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知道孟晚舟被捕?博尔顿的新书都说了啥?(组图)

牛弹琴/海外看世界 0

【博尔顿事先知道孟晚舟被捕,汇丰银行曾提供高额出场费】美国国家前安全顾问约翰·博尔顿在其新书披露,白宫一些人不认同华为是安全威胁,只是商业竞争,是他千方百计说服其他人同意他打击华为。

令人惊讶的是,据华盛顿邮报揭露,提前“获知”孟晚舟会被捕的美国白宫顾问博尔顿曾分两次收受来自汇丰银行的出场费,公开报道的已知金额高达30多万。

看点梳理:博尔顿的新书《事发之室》都说了啥?

作者:孙太一(美国克里斯多夫纽波特大学政治学系助理教授)

两年前,我曾分享了伍德沃德《恐惧:白宫里的特朗普》的阅读笔记。那本书中涵盖了大量特朗普政府内人物间的互动,以及在面对重大事件时内部的交流和反馈。最近,又有一本书给了人们类似的期待。前总统国家安全顾问博尔顿的新书《事发之室:白宫回忆录》(The Room Where It Happened: A White House Memoir)被炒得沸沸扬扬,只因博尔顿直接参与许多重大事件,因为他就在“事发之室”。于是,这里再和大家分享一下我阅读全书之后记录的要点 – 也许你只需要了解这些就足够了。




图片来源:Datebook

提醒:方法论堪忧,谨慎阅读

首先声明:我不建议大家去读此书。

与伍德沃德这个水门事件的起底者的严谨、操守以及所使用的可信的方法论(多方取证,深度背景规则“on deep background”等)不同,博尔顿的写作皆是他一面之词,而且带有强烈的情绪和明显的个人动机。书中除了流水账一样的对各种事件的记叙外还包含了他自己大量的主观判断和分析。这些判断和分析与有规范的学术讨论相去甚远,而不满的情绪和各种成见却显而易见 – 博尔顿显然是将此书当做了倾倒苦水的吐槽之处。

那么,书中的一手信息是否有价值呢?曾经有一位奥巴马政府的高官亲口跟我说,特朗普政府很糟糕,但不得不承认他这届政府是美国有史以来最为透明的 – 不管什么事都会有消息泄露甚至由他自己直接发推抖出来。如果此书是在两年前推出,那里面的一些信息还比较有价值,但如今只要关注美国政治的人几乎都已经对特朗普政府的运作有所把握了,所以书中令人惊艳的内容也只是零星可见了。以下,我尝试概括一下他想要说的要点。

要点一:

特朗普的白宫一团糟,所有人都不如我(博尔顿)有水平


博尔顿因为曾在之前的几届政府内任职,所以这届政府让他觉得对比强烈。比如政策和处事逻辑没有连贯性,所有人都附和特朗普,并没有人想去纠正他。华盛顿有一个说法是特朗普上台初期身边还是有很多“成年人”(axis of adults)的,但是后来因为特朗普对总统的工作更为自信,那些“成年人”被逐渐疏远或赶走,身边只留下了一群唯命是从的人(Yes Men)。但博尔顿觉得这种描述是不正确的(当然与他自己是后来者有关),他觉得前面的人只给特朗普喜欢的信息和观念,后来人想要再改变他就变得很困难了。



图片来源:Navigator Research

白宫里的日常没有规范、决策流程不清晰,而且经常会出现朝令夕改的局面。在博尔顿的描述中,美国政府是被一群无知者掌控着。以下是我总结的他对部分高官的印象:

财政部长姆努钦




他啥也不懂,是个软骨头,一谈到经济制裁就怕东怕西。

作为财政部长老想揽贸易代表和商务部的摊子。

友华、惧华。

基本上就是个民主党。

口头禅:“这会影响贸易谈判的”(下文会解释)。

前美驻联合国大使黑莉




能力欠佳,没有任何资历。

自以为是,善做主张。与别国进行外交互动从来不和白宫打招呼、沟通。好像自己是第二个美国国务院。(博尔顿对黑莉擅自宣布对俄罗斯的制裁尤为恼火,尤其是当时制裁的决定已经被收回了,但黑莉居然自己在接受采访时宣布了)。

有在2020年做特朗普副总统搭档的野心。

幼稚到想改革联合国人权理事会(美国最后退出了)。

前国务卿蒂勒森



对女性粗鲁(特朗普描述有一次黑莉和蒂勒森对一个问题看法不一,然后蒂勒森直接对黑莉说:“以后不要这么对我说话!你不过是个cunt,别忘了这一点!”)。

不想自己的助手盖过自己(博尔顿描述蒂勒森没有邀请自己做常务副国务卿是因为博尔顿有比蒂勒森更高的媒体关注度和资历)。

只懂商业文化,不懂外交体系。

很不受特朗普待见(特朗普经常在背后说蒂勒森如何不行)。

前国防部长马蒂斯



自己十分混乱,还经常有意识地制造混乱。比如就在他辞职前,还准备了一封信发给各部门及海外使馆,表达自己与特朗普不同的立场,明哲保身,但实际上造成了很大的混乱。

马蒂斯对自己不支持的决策总是试图阻挠(比如他不想打叙利亚,于是不准备任何打击目标的预案,并且阻碍其他人获得相关的信息。故意给特朗普很少的选项,这样无论特朗普怎么选,都是马蒂斯的意图)。

作为国防部长却不想做任何相关事情(指马蒂斯不想动用武力)。

可能是个民主党(博尔顿说特朗普也这么认为)。

国务卿蓬佩奥



虽然可能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对外表态时总是很没有主见,总是附和特朗普。特朗普让他怎么样,他就怎么样。

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比如,在美朝谈判的时候,蓬佩奥曾给博尔顿递过去一张纸条说特朗普是“so full of shit”。蓬佩奥后来说特朗普和朝鲜谈判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性。另外,蓬佩奥曾电话接入特朗普和韩国官员的电话。蓬佩奥事后告诉博尔顿听的时候自己心脏骤停了。

蓬佩奥是博尔顿交流比较多的人,也是少数几个在他笔下还算正常的白宫高官之一(另一个也许是副总统彭斯)。博尔顿不满的人则数不胜数,但大体与上面提到的几人印象类似 – 都是一群没资历、低水平的人在尸位素餐,常常还做负功,坏了美国的大事。博尔顿同时也提到了特朗普对不同官员的看法。如在阿根廷时,特朗普就当着一众自己的幕僚对中方代表说:莱特希泽和纳瓦罗属于鹰派,姆努钦和库德洛是鸽派,蓬佩奥和博尔顿则不在乎钱。博尔顿自己也闹不清楚“不在乎钱”是个什么类别,但显然他和蓬佩奥是有共同语言的。

要点二:吐不完的槽,为什么在所有议题上都没有人听我(博尔顿)的真知灼见?

博尔顿这本书其实每章都有自己的主题,但每一章读起来又颇为相似。字里行间都是对本届政府的不满与无力。他有一肚子的苦水要倾倒,但好像他再声嘶力竭也无人能理解他。以下是我对每一章的简单概括:

01

第一章:没当成国务卿。我这么能干,凭什么不让我当国务卿?


这一章里,博尔顿除了描述特朗普白宫的混乱,人员的无能外,显然对自己没当成国务卿很不满。特朗普曾一度考虑给博尔顿一个“助手”的头衔,博尔顿观察到白宫里这样的“助手”特别多,还借用基辛格对他说的话来阐述自己的立场:“在政府工作,必须得是有正式收件箱(inbox)的工作”,否则名不正言不顺。

因为博尔顿立场鲜明,对国际组织和国际条约毫无信任,所以他在这一章借自己对伊朗协议和巴黎气变协议等的不满正好喷一下那些努力维系这些协议的人的无知。



图片来源于网络

02

第二章:打击叙利亚,可千万别伤了俄罗斯


特朗普政府人员流动很大,而且衔接也不是井井有条。比如博尔顿的前任McMaster周五离职,博尔顿则要周一才能正式上岗,结果周末要处理叙利亚问题,博尔顿却无法组织开展工作。这样的人事衔接混乱在很多章节都有提到,有时是接不上,有时是一个位子特朗普想让前后两个人同时坐。

特朗普认为在叙利亚问题上自己的荣誉受到威胁。但在做决策如何打击叙利亚的时候,他最担心的却是如何尽量做到避免伤害到俄罗斯的士兵 – 为了避免两个大国的冲突可以理解,但博尔顿笔下特朗普显然考虑的不是这一层意思。



图片来源:Financial Times

03

第三章:退出伊朗核协议,对欧洲人不屑一顾


特朗普为了兑现竞选时许下的诺言,一直执意要退出伊朗核协议。不过这一章的描述中让人感到特朗普对欧洲各领导人的不屑。比如默克尔想让美实施钢铁关税的日期延迟四个月,以便可以与美商议、谈判细节。特朗普表示不谈。默克尔、马克龙苦劝特朗普不要轻易退出伊朗核协议。特朗普表示不听。

与此同时,特朗普主动将退出伊朗核协议的打算告诉了中方。博尔顿认为,比起马克龙这样的欧洲领导人,特朗普更信任中国。博尔顿引用特朗普经常提到的一句话:“The EU is worse than China, only smaller”(欧盟【在贸易上】比中国还糟,只不过他们小一些)。



图片来源:Politico


04

第四章:特朗普被金正恩玩弄于股掌之中


特朗普在谈判的时候没有底线,没有准备,因此很容易轻易地把自己的筹码让于对手。整个新加坡会面,从筹备到结束,博尔顿都认为自己一直在救火,却一直不断有火药桶被引爆。

为了与金正恩拍照,特朗普不遗余力。

特朗普比较敬畏中俄领导人,在新加坡会面前六个月,特朗普差点因为中俄的抱怨取消美日韩在东亚的联合军演。

特朗普一直执意要送一张歌手艾尔顿约翰的《火箭人》“Rocketman”唱片给金正恩。



图片来源于网络

05

第五章:我(博尔顿)拯救了北约


这一章泛谈欧洲。先说普京。博尔顿觉得普京很有架子,常让贵客等待(如教宗、英国女王)。普京在会面时也十分自信、从容,且准备充分。先会读一些提前准备的小卡片上的内容,然后会突然放下卡片,说:“你去告诉特朗普总统…”整一个教导小学生的架势。由此,博尔顿写道对这之后特朗普和普京一对一的见面十分忧虑。

博尔顿还特别描写了后来在赫尔辛基普京如何操纵摆布特朗普。如,普京想谈自己的眼中钉Browder,就说Browder曾给希拉里团队4亿美金资助,而这些钱是Browder从俄罗斯偷来的。这成功引起了特朗普的兴趣。另外,普京想让美国在俄罗斯投资做生意,但他不直说,而是表示欧盟在俄罗斯做的生意是美国的20倍。普京很懂特朗普只关注自己、只关注生意且争强好胜的心态。

对特朗普在布鲁塞尔的大会上本来准备威胁要退出北约一事,博尔顿做了详细的描述。博尔顿记叙了自己如何说服特朗普,最终没有发出这个威胁,也就是拯救了北约。



图片来源于网络

06

第六章:指责俄罗斯干预美国大选就是指责特朗普当选的正当性


这一章针对俄罗斯。首先谈及美俄中程导弹条约。特朗普在竞选时就有想法让中国也受到约束,因为觉得只让美俄受约束反倒让中方获利。这一点上特朗普和博尔顿一拍即合。正因为此,博尔顿和特朗普一直推动美国单方面退出条约 – 即使欧洲领导人苦苦劝说,即使普京表示俄方会继续遵守。

这一章的第二个要点是俄罗斯对美国选举的干预。特朗普一直不愿对俄罗斯在这个问题上强硬(当然几乎所有议题都不愿),是因为指责俄罗斯干预美国大选就是指责特朗普当选的正当性。



图片来源于网络

07

第七章:美从叙利亚和阿富汗撤军

这章同时提及与土耳其在释放人质及叙利亚撤军问题上斡旋。特朗普政府为了能让土耳其释放牧师Brunson,几乎将整个美土关系搞砸。

08

第八章:白宫内部管理一片混乱

特朗普每天正式工作可能得从中午才开始,早上起来上上网、看看电视、打打电话。这与博尔顿之前工作过的总统很不一样。比如布什当年每天早上8点开始就有以15分钟和30分钟为模块的例行汇报会,让团队向总统汇报最新的全球情况。而特朗普可能每周才两次这样的汇报会,而且特朗普往往说的比向他汇报的人还多得多。

特朗普常常通过点火的方式来救火。如,特朗普当初发推就卡舒吉被杀事件支持沙特是为了转移媒体关注女儿伊万卡使用私人电子邮件服务器。当初使用私人电子邮件服务器是特朗普炒作希拉里的一个重要的议题。



图片来源于网络

09

第九章:特朗普对委内瑞拉无动于衷,让博尔顿好好玩


特朗普一贯对威权领导人有好感,对委内瑞拉的马杜罗也是如此。虽然后来在国情咨文演讲时邀请了反对派领袖胡安瓜伊多,但特朗普内心还是觉得瓜伊多只不过是个小孩,马杜罗才是强悍的。

虽然特朗普自己不太在意委内瑞拉的事,但他对媒体怎么报道这件事很在乎。特朗普于是让博尔顿去对付媒体,“和媒体好好玩”。



图片来源:C-SPAN


第十章讲的是与中国相关的一些细节,后文会详细描述。十一章又说了几句伊朗。十二章说了和塔利班的谈判。十三章里描述了与特朗普被弹劾相关的“乌克兰电话”。在博尔顿看来电话只是冰山一角。这一章里同时提到了博尔顿认为特朗普政府现在的很多信息泄露都是蓬佩奥和白宫幕僚长马尔瓦尼指使的。当然,十三章还提到了博尔顿是自己辞职的,不是被炒鱿鱼的相关细节。

关于弹劾一事,博尔顿在最后一章(第十四章)里又做了补充。他认为即使他自己去国会作证了,也改变不了特朗普最后被参议院判无罪的结果。博尔顿觉得民主党很蠢,明知道众议院弹劾后参议院达不到票数,反而会让特朗普觉得自己被证明无罪而更为不羁,大家却步调一致地向悬崖边迈出去。

要点三:特朗普的行事、用人风格

博尔顿在书中时不时会提到特朗普的行事、用人风格,尤其是他主要靠直觉,在意与其他领导人的个人关系,且在镜头前有较高的表演水平。另外还有一些特点,这里做一些简述:

人事比议题重要:

特朗普对议题的关注度远低于对谁负责什么议题的关注度,所以人事决定是特朗普执政的核心。特朗普可能自己并没有这样的耐心去研究、思考议题,所以把能贯彻他自己想法的正确的人放在正确的岗位上就变得尤为重要。但是博尔顿又同时觉得特朗普的衡量标准很奇葩。在特朗普这里,漂亮的女性有优势,忠诚比能力更重要。而一个重要的展现能力的因素是这个人要能在电视上给特朗普辩护或者至少要能公开拍特朗普马屁。



图左为白宫发言人凯莉·麦肯内妮,图右为美国国务院发言人希瑟·安·诺尔特(图片来源于网络)

钱很重要:

特朗普虽然不太关注很多复杂的议题,但一旦某个议题与钱有关,他就特别来劲。在他的重商主义思维里,能给美国带来钱的就是胜利的,要烧美国钱的就是失败的。比如,对蒂勒森时期通过了(应该是国会)的对非洲的5亿美金的援助,特朗普就不满,也因此一直对蒂勒森有成见。又比如,特朗普对印度向俄罗斯购买对空防御系统而不买美国的爱国者系统表示不满,这么大的生意为什么不和美国做?德国给特朗普唯一的印象就是汽车关税太高,每次见到默克尔必提。等等。美国外交在特朗普眼里就是一本帐,没有战略、没有理论。

个人利益高于一切:

无论是人事还是钱,一旦和自己的个人的形象和利益(尤其是政治前途)相关,那就都不是事儿了。在博尔顿眼里,特朗普所有的所作所为都是以个人利益为上的,美国的利益是可以牺牲的。也就是说,特朗普在乎的人事与钱都是他实现个人利益的手段。一旦相关考量可能影响自己的利益,那都可以忽略。前文提到的普京操控特朗普正是因为普京很好地理解了这一点。



图片来源: MSNBC

要点四:与中国相关的描述

博尔顿虽然全书各处都偶尔会提起中国,但真正花笔墨专注写中国,已经是第十章了。博尔顿的描述中以下几点尤为值得注意:

贸易是黑洞:

因为对特朗普而言“钱很重要”,博尔顿认为贸易问题遮蔽了其他的对华议题 – 也就是贸易把针对中国的精力都吸走了。可以看出,华盛顿的鹰派对中本来是有多方面的强硬诉求的,但是到特朗普这里全都得给“钱的诉求”让路。这也是为什么博尔顿很烦姆努钦,因为姆努钦动不动就给其他想在多方面遏制中国的人来一句“这么做会影响贸易谈判的”。

崇拜铁腕:


在博尔顿眼里,特朗普让其和中方首脑的关系凌驾于美国利益之上。特朗普崇拜铁腕领导人。往往这样的领导人一坚持,特朗普就会服软。比如,在中方提到某中国公司后,特朗普主动提出愿意给其“减刑”。结果在罗斯已经宣布了相关制裁的情况下,特朗普还是让自己的手下继续研究,并最终在其推动下这个公司只是交了罚款,相关的七年禁令被解除。博尔顿称这个公司本来可能会面临倒闭的风险。



图片来源于网络


在阿根廷的情况也是如此,只要给特朗普一点点甜头,或者给以一点台阶,他就会拜倒在铁腕之下,愿意和解,而且对让出美国利益毫无顾忌。比如,特朗普本觉得华为是个谈判的筹码(特朗普在孟被加拿大控制后说“We had just arrested the Ivanka Trump of China!” – 我们刚刚抓了中国的伊万卡),但和特朗普提华为与高通、英特尔的深度合作,并指出华为可能会让双方都不好过时,特朗普一下就软了。

内政思维:


在日本G20,中方指出美国现在有新冷战思潮,特朗普立刻觉得其指的是民主党有这样的思维,于是请求中方助自己连任(通过购买美国摇摆州农民的农产品)。

特朗普对中国境内的问题是不感兴趣的。曾经某个敏感事件周年美国政府例行要发声明,结果姆努钦按惯例以“会影响贸易谈判”为由不让发。特朗普自己也怕发了声明会影响贸易谈判。

同样的,特朗普对中国的西北和东南都不感兴趣。他还经常比喻说:“看,中国就是这个大桌子,台湾只不过是笔尖这么大小一点点”(意思是不足挂齿)。要不是周围的人跟特朗普提起台湾常以原价购买大批美国武器的话,在博尔顿看来在抛弃了库尔德人之后,台湾很有可能是特朗普要放弃的下一个。



图片来源于网络

可以看出,就中美关系而言,特朗普的出现反倒阻止了华盛顿鹰派对中进一步采取行动的可能性。因为贸易谈判迟迟没有结果,特朗普政府反倒害怕“影响贸易谈判”而不愿推进其他针对中国的议题。

做这个总结,我尝试剔除了绝大部分情绪化的抱怨以及满篇的高傲、自大。这些留下的素材,希望对读者朋友们了解特朗普政府以及特朗普这个人有所帮助。书,我劝你还是别买来看了。 阅读原文

文章来源: 留园 查看原文
https://www.6parknews.com/newspark/view.php?app=news&act=view&nid=423769
分享文章:
还没有评论
登录后发表评论
返回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