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派占多的大法官们能帮川普反败为胜吗?(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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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闹到美国最高法院,占据多数优势的保守派法官们对大选结果做出的有关判决,很有可能是有利于特朗普的。不过根据目前最高法院布雷特·卡瓦诺,塞缪尔·阿里托,尼尔·戈索奇和克拉伦斯·托马斯这几位保守派大法官在选举期间的反应,似乎并不想过早蹚这摊浑水。

文|Faye

距离大选日过去已经三天,惊心动魄、跌宕起伏的美国大选至今仍未迎来大结局。虽然目前的局势表明,拜登只需再拿下6张选举人票,集齐270张选举人票即可登上总统宝座,但倔强的特朗普似乎并不打算善罢甘休。

由于多个关键州出现选情反转的情况,特朗普团队就已分别向宾夕法尼亚州、密歇根州和乔治亚州发起诉讼,要求停止计票。就在美国时间周三早上,特朗普还扬言“要到最高法院”和拜登一决高下。

特朗普之所以敢这么叫嚣,还是有底气的。毕竟大选之前好不容易拼了老命把“自己人”巴雷特推上最高法院大法官的位置,9个席位保守派就占了6个,绝对优势一目了然。局都摆好了,哪有不入席的道理?

可话说回来,特朗普若想效仿20年前的戈尔与布什的选战,将战火引向法庭,要求对关键州重新计票,借最高法院之手扭转乾坤,恐怕也不是件容易事。

一、九位大法官,关键要看谁?

美国最高法院通常由九名法官组成,一名首席法官和八名大法官。首席大法官(Chief Justice),顾名思义就是最高法院的领头羊,负责管理最高法院的事务并在弹劾美国总统时主持参议院。

虽然和其它大法官相比,多了“首席”两个字,但其实和一般大法官相比也就多了一些管理职责,再就是总统面临弹劾的时候出面主持一下。因为美国最高法院的大法官和首席大法官都是由总统提名,然后由美国参议院批准,所以在裁决案件时,同其他法官一样,首席大法官也只有一票的表决权。即使首席大法官做出什么裁决,也可以被多数票推翻。




图片来源:美国最高法院官网,第一排中间的是首席大法官罗伯茨

如今美国最高法院现任首席大法官是小约翰·罗伯茨(John G. Roberts),也是美国两个世纪以来最年轻的首席大法官。

现年65岁的罗伯茨,出生于纽约州的布法罗市,在印第安纳州的长滩长大。年少时期,罗伯茨就是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优秀少年,不仅学习成绩出众,参与学校报刊的编辑工作,还是校橄榄球队长,拿过摔跤比赛的冠军。每年夏天暑假,他都会到父亲管理的钢铁厂工作,挣点小钱。

高中毕业后,罗伯茨凭借的优异成绩顺利进入哈佛大学,主修历史专业。据了解,他的第一篇论文《马克思主义与布尔什维克主义:理论与实践》就获得哈佛大学历史专业的最杰出论文奖。

1976年获得哈佛大学的学士学位后,罗伯茨原本打算想进一步读历史学博士,但最终考虑再三还是进入了哈佛法学院。这一选择对他今后的人生,产生了重大的影响。1979年拿到哈佛法学院博士学位没多久,罗伯茨便顺利进入美国第二巡回上诉法院,担任亨利·弗朗德法官的法律助手。一年后,这位幸运的小伙又成为了美国最高法院时任大法官,也是后来的首席大法官威廉·雷奎斯特(William H. Rehnquist)的助手。

正是这段经历,为他后来一步步走上首席大法官席位奠定了基础。经过两年的短暂见习期后,罗伯茨开始正式踏入美国政法界,先后服务了里根、老布什两届总统,期间担任过美国司法部总检察长特别助理、白宫法律顾问、美国司法部首席副检察长等多个重要政府职位。

私底下罗伯茨还在华盛顿特区开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为同性恋权利倡导者提供无偿服务。

尤其在共和党人老布什总统任期内,罗伯茨因为能力出众深受前者青睐,1992年卸任前夕老布什还特意提名他担任美国上诉法院的华盛顿巡回法庭的一个席位。

虽然没有成功,不过后来当2000年小布什竞选总统时,兴许是为了还这份人情,罗伯茨还为小布什在佛罗里达州大选重新计票的诉讼中提供了帮助。小布什获选后,作为回报也曾力排众议再次提名他为华盛顿特区巡回法院法官(这个法庭被称为最高法院大法官的摇篮),完成父亲的心愿。

2005年桑德拉·戴·奥康纳(Sandra Day O'Connor)大法官的退休,小布什又借此机会让罗伯茨填补空缺。戏剧的是,罗伯茨的提名确认书还没来得及提交参议院,时任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的威廉·雷奎斯特(William H. Rehnquist),也就是罗伯茨的恩师去世了。于是小布什顺水推舟,干脆一步到位直接将罗伯茨推上了首席大法官的位置,一直坐到了现在。

由于多年来他和布什父子的密切关系,再加上他鲜明的共和党政治立场,强烈反对女性堕胎,并曾在老布什执政期间敦促法院推翻罗伊诉韦德案。罗伯茨一直被视为可靠的保守派法官,但是近年来他支持奥巴马《平价医疗法案》,在接受美联社采访时公开谴责特朗普“奥巴马法官”的言论,有时又让保守派们颇为不满。

在最高法院,地位举足轻重的除了首席大法官,再就是三位和现任总统有着密切关系,可能对今年大选结果产生重要影响的的保守派大法官:布雷特·卡瓦诺、尼尔·戈拉奇和艾米·科尼·巴雷特。

布雷特·卡瓦诺在特朗普任内提名的大法官中,算是比较有争议的一位,当然主要还是因为2018年确认提名的过程中他曾被指控性侵,差一点没能当上大法官。不过抛开性侵丑闻不谈,从学历上讲,毕业于耶鲁大学法学院卡瓦拉也算学霸一枚。从过往职业经历来看,卡瓦诺同样是和罗伯茨一样从巡回上诉法院法官助理,一步步走到白宫办公室。

而且卡瓦诺和布什家族的关系也还不错。在2001年至2003年期间,卡瓦诺担任过布什总统的协理律师和高级协理律师。从2003年起,他又被任命为总统助理和白宫行政秘书。到了2006年,在小布什提携下卡瓦诺顺利进入美国上诉法院哥伦比亚特区巡回法院出任法官。

政治主张方面,卡瓦诺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共和党保守派人士,反对女性堕胎,被共和党视为可靠的保守派法官。2018年安东尼·肯尼迪大法官退休后,特朗普提名卡瓦诺填补空缺席位,其中最大的原因在于他的坚定的保守派立场。

《华盛顿邮报》曾统计分析称,卡瓦诺夫比特朗普提名的另一位大法官尼尔·戈索奇更为保守,乔治华盛顿大学的乔纳森·特利(Jonathan Turley)表示,在特朗普所考虑的法官中,“卡瓦诺(Kavanaugh)对总统权力和豁免权的看法最为坚定。” 

华盛顿邮报的两位法学教授曾对卡瓦诺在上诉法院的判决投票记录进行了评估,称他在刑事被告人的权利、环境保护、工会权利等政策领域中,投票记录更偏保守。

另一位备受关注,并且颇具争议的大法官就是大家熟悉的巴雷特。和美国最高法院的其它两名由当年拜登任副总统时,奥巴马提名的在职女性大法官尼亚·索托马约尔(Sonia Sotomayor)和艾琳娜·卡根(Elena Kagan)相比,同为女性大法官的巴雷特学历不高,毕业于圣母大学,没有哈佛、耶鲁这类名校背书。


业务能力和其它大法官相比算不上出众。尤其作为已逝大法官金斯伯格的继任者,这位被总统钦点的大法官,在听证会上居然连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的五项自由都回答不完整,因此还一度被网友群嘲“胸无点墨”。

不过在政治立场上,巴雷特倒是个立场鲜明的保守派法官。她反对女性堕胎,反对《平价医疗法案》,支持特朗普强硬的移民政策。更有意思的是,据多家美媒爆料,巴雷特还是一家崇尚父权的神秘宗教组织“赞美之人”的女仆,学生时代曾与该组织创始人住在一起。

二、大法官们真能“一脚定江山”?来看2000年的布什戈尔之战

在11月3号的大选投票日正式来临之前,曾有多家包括《纽约时报》在内的权威美媒都曾对大选结果做过预测,在所有预测结果中最令人担忧的一幕就是:选举过程中由于选情局势胶着且特朗普暂时处于下风,他会以邮寄选票存在欺诈等类似理由为借口,向法院发起诉讼要求停止计票。


亦或是大选最后结果为拜登以微弱的选举人票领先优势获胜,那么特朗普很有可能会效仿2000年戈尔与布什的选战,将战火引向法庭要求对关键州重新计票,借保守派占多数优势的最高法院之手窃取大选的胜利果实。

现实情况是,在大选结果出来之前特朗普就已分别向宾夕法尼亚州、密歇根州和乔治亚州发起诉讼,要求停止计票。就在美国时间周三早上,特朗普还扬言“要到最高法院”和拜登一决高下。

如果真的到了需要最高法院“一脚定江山”的局面,将会是怎样的情形呢?我们不妨来回顾一下2000年布什诉戈尔的经典大选历史。

2000年总统大选的两位主角共和党的小布什(George W. Bush)和民主党的戈尔(Albert Gore),2000年11月7日是美国总统大选的投票日,经过前期激烈的角逐,到当天晚上23:45大选结果显示,布什以237:231领先6张选举人票的微弱优势领先戈尔。

到了11月8日凌晨,布什的领先优势进一步缩小,两人选举人票比是246:242.按照大选制度,获胜需要270张选举人票。由于双方票数一度十分接近,最终佛罗里达州的25张选举人票成为决胜的关键。

在美国,由于各州选举法有所不同。而佛罗里达选举法规定,如果候选人所得的选票差距在0.5%以内,各选区(县)选举委员会必须重新机器计票一次,另外,候选人有权在选举结束后72小时以内提出人工重新计票的要求,由县选举委员会决定是否可行。

2000年11月8日下午,佛罗里达完成了67个县的计票工作,最后计票结果显示布什仅比戈尔多得1784张选民票(相当于佛罗里达选票总数的0.0299%)。对戈尔及其支持者来说,这一不到2000票的微小差距,充满了诱惑。按照该州法律,需要重新计票。

结果,在第一次重新计票后,布什的领先优势减少为不到1000票,而且佛州尚有2300多张海外选票需要10天才能确认。民主党阵营一看,差距这么小,有希望扭转大局啊!

于是以戈尔为首的民主党人便以佛州的选票设计误导了选民为由,要求对几个县进行一次人工点票。共和党阵营眼看大选胜利的曙光近在眼前当然不能坐视不理,于11月11日立即向佛州南部的联邦地区法院提出诉讼要求禁止人工点票。结果双方的诉求均被驳回。

11月14日,佛州州务卿哈里斯提出11月17日是海外选票截收的最后期限,届时将宣布佛州的最终选举结果。眼看着大选局势随时都有可能扭转,戈尔当机立断向佛州最高法院发起诉讼。最后佛州最高院定于11月20日就人工重新计票的合法性举行听证会。

就这样双方你来我往,先是对簿佛州最高法院,当佛州法院于11月21日做出有利于戈尔的判决,要求佛州必须接受人工重新计票的结果后,布什表示不服直接打到美国最高法院,结果最高法院又将案子驳回佛州最高法院重审。

根据美国宪法规定,各州必须在12月12日之前确认选举人,12月18日之前选出总统,否则该州的选举人票将作废。12月8日,佛州最高法院作出判决,要求两个选票有争议的县迈阿密和棕榈滩重新计票,但能否在最后期限之前完成这一任务难以预料。

为了保住大选的胜利果实,布什再次向最高法院求助,要求佛州停止重新计票。就这样,这场大选闹剧整整持续了三十六天。直到12月12日美国最高法院以7票对2票决定重新点算选票的过程违宪,5票对4票决定禁止进行任何新一轮的选票重点工作。最终选举结果才敲定小布什当选新一任美国总统。

而一度接近胜利终点的戈尔,即使对法庭的判决表示强烈不满,选举结束后由美国多家媒体主办的选票重点结果显示若采用人工方式点算选票,戈尔有可能获胜。但戈尔依然选择了放弃并表示:“为了我们人民的团结与民主的力量,我作出让步”,接受有关裁决。

三、特朗普拜登真打到最高法院,谁能赢?

2000年戈尔与布什的选战中,为了美国“人民的团结与民主的力量”,戈尔以优雅地姿态选择了偃旗息鼓。回到20年后的今天,以特朗普自2016年开始就嚷嚷着大选结果存在舞弊的行为,显然今年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轻易选择妥协。

况且今天的美国最高法院与当年的最高法院早已不能相提并论,最终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首先特朗普上任初期,共和党宁愿联邦各级法官长期空缺,也以各种理由阻挠提名任命。到了2018年,先后提名两位大法官,使最高院几乎成了保守派的天下。

尤其在大选日前夕,特朗普公然违背大选前不提名大法官的潜规则,火速提名的第三位大法官巴雷特的行为,背后意图不言而喻。

如果两位候选人就关键州重新选票的问题打到最高法院,结果会如何?我们不妨先来探讨一下。


在选举日之后收到的缺席选票不应该被计算在内,一直以来都是特朗普团队的竞选策略之一。虽然今年8月,一名联邦法官早就裁定,作为关键州之一的乔治亚州,邮寄选票只要邮戳上的日期是选举日当天,在投票结束后三天内都可以被接受。不过在大选日前夕,美国最高法院判决个别州(比如威斯康星州)的邮寄选票必须在大选投票日当天收到,而不能只看邮戳。这个判决跟特朗普期望的“大选日当天出结果”不谋而合。

所以从这一层面来看,如果真闹到美国最高法院,占据多数优势的保守派法官们对大选结果做出的有关判决,很有可能是有利于特朗普的。

不过根据目前最高法院布雷特·卡瓦诺,塞缪尔·阿里托,尼尔·戈索奇和克拉伦斯·托马斯这几位保守派大法官在选举期间的反应,似乎并不想过早蹚这摊浑水。

就拿之前宾夕法尼亚州邮寄选票截止日期的诉讼案来说,该州最高法院的裁决将收到邮件投票的期限延长了3天,而最高法院这边投票拒绝快速推进对宾州案件的审核,如今大选战况陷入胶着,鉴于如果宾夕法尼亚州的投票有可能决定选举团的结果,上诉四位大法官均表示,他们将不再阻止宾州最高法院从外,自从选举阴谋论在大选期间持续发酵,选举结果引发广泛争议以来,最高院的四位保守派大法官们特意一再支持一种被称为“独立州立法机构”的理论,即只有州立法机构(根据《宪法》第二条)才有权监督总统选举。

这种新颖的宪法理论,说白了就是要消除州法院对州立法机构关于总统选举结构的任何审查,无论是投票截止日期、程序还是其他任何方面。如此一来,州立法机构在进行总统选举时甚至可以违反自己的州宪法,并且可以免于州法院对他们的决定进行复审。而最高法院只有在州法院作出最终裁决后,才会介入解决实际争端。

值得一提的是,就在上周,由特朗普提名的大法官卡瓦诺却明确表示,如果有机会,他将投票限制州法院延长邮寄投票截止日期。对于总统特朗普一年来对邮寄投票的抱怨,卡瓦诺回应说,各州应该“能够在选举之夜,或者在选举之后尽快宣布选举结果。”

他还在最近的推特中写道,“如果选举后第二天早上的明显胜利者由于迟来的选票而最终落选,对舞弊选举的指控可能会爆发。”这句话与特朗普最近频繁发表的有关选举舞弊的言论如出一辙。而且,显然说这话的时候,作为一名大法官卡瓦诺并未考虑到可能发生的社会动乱。

至于最高法院的首席大法官约翰·罗伯茨,虽然政治立场上他是一位保守派人士,但上周在宾夕法尼亚州邮寄投票截止日期的案件中,罗伯茨投了反对票而决定不干预。

另一位由特朗普提名的大法官戈索奇,则与保守派大法官阿利托(Alito)统一战线。在谈及对宾州邮寄选票截止日期的争议时,阿利托表示选举之日后法院还有时间继续讨论,他援引了《独立州议会法》,明确指出法院可以在选举日之后根据该原则重新审查该州的邮件投票截止日期。

而大法官艾米·康尼·巴雷特(Amy Coney Barrett)被确认为时已晚,无法参加迄今为止决定的选举案件。但是由于她拒绝承诺在可能上升到最高法院的选举案件中退党,因此,如果法院确实裁定了影响选举结果的关键选举案,她也可以投决定性的第五票。

四、大法官们缘何“位高权重”?

虽说目前在全国各地都有数不清的选举案,包括特朗普针对几个关键州重新计票的上诉,但最后有几个能移交到美国最高法院尚不清晰。

美国作为一个三权分立的国家,最高法院作为三权中一个独立的重要分支,在美国政治生活中固然发挥着最要的作用,但往往只有下级州最高院的裁决存在争议时,才会上升到最高法院,发挥一锤定音的作用。

由于最高法院由美国首席大法官和八名助理法官组成。每个大法官都是终身任期,这意味着他们一直待在法院,直到辞职、退休、死亡或被免职为止。即使出现空缺,也是由总统和参议院共同决定,任命一位新的法官。所以这种特殊的终身制下,每一位法官的政治立场和手中的表决权都显得至关重要。


不过很多人不知道的是,美国建国之初,最高法院地位其实并不像今天这么举足轻重。宪法奠基人之一,第一任财政部长汉密尔顿在释宪的《联邦党人》第78回 说:总统有剑(军队总司令),国会有钱(拨款权),而法院既没兵也没钱,是三权分立中最弱的那一个。

为什么最高法院和大法官地位上升到今天如此重要的地步呢?主要源于历史上闻名的马伯里诉麦迪逊的高院案(Mabury vs Madison),开了一个好头。

1801年的3月3日,是美国第二任总统约翰·亚当斯任期的最后一天,在竞选中落败亚当斯并不甘心,于是他在卸任前夕突击任命了一帮联邦法官,只是派发委任状的时候由于工作人员的疏漏,没有来得及全部发完。结果第二天新总统杰弗逊的人马接班,就把未发出的委任状给按了下来。其中一张就是给威廉·马伯利。

眼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马伯里自然不能乖乖认怂。于是马伯里以1789年的联邦法律《司法条律》中“最高法院有权对联邦政府和下级法院发出强制执行令”为依据,向最高法院提出诉状,要求法院强制执行恢复属于自己的官职。被告是负责分发委任状的国务卿麦迪逊,即美国《宪法》的主要设计者之一和《人权法案》的作者。

和这么一位政治地位如此高的大人物battle那不是鸡蛋碰石头吗?当时的大法官约翰·马歇尔也是两头为难,一边是自己的好同事,另一边又是国家重要领导人。最后思来想去,马歇尔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以1789年国会通过的《司法条律》中有关“原诉管辖权”内容与宪法的原意不合,因此应该作废。

这样一来双方都有了台阶下,马伯里最终也接受了法院的这一裁决。这桩案件之所以成为经典案例,并不在于被告的特别身份,其更深远的意义在于马伯里诉麦迪逊案是美国历史上,最高法院首次否决国会通过并总统签字的法律。

从司法角度来看,该案在美国宪法史上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奠定了美国最高法院在近代美国政治生活中一锤定音的权威地位。在全世界范围而言,这个判例也是开创违宪审查的先河。也正是因为在该案件中马歇尔大法官巧妙的处理手段,为大法官在典型的党派政治斗争中的重要地位奠定了基调。包括后来2000年美国大选,戈尔诉布什案,也是借鉴了这一先例。 阅读原文

文章来源: 留园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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