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鞋底 脱衣裤 香港某议员女友涉色情直播被捕(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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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习教师“搣时潘”潘书韵,称不忿被男网民留言性骚扰及侮辱,于是密谋“反击”,于 26 日下午相约对方在油麻地一酒店房间共聚,表示要跟对方玩性虐待游戏和拍片,又要求对方“舐鞋底”及脱剩内裤,全程网上直播。有网民发现后报警,警员到场以涉嫌“破坏公众体统”拘捕 3 人,包括潘书韵、她的好友 Emilia 黄于乔,以及一名男摄影师,3 人获准保释候查,8 月下旬向警方报到。

  事件曝光后,不少人怀疑涉事男网民是智障人士,质疑她们的做法过分,潘书韵今日(28 日)凌晨在 FB 公布和对方对话截图,指该名男子并非智障,而是为长期骚扰者;她又批评警方引用英殖时期的古旧法律拘捕他们是“滥捕”,另外在羁留过程中剥夺他们跟外界接触的权利,警员也性骚扰他们。不过潘书韵今早也在 Instagram 表示,决定“永久退出网络上的工作”,不会再更新社交媒体,不再做“KOL”,又指决定“深思熟虑”,“大家可以不用再关注我,看见我也不要相认了,我其实本来就是一个孤僻的人。 ”

  《立场新闻》已向警察公共关系科查询,暂时未有回复。

  斥警剥夺被捕者权利 强迫签署手写声明“不准与外界接触”

  潘书韵在 FB 发文,批评警方处理案件的手法,“由普通袭击转非法禁锢,见吿唔到再转破坏公众体统”,又指在警署听到有警察称“呢啲嘢通常无人理,系因为政治要做嘢”;她又潘表示,与黄于乔及摄影师因此事被拘留 30 小时,“同一臭格拘留嘅贩毒人士都早过我哋走。”又称警方强迫他们签署一张“不准与外界接触”的手写声明,闻所未闻,“然后从头到尾拒绝让我哋打电话俾任何人包括屋企人”,但这本属被捕者权利。

  羁留期间遭警性骚扰

  潘书韵又指羁留期间遭警员性骚扰,除了搜身外,又指她们衣着“引人犯罪”,“男警一见到我哋就话‘哗,网红啊,有无相睇’,连去厕所都要警察在场,我哋就咁样度过三十个钟,待遇劲过毒贩。”她认为警方“为咗拘捕我哋,夹硬老屈个蓝丝系弱智,吿条‘破坏公众体统’,唔俾我哋同外界接触,等佢哋继续造谣屈我哋 SM 弱智”,又指警方漠视是有“蓝丝”长期性骚扰她,以及“主动约我哋上酒店”。

  “崩溃之中反击蓝丝是能够得到的唯一快乐”

  她最后指,今次的“无底线反击”是因为“没有希望”,指自己被“蓝丝五毛”群起攻击超过 1 年,又指控警察在她 3 月因为疑向建制示威者泼漂白水被捕后,“将我们提供给他们办案的地址电话全部放到暴徒网”,称每天都有“无限蓝丝”以电话、WhatsApp 及 IG 讯息骚扰她们,到她们的补习社骚扰和四处贴海报,自己在长期骚扰下心理质素难以维持,“崩溃之中反击蓝丝是能够得到的唯一快乐”。

  又指自己是打算“和蓝丝揽炒”,“在里面我和 Email(Emilia)说,其实我希望坐监,也不怕死掉,比在外面这样活着好”、“昨天很快乐,发泄了一直以来的郁闷,所以我不后悔。”

  称男网民非智障 上载对话截图反驳质疑

  至于外界关注涉事男子是否智障人士,潘书韵在 FB 上载她跟该名男子的合照,以及 3 张相信是她与该名男子对话的截图。截图显示,该名男网民在 5 月底已经在 Instagram 接触潘书韵,指自己“呀爸广州人”,又指“真系好想睇你露点”;在 6 月中,男网民又曾经问她“几钱”、“模(摸)你得唔得呢”;后来该男子曾经在对话中问“上次有人影张相系唔系你”,潘书韵就回应指“你今日见下真人咪知”,男子回应“我终于第一次见真正裸体”、“如果录片得唔得”;后来潘书韵再跟男子在 WhatsApp 对话,称想知道男子的政治立场,“你支持共产党和政府吗?”、“支持香港(专题)警察?”,男子原本不回答,最后回应说“支持”。

  潘书韵称该名男子不是弱智人士,“系一个长期骚扰者”,又指是对方邀约他上酒店,“我哋一直以来蓝丝约上酒店都系放飞机就算,见佢咁神心先谂住同佢玩下”,又指当日看着男子在柜员机提款订房,“试问一个弱智点会识咁样骚扰人同埋有银行卡畀酒店钱?”又指警察到场时男子已经离开,虽然对方“生得样衰又有乡音讲嘢唔清楚”,但不代表就是智障人士,“所以弱智传言完全系蓝丝老屈”。

  宣布结束“KOL”事业 停止更新社交媒体

  到今潘书韵再在 Instagram 发帖,表示要结束自己的“KOL”事业,指过去数年很开心认识到黄于乔,“她自己也承受着和我一样的压力,但总是很保护我”,又指黄于乔是为了帮助她才会一同被“滥捕”,“要惩戒蓝丝什么的都是我的主意”,又称经深思熟虑要退出网上工作,“不是因为害怕什么,是因为这样的工作已经严重影响我心理健康。”


  长期受攻击恐吓 压力大欲轻生

  她指自己 3 月因为疑向建制示威者泼漂白水被捕后,“所有个人资料被警察公开,每天受到疯狂攻击恐吓”,不敢外出,甚至想“离开这个世界”,“杀死所有骚扰我的蓝丝五毛”,而她也难以全程投入工作,“有人问我为什么都不笑,其实我想说我挺想哭的”。她又指从前想做“KOL”是想“影响社会”,“也想有很多人爱我,才觉得不枉此生。 ”

  “我其实本来就是一个孤僻的人”

  她又指在羁留期间跟黄于乔交谈,除了表示想做回普通人,想跟男朋友公民党深水埗区议员刘家衡结婚外,也“有点希望坐监”,因为入狱可以令生活更轻松,“不用再理外面的事,也不用再被骚扰”,她第一本写真集也会成为告别作,社交媒体也不会再更新,她之后会想到“很远的地方”,“想做一些非网络的小生意,想看很多书写很多字,让我的脑袋不要一直充斥仇恨的东西,让我不要一直激动生气,可以感受一下爱和温暖,很久没感受过”。 阅读原文

文章来源: 留园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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