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照片定格历史：他在小布什耳边轻声说了句…

2001年9月11日，时任白宫幕僚长卡德在佛州萨拉索塔布克小学告诉总统小布希「美国正在遭受攻击」。（法新社）

美国911攻击事件将在11日届满20周年，事发当时向美国总统小布什耳语通报消息的时任白宫幕僚长卡德，近日接受美国媒体访问时表示，他到现在「还记得那天的每一分钟」。

2001年9月11日上午事发时，卡德（Andy Card）正随同小布什（George W. Bush）前往美国佛罗里达州萨拉索塔（Sarasota）的布克小学（Emma E. Booker Elementary School）宣传白宫的教育计画。当时是他告诉小布什「美国正遭受到攻击」。

▲美国911事件发生当天，时任总统小布希接获幕僚在耳边告知消息。（图／达志影像／美联社）

卡德3日接受美国国家广播公司（NBC）旗下电视台XL访问时回忆道，当天上午8点多，他和小布什准备上车前往学校时，他听到2名幕僚询问纽约市坠机事件。一开始他们接到的消息，是一架小型螺旋桨飞机发生事故。

实际上，当时美国航空公司（American Airlines）11号班机已冲进纽约世界贸易中心（World Trade Center）的北座大楼。

卡德表示，当小布什来到小学，准备进入一间教室对满室学生朗读故事时，此行代理国家安全顾问的海军上校罗尔（Deb Loewer）向总统报告说：「似乎有一架小型双引擎螺旋桨飞机冲入纽约世贸中心其中一座楼。」

卡德表示，当时他和小布什及一旁的校长都有同样反应，说：「真是可怕的意外。机长应该是心脏病发或有什么状况。」校长接着开门和小布什一同进入教室。

当小布什还在朗读时，联合航空（United Airlines）175班机又冲入纽约世贸中心南座大楼。卡德说，他当时站在教室门边，罗尔上校前来向他报告说：「（刚才事故）似乎不是一架小型双引擎螺旋桨飞机，而是一架喷射客机。」

几分钟后罗尔又来告诉他另一个惊人消息。「她说：『我的天哪，又有一架飞机冲入纽约世贸中心另一座大楼。』」

卡德回忆说：「我知道那不会是巧合。我知道那不是意外。」当时他思考该如何告知正在进行活动的小布什，他决定要精准简要，「我知道我将要传递的是历史性的讯息」。

卡德透露，当时他打开教室门走进去后，倾身在小布什右耳边小声说：「有第2架飞机冲入第2栋大楼。美国正遭受到攻击。」接着他拉开3步距离，让小布什没机会回他话。

卡德表示：「我很庆幸他（小布什）没做任何事让那些孩子感到恐惧，也没做任何事在媒体前表现出恐惧，否则那会被全世界恐怖分子拿来做合他们意的解读。」

小布什为免造成恐慌，在学童朗读时仍继续在教室待了几分钟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