业内人士分析称，全球银行业的资产负债两端在2023年均需要重新定价，这意味着，SVB事件本身也为其它金融机构敲响了警钟，也意味着美联储持续加息所带来的冲击可能刚刚开始。

较早的公开信息显示，截至2022年9月30日，美国联邦存款保险公司(FDIC)承保的商业银行共有4746家，资产规模达23.6万亿美元。

拜登回应了，然而......

硅谷银行爆雷影响持续，拜登发声让“美国人放心”，网友反问

硅谷银行爆雷影响正迅速蔓延，拜登当地时间12日晚发推就银行信任危机发声欲提振美国人信心。但拜登的表态很快受到网友质疑，有人留言质问：“我们的信心是建立在你两年的惨淡表现上吗”？

拜登先是转发美国《纽约时报》报道并发推称，“在我的指示下，耶伦部长和我的国家经济委员会主任与银行监管机构进行合作，以解决硅谷银行和签名银行的问题。我很高兴他们达成了保护工人、小企业、纳税人和我们金融体系的解决方案。”《纽约时报》这则突发消息称，美国财政部、美联储和联邦储蓄保险公司当地时间12日发表联合声明宣布关闭签名银行，以遏制硅谷银行倒闭引发的巨大影响。↓



拜登随后继续称，“美国人民和美国企业可以放心，他们的银行存款会在他们需要的时候出现。”↓



“我坚定承诺，要让那些应该对这场混乱负责的人承担全部责任，并继续努力加强对大型银行的监督和监管，这样我们就不会再次陷入这种境地。”拜登还称。↓



在拜登这番表态的评论区，包括美国网友在内不少人留言发声，一部分人表示支持。↓

“干得漂亮。”

“积极主动的工作，我的总统先生。”

但更多网友表达出失望和不满。↓

“没有人对你或你的经济有信心了。”

“我们的信心是建立在你两年的惨淡表现上吗……”

“是你们制造了混乱，不是别人。”

“让我们来看看事实：通货膨胀率保持在5%以上已经（持续）快两年了。实际工资以40年来最快的速度下降。许多家庭比拜登上任时更穷。食品和能源的价格暴涨。这并非偶然。拜登的议程做到了这一点。”

“我不买账。我不认为你知道经济领域发生了什么。如果你这样做了，你会看到美联储资产负债表上有8万亿+美元，应该削减美联储人员编制和支出来冷却通胀。你应该阻止为了激增的需求而挥霍数万亿美元。”

“更多银行挤兑将于周一上午开始”。在美国排名第16的硅谷银行在短短48小时内宣布破产，其风险持续外溢。尽管接管银行的美国联邦储蓄保险公司（FDIC）承诺，从周一起储户可以获得最高25万美元的保额，但据说90%以上的账户存款都超过这个数字。因此，美国对冲基金大佬、潘兴广场创始人阿克曼发推特预测，周一美国其他银行将出现全面挤兑，“因为没有一个储户愿意承担哪怕一美元存款的微小损失，这种风险没有回报”。

硅谷银行的爆雷点燃了美国银行的信任危机，路透社称，截至11日，美国各银行的市值已蒸发1000多亿美元。美国白宫发声明说，硅谷银行倒闭后，美国总统拜登11日与加州州长纽瑟姆“谈到了硅谷银行和应对这种情况的努力”，但未公布会谈细节。《华盛顿邮报》说，如果拜登政府救助硅谷银行的储户，可能会引发反弹，类似于2008年金融危机期间政府救助华尔街引发的愤怒。虽然这一次，纳税人是在为未来的科技巨头纾困，而不是为金融巨头解难。“所有的选择都是糟糕的选择。”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前首席经济学家约翰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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