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BI钓鱼式诱捕华人科学家 匹夫无罪 怀璧其罪!(组图)

我想你身边，一定有个叫做“张浩”的朋友——这个名字太过普通。在中国，能和这个名字“媲美”的，大概也只有“王帅”了。我今天讲得这个张浩，也足够普通——出身农村，考入大学，成为那个“全村的希望”。后来学业有成，又去美国进修了几年。

这样的人，在如今的中国，真的很多。

所以媒体在报道他的故事的时候，都叫他，“平民版的孟晚舟”。

时至今日，孟晚舟已经被软禁了595天。而张浩，被美方监禁了整整5年。

2015年5月16日，张浩受美方邀请，前往美国凤凰城参加国际微波会议。飞机刚刚降落，FBI就将张浩逮捕，并且指控张浩“串谋经济间谍活动”“窃取贸易机密”等32项罪名。



2020年6月27日，美国联邦法院裁定张浩窃取美国高科技商业机密、经济间谍罪等3项罪名成立。

数罪并罚，张浩即将面临最高25年的监禁。

一个普通的中国“张浩”，对上了美国的国家机器。而这样的趋势，仍在蔓延。

7月15日晚，美国国务卿蓬佩奥宣布，美国将对华为部分员工实施制裁。同时他还宣布，将对华为这样的科技公司实施新的签证政策。

今天，美媒再次曝出，美国考虑对所有中国共产党员实施旅行禁令。



我一直以为，中美冲突，是“贸易战”“南海问题”这些宏观意义上的词语，受到打击的，是像华为、大疆这样的大公司，但现在，它却真真切切地落到了个人头上。

定点猎杀。

01

张浩，是诺思微系统公司的创始人。这个公司，是中国最早一批涉足射频前端领域的公司之一。

5G时代，受益大的行业有很多。但对于电子元器件来说，射频前端领域，可能是受益最大的。

5G时代需要的射频前端的元器件，是2G的数十倍。而且，由于技术的革新，它的单价，也上涨了10多倍——射频芯片，从2G时代的3美金/个，涨到了如今30美金/个。

这个模块，对通信模式、信号强度、通话稳定性、发射功率、蓝牙、GPS、Wi-Fi，都有直接的影响。

但中国对射频前端领域的研究，仍处于起步阶段。

甚至，是芯片环节中，最薄弱的一环：如果你拆解一部华为P40，把它变成一个个元器件。

这些元器件，几乎都是国产的，除了三样——存储模块是三星提供的，镜头传感器是索尼提供的。

另一个，就是射频前端的模块，它是由美国公司提供的。



（图源OFweek电子工程网）

射频前端分成五个部分，天线调谐器、低噪放大器、射频开关、功率放大器和滤波器。

华为P40上，唯一没有实现“去美国化”的芯片，就是功率放大器。

即便攻克了这个难关，滤波器，才是那最后一道坎——滤波器是射频器件的重中之重，它的营收，占到了射频器件营收的50%。

没有滤波器，电子设备就失去了抗干扰能力。

而这个市场，被美国的博通（前身为安华高科技）、思佳讯、科沃以及日本的村田，吃得干干净净。



（图源科沃公司官网）张浩的诺思，主攻方向就是滤波器。

和张浩一起被指控的，还有5人，其中一位，叫做庞慰。

2003年，张浩前往美国南加州大学攻读博士学位，认识了同在南加州大学留学的庞慰。

同是中国人，又有着同样的专业背景，两人一同参加了美国国防高等研究计划署资助下的一个叫做“研究开发薄膜体声波谐振器（FBAR）技术”的项目组。

市面上的滤波器，大致分为SAW、BAW和FBAR三种。

其中，SAW技术门槛相对较低、性能也较差。而BAW和FBAR相较于SAW，性能高、尺寸小、功率高，更符合主流市场的发展趋势。

所以2006年，张浩和庞慰一毕业，就分别入职了美国前三的思佳讯和安华高公司，担任FBAR工程师。



（图源网络，左一为张浩，左二为庞慰）

彼时，各大专注于射频前端的公司，都在研究和完善FBAR技术。张浩也在工作中申请了7项专利，均获得美国专利部门批准，称得上是微机电滤波芯片领域的领军人物。

2008年，天津大学副校长、精密仪器与光电子工程学院院长到美国进行学术交流，结识了两人。在一番交谈之后，天津大学向二人发出任教邀约。

精仪学院成立于1959年，算得上天大的王牌专业。对于想要回国的张浩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彼时他的工作也处于上升期，这次会面，也没能让他下定决心。

2009年，张浩与庞慰辞去在美职务，选择回国担任天津大学教授。

回到天大后，张浩和庞慰分别成立了实验室，继续在FBAR技术上的研究。两年间，两人又申请相关专利200多项。

2011年，为了将“科研成果产业化”，两人合作成立了诺思微系统有限责任公司。



当时，我们国家在射频前端领域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射频开关这样难度较低的器件上，我们熟知的紫光展锐，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但滤波器上，中国企业却迟迟没有建树。而诺思，是我国第一家FBAR生产公司。

2012年，FBAR导航芯片在诺思量产、2014年，Wi-Fi /B40滤波芯片在诺思量产，这些，都是中国首次。

正当诺思高速发展时，2015年5月16日，张浩受邀前往美国参加国际微波会议。飞机刚刚降落，便被FBI逮捕。

美方称，张浩和庞慰从思佳讯和安华高两家半导体巨头公司串谋偷取机密，并且，两人用窃取的资料改进了无线电滤波器技术。

并且，由于这些技术的特殊性——可以过滤进出的无线信号，用户可以只接受和发送自己想接受和发送的特定通讯。

所以，张浩和庞慰也会将这些技术出售给中国国家机构、国有企业甚至是军方。



（图源美方起诉书）

而两人从2006年开始，就有了这样的想法，一直持续到2015年。

FBI还提供了这期间两人同国内的邮件来往。



（我的主要职责就是尽可能找到流程中的所有细节，然后把它直接抄袭回中国）



（不要用公司邮箱联系，这样不安全）



（我们仍在公司工作，请保密）

就是这样“小心翼翼”的两个人，在半年后的邮件里称，要给公司起个名字“clifbaw”——“"China lift BAWtechnology”（中国剽窃了BAW技术）



此外，FBI还提供了多项“证据”。但证据如此充足、确凿的情况下，此案却迟迟没有开庭。2019年7月，有消息传出张浩案将要在两个月后审理，但又一度没了下文。

直到今年6月27日，张浩才被定罪。

国内对于这个案件的报道一直都比较少，但由于5G以及射频前端领域国产化技术的发展，这次的定罪才引起了部分人的注意。

这不是一篇坚信张浩无罪的文章，我只是想通过搜集到的资料，尽可能还原事情的真相。

诺思成立后，2012年，安华高高管里奇·卢比来到中国，要求参观天津大学微机电实验室，理由是“学术交流”。

天大请卢比做了演讲，并对相关专业的学生进行了指导。参观结束后，卢比还表示，要和天大一起发表论文，合作申请专利。

主客尽欢。只是有一样卢比不太满意——他提出的收购诺思、向诺思提供科研经费的邀约，遭到了拒绝。

 回国后，卢比立即向FBI提交了一份报告，称“中国在天津大学完全复制了安华高的滤波芯片生产线”，并且要求FBI立即介入此事。



天津大学的实验室，总共两百多平方米，连安华高生产线的百分之一都放不下，而且，实验室中的仪器，都是供学生使用的二手仪器，根本无法进行生产。

后来的报道也证实，卢比与FBI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2015年，张浩被美方逮捕后，他在美国的教授为他的保释提供担保。

该教授称，张浩是一个“可靠、认真的人，从来没有过欺骗的迹象”。

但即便在有了保释人、交过保释金的情况下，张浩仍然被美国政府持续扣押，几个月后才被放出。

而美方提供的那数十封邮件，是美国黑客攻击中国网络系统非法所得。天津大学在组织专家鉴别后，一致得出结论——邮件有明显的编辑、修改痕迹。

美方提供的指控中“极具分量”的一例，来自于一名叫做詹姆斯·马尔韦农的“中文语言学家和中国军事专家”的一份报告。

该份报告中指出，天津大学和诺思公司都是“中国政府机构”。而马尔为农专家的上一份报告“杰作”中提到，“中国山东蓝翔技校是对美国网络黑客攻击基地”。



在美方指控张浩盗取专利一年后，2016年，诺思公司发现安华高销售给苹果的滤波芯片中，有张浩和庞慰的专利技术。

在拆解该设备取证后，2017年，诺思向天津一中院提起对苹果公司的诉讼。

起初，苹果公司和安华高公司向诺思提出了庭外和解，但遭到诺思的拒绝。

2018年，苹果在北京知识产权法庭起诉中国国家知识产权局，要求宣布张浩的专利无效；与此同时，安华高又向天津一中院起诉张浩的专利权属存在问题。

只要这两个案子没有审理结束，那诺思对苹果的诉讼，也会无限期地拖延下去。

拖得越久，对诺思越不利。

那几年，本该大放异彩的诺思，开始销声匿迹——没有资本愿意把钱投给一家存在风险的公司。

而张浩归国的希望，也愈发渺茫。



02

美国政府的操作，其实是一个中国人经常用到、但却很少遇到的词儿——钓鱼执法。

国人最先接触这个词，大概是在“扫黄打非”的行动中——警察伪装成嫖客与性工作者搭话，在取得足够的证据后，实施抓捕。

甚至为了完成KPI，个别地区还出现了警察伪装成性工作者，搭话普通人的现象。

不过很快，各地都出台了相关条例。条例规定，在行政执法中，禁止“钓鱼执法”。

但在英美法系中，钓鱼执法是被允许的。

同样拿扫黄来说，什么扮嫖客，扮性工作者是再普通不过的。2017年，美国警察甚至想到用“开妓院”这种方式诱捕嫖客。

短短7天，抓了110名嫖客。



钓鱼执法，不仅在美国国内执法过程中广泛运用，在处理与别国事务时，也屡试不爽。

上世纪80年代，日本超越美国，成为世界半导体第一大国。由于日本的半导体企业，普遍采用“售价永远比对方（美国）低10%的战略”，美国半导体企业很快就招架不住。

1981年，当时美国各大公司出售的存储芯片价格直接从100美元跳水到5美元。那年，AMD公司利润下降60%，什么因特尔、IBM的状况，也都没好到哪去。

1982年，日本日立公司高级工程师林贤治，收到了一份IBM员工传来的绝密资料。

这名员工表示自己很缺钱，公司对自己也不好，所以偷来了IBM公司27卷绝密设计资料中的10卷，准备卖给日立公司。

林贤治一看资料，立刻同意了交易，并且表示，这种资料，有多少，我要多少。

不过林贤治没能等来资料，等到的是FBI。同样，那名IBM的员工，也是FBI的人假扮的。



同一天，日本三菱公司的工程师木村也拿着一份IBM的高级资料，在旧金山国际机场被捕。

接下来的调查流程也出奇地快。美国媒体称，“这是日本又一次‘偷袭珍珠港’，这件事，是‘20世纪最大的商业间谍案’。

人赃并获，日本公司只能选择庭外和解。他们承认了IBM的OS操作系统的著作权。

这样一来，只要是电子计算机产业的，都得交钱——本来和这件事没什么关系的富士通公司，在1983年被迫向IBM支付21亿日元的技术使用费。而那一年，日立公司交了100亿日元。

而这，只是第一步。随后，美国派人入驻日立、三菱等企业，进行商业监督。这些企业的核心技术，全部向美国无条件开放。

接下来的故事，蛋蛋姐在之前的文章提到过：

1985年，美国逼迫日本签署《广场协定》；1986年，美国逼迫日本签署《半导体协定》。

1987年，美国以日本没有遵守协定为由，向日本有关产品征收100%报复性进口关税。

同年，美国参议院确定美日贸易法案草案，其中有一条，东芝公司2-5年内不得对美国出口产品。



后来，就是“日本失落的20年”。

在这些案例中，美国最喜欢用的就是“经济间谍罪”和“窃取商业秘密罪”。一是美国的科技发达，专利确实多，客观上存在被窃取的风险。

但更重要的是，美国有一部叫做《经济间谍法》的法律，这部法律，让美国国家机构，可以名正言顺地参与到公司竞争中。

《经济间谍法》对于“商业秘密”的界限非常大——无论是有形的还是无形的，哪怕是一个想法和意念，也包括在内。

换句话说，美国公司说一张厕纸是商业秘密，因为上边沾了技术人员的屎，那这张厕纸，也属于商业秘密。

其次，《经济间谍法》有域外效力。主要这个犯罪环节中的一个行为在美国完成，那只要处于这个犯罪过程中的人，哪怕你从未进入过美国国境，那也会被起诉。

并且，这个起诉是保密的。如果有一天你进入美国国境，那FBI的工作人员，会是你在美国国土，见到的第一个美国人。



最关键的是，《经济间谍法》允许“钓鱼执法”。你甚至都不用提供“鱼”，即便你提供的是假的商业机密，FBI也会配合你“钓”。

哪怕你提供的，是刚才说的那张厕纸。

上世纪80、90年代，日本企业频频被钓，因为它们的背后，是一个强大的日本。

如今，对象变成了中国。而且手段，更为卑劣——从钓鱼执法，变成了“莫须有”。

华裔科学家、世界知名超导专家郗小星在2015年5月21日被捕，罪名是“欺诈通信”“协助和教唆犯罪”，并被指控，“涉嫌向中国提供美国企业超导技术的秘密”。

郗小星曾是美国天普大学物理系的主任，也曾受聘于上海交通大学理学院、北京大学物理学院客座教授。

在起诉书中，美国司法部提到，郗小星曾获得一台给二硼化镁超导薄膜制备领域“带来革命性发展”的设备。

他承诺，该设备仅用于测试，不会向第三方复制、出售、转让，或对此设备进行“逆向工程”。



但检控官称，郗小星“多次复制、出售、转让、分享这台机器及其技术未遂后”，得到了“他指导的、来自中国的博士后”协助，将这些技术带回到中国，受益者是“位于中国的第三方，包括一些政府实体”。

并且，美方还截获了郗小星的邮件。他在邮件中表示，“要帮中国政府建造一座世界水平的超导薄膜实验室”。

这些罪名，足以让郗小星面临最高80年的监禁。郗小星就职的大学、美国媒体，都将其称为“中国间谍”。

但后来，这案子审不下去了。多名全球著名物理学家作证，郗小星向中国提供的技术，并不受限制。

FBI搞错了。他们把另一项技术，误认成郗小星同中国交流的技术。

在被起诉4个月后，美国检方对郗小星撤诉。



但郗小星的人生，已经被毁了——他本是学校的代主任，即将转正，但这件事，也再也没了下文。

他也没办法继续参加中美之间的科技活动以及学术交流，即便在校园里，仍会有人叫他“中国间谍”。

即便这样，相比于陈霞芬，郗小星算是幸运的。

陈霞芬是美国国家气象局华裔水文专家。2018年，她回国探亲，参加了一场同学聚会，席间有人在中国水利部工作。

陈霞芬返回美国时，被FBI逮捕，理由是“将敏感的水文信息资料发送给中国官员”。

为此，陈霞芬丢了工作，背上了巨额的诉讼费用。

但就在案件开审前一周，美国检方撤销了对陈霞芬的控诉，并且，没有给出任何理由。



仿佛什么都没有变，除了丢掉的工作，和一个“中国间谍”的名声。

在面对威胁更大的华为时，美方甚至撕掉了最后一层遮羞布。直接指使加拿大，扣押了中国公民孟晚舟。

那时，美国针对个别的华裔、中国科学家，大家谈论的都是“中美脱钩”。以为事态还算在控制范围。

但谁也没想到，它会演变成一场“清洗”。

03

MD安德森癌症中心，是全球最好的肿瘤专科医院。

2000年之后，MD安德森与中国的五家癌症中心结成了“姐妹关系”，在基础研究、临床治疗等多方面进行合作。

华裔科学家吴息凤在研究生时期，就入驻了MD安德森研究中心。在中美合作之后，她也成为了“最好的合作者之一”。

她在美国接待来自中国的访问学者，并且参加在中国的医学会议。几年间，共和中国26家机构，联合发表了87篇研究论文。

而中美双方政府，每年也会各自投入几百万美元，用于癌症的研究。



2016年，奥巴马政府成立研究癌症的“登月计划”，希冀各国最精尖的科研人员合作，取得人类在癌症上的突破。

这一计划有一个口号，叫做“Cancer knows no borders”（癌症没有国界）。

MD安德森和吴息凤与中国研究机构的交往，也愈加频繁。



但在2017年，美方以“涉嫌偷窃MD安德森研究和机密专有信息”为由，对吴息凤发起调查。并且，对其做了无薪停职的处理。

2018年，美方以“威胁美国生物医院的完整性”为由，调查吴息凤“是否接受外国政府或企业资助”的相关信息。

此后，美国政府推动“反制中国政府对美国研究的影响力”活动。2019年，吴息凤从MD安德森研究中心离职。和她一起的，还有4名华裔科学家。

同年3月，吴息凤回到母校浙江大学，任公共卫生学院院长。

疫情爆发以来，她带领的浙大公卫学院和杭州疾控中心一道，参与了杭州市的疫情研判以及分析工作。



（图源浙大新闻办）

2020年5月8日，华裔科学家、著名电气工程学教授洪思忠被FBI逮捕，罪名是“电信欺诈”。

并且FBI还表示，洪思忠研究项目的相关人员都是中国人，尽管他们不是传统的间谍，但他们仍在搜集中国当局要求的研究信息。

5月13日，著名遗传学教授、前华中科技大学生命科学与技术学院院长王擎被FBI逮捕。

而他们，都“同中国研究机构有往来”。



自从2018年以来，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与FBI联合调查了399位华裔科学家，其中251人被定性为有问题，72人仍在审查中。

有76人已经被判刑、开除或是驱逐出境。

不包括FBI调查的，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自己也独立调查了189人，其中93%“与中国有关”。已经有54位科学家被迫辞职或被开除，并且已经从系统中删除。

这也意味着，他们无法继续在美国获得任何研究项目的邀约和资金支持。

即便他们也曾推动美国的科技进步，为美国做出过卓越贡献。他们也在之前，在美国政府的允许下，同中国研究机构进行过多次合作。

但那时的中国可以，现在的中国，不行。



面对步步紧逼的美国，如果我们对此进行对应的反制，那“新冷战”的序幕，会就此拉开。

所谓的大国冲突，居然真真切切地落到了每个人的头上。

这背后，是产业升级——一个能让所有中国人受惠，但却让美国坐立不安的词。

打压“有中国背景”的科学家，打压中国企业，制造各种摩擦，就是为了让中国重新回到制造业的最底端，重新回到现代文明的边缘位置。

可以预见的是，未来这种打压，这种摩擦会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

我们能做的，只有挺住。毕竟，失败者没有说话的权利。

除了胜利，我们无路可走。

尾声

7月16日，台积电在二季度业绩说明会上表示，公司未计划在9月14日之后，继续给华为供货。

而9月15日，正是美国对华为限制新规生效的日子。

几天前，英国也宣布在5G网络中禁止使用华为设备，并且要求所有运营商在2027年之前，将华为设备从现有网络中清除。

我们担心的，终究都变成了现实。



无论是当下还是一段时间内，国内企业有谁能给华为“雪中送炭”？这份名单里，有中芯国际，有长电科技，有合肥长鑫……

也有诺思——2019年1月，工信部刚刚公布5G的频段，诺思就推出了适用于5G的滤波器。

2020年，诺思的新工厂会投入使用，预计年产量125亿颗。

它还没倒。似乎还印证了那句，“那些杀不死你的，终究会让你更强大”。

当然，任何企业，在国家层面的对抗中，都是脆弱的，都是“易死的”。



但我们真的不能后退，不能倒下。

今天早上看到一篇文章，作者之前很少引用传统概念，但这一次，却坚信这段时期，是我们的“天命”，是我们的“国运”。

其实，哪有什么“国运”，只不过是所有中国人的奋斗汇集在一起，才创造了那么多不可思议的“奇迹”。

没有一个国家的发展，像中国这般——没有发动战争、没有殖民统治，凭自己的“吃苦耐劳”“艰苦奋斗”，一步步地干出来的。

这个过程绝不轻松，甚至很不好受。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这就是中国人民，这就是中国。 阅读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