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幻!纽约时报连载疫情日记 美国人却说是假的(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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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Johns Hopkins University)实时数据统计,截止美国东部时间4月14日晚6时,

全美共报告新冠肺炎确诊602989例,死亡25575例。

仅在过去24小时,美国新增确诊超过2万例,新增死亡2356例。



(图源:Getty Images)

事到如今,特朗普政府和美媒真的有点急了。

当初特朗普说过的一句句“斩钉截铁”的话,都在短时间内“不攻自破”。

早前多次攻击中国抗疫以及以擅长“双标”在国内臭名昭著的《纽约时报》,

这回在美国也开始站不脚了。

随着美国疫情不断加重,

《纽约时报》却因为越来越多地报道美国新冠疫情的“不同声音”,彻底惹怒了特朗普,被其痛批甚至爆粗。



当地时间4月14日,《纽约时报》就刊登了一纽约医生的长篇日记,

标题是《我是纽约的急诊医生。我们谁也不会是一样的。》

下面的解释是:一个秘密日记,这是我看到的大流行吞没了我们的医院。



日记以时间作为每部分的分割,有理有据地讲述了一位纽约急诊医生的所见所闻。

比如,其中一个片段是这样写的:

一位同事告诉我,她不得不推开尸体,为最近被插管的新病人插入呼吸机。这是尸体现在离开世界的方式吗?

欧阳海伦(Helen Ouyang)博士在分享她所看到的冠状病毒吞噬医院的情况。



比起大家熟知的方方日记,按说应该还是要客观真实不少。

但是,美国网友似乎根本不买账,纷纷怀疑其真实性,称不相信医院正在发生这一切...

“听起来像是演电影。”其中一位网友这样说。



医生难道真的在撒谎吗?

还是部分美国网民根本一直以来盲目乐观了?

事实上,在美国疫情如此严重的当下,这篇医生日记也许可以恰好为我们解释为什么在武汉疫情爆发后,

首先宣布对中国封锁航班的美国,如今疫情却沦陷至此。

让我们一起来一探究竟。



据了解,这个美国连载日记的作者叫做海伦欧阳,是哥伦比亚大学的医生、作家和助理教授。

由于完整的日记较长,我们选择摘录的方式来讲述。



3月1日摘录:

此时纽约新冠肺炎确诊19例。

我知道,在世界各地,特别是意大利,疫情的情况已经非常糟糕。我们的医院也会这么快被赶超吗?那会是什么样子?我需要知道会发生什么,会面临什么样的决定。

我想直接从意大利的卫生保健工作者那里听说。

几天以后,我会遇到Guido Bertolini,一个研究重症监护的临床流行病学家。

在2月的最后一天,他一直在意大利阿尔卑斯山的高处,同事们开始发出令人不安的信息,要求他加入意大利北部伦巴第地区一个新的冠状病毒危机小组。

有些请求附有一份Excel文件。当贝托里尼打开它时,他告诉我,他无法相信这些数字。他得自己看情况。

他带着一位米兰的急诊医生,第二天开车去了伦巴第市的洛迪。他对所目睹的一切感到震惊。“那么多病人,在每个角落。”他说。

“他们以各种可能的方式附着在氧气上。个体吸氧机,是为单个病人准备的,一次分为四个人。

当我们出来的时候,我们在回家的路上都是沉默的,”他说。“我们不能说话。”他知道医院已经超过了最大容量。

他知道医生很快就要决定谁活谁不活,他怎么能帮助他们这么做呢?



3月15日摘录:

纽约确诊新冠肺炎330例。

一位80多岁的老人被从疗养院送来,他发烧、咳嗽、腹泻。他是我的第一个可能呈Covid阳性的病人;我不能确定,因为在我们的内部实验室里,检查需要24小时才能回来。

虽然这个人被指定为D.N.R./D.N.I.-“不要复苏”和“不要插管”,这指示我们不要后期干预,现在死亡迫在眉睫,我们推翻了不要复苏他的命令,而是决定,他应该接受甚至最非凡的救助。

我们离这次疫情的全面影响还有几周的时间,但我们已经在努力保存口罩、防护衣等等。



3月22日摘录:

这时纽约新冠肺炎确诊9045例。

在纽约市,假设就在这里,我们在急诊室的一群人已经开始通过Whats-App群聊进行交流,这样我们就可以公开讨论我们对大流行反应的感受。

据传闻,纽约市有三家医院的呼吸机都坏了。13名Covid患者在24小时内死于一家医院。因为停尸房已经满了,一辆冷藏卡车正在那里掩藏尸体。

我们正在我的医院进行两个病人使用一个呼吸机的试验。我不敢相信我们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许多病人正涌进走廊,靠的是氧气罐而不是墙上的饮水机。我们在急诊室有足够的呼吸机吗?聊天组里没人知道。应该有人控制他们的供应吗?

有人建议医学院的学生来支援,但学校想保护他们不受急诊室病毒的感染。

似乎无法避免被感染。你必须是完美的,在急诊室的混乱中,几乎不可能做得更好。

我在脑子里盘算着,为了8小时的轮班,我会把所有的防护装备都戴上;在12小时的轮班中,我只会把它取两次,吃或喝。

两位意大利同事——一位医生和一位护士——已经警告过我,在他们疼痛的脸上戴上这种设备会造成身体上的伤害,他们的鼻子会被生硬地摩擦,他们的面具会被刻在皮肤上。



3月24日摘录:

纽约新冠肺炎确诊14905例。

当一个病人检测出Covid呈阳性时,我感到非常痛苦。

乔瓦娜·科伦坡,帕帕乔瓦尼二十三医院的一位I.C.U.医生告诉我。“我们不必考虑我们所做的事情对社区的影响。但流行病的背景完全不同。”

我打电话给米尔科·纳科蒂,那里的另一个I.C.U.医生。“没有指导方针,”他告诉我,“在人道主义危机期间,没有想象的空间。如果你给第一个病人用了很多药,那么下一个病人就得不到治疗了。”

本周在纽约市,人们的话题发生了转变。在我参加的每一次电子病历医生会议上,都会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谁会得到呼吸机,谁又不能得到。

一位同事就遇到这样的抉择,他在一次会议上宣布:很快我就不打算给一个80多岁的病人插管了,这个病人不说话也不走路,这样30岁的病人以后就可以使用呼吸机了。

听起来很无情,但我们同意她的看法。像30岁这样的未来病人还没有来,但他们肯定已经在路上了。



3月26日摘录:

纽约新冠肺炎确诊23112例。

我计划休息几天。在我要回医院的前一天晚上,一位同事给我们小组发消息说,她的一位49岁的科维德病人在急诊室等待住院床位时,被发现死在椅子上。没人知道他死前是否喘气。

在我上班的路上,我从收音机里听到一位来自纽约市另一家医院的48岁护士死于冠状病毒。有人告诉我,我们医院的一位麻醉师正在使用呼吸机。

当我走过医院的门时,急诊室是一个我再也认不出来的地方。

这里也很安静。病人的家人和朋友已经一个多星期没被允许进入急诊室了;大多数病人病得很重,不能说话;少数没有呼吸管,能咳嗽的人被口罩遮住了。氧气在背景中嘶嘶作响。

我上班几个小时后,一个护士来找我。她四分五裂,泪水顺着她红肿的、有记号的脸颊流下来。她啜泣出愤怒、沮丧和悲伤的话语。在过去几天的基础上,早晨压垮了她。我想拥抱她,但我不能。

不久之后,有人问:“医生,带病人去停尸房可以吗?“值班的另一位医生和我对视。

停尸房?谁刚刚死了?

显然,一个病人在等待住院床位,他的家人决定不采取极端的复苏措施,他已经死了,我们甚至都不知道。



4月5日摘录:

纽约新冠肺炎确诊病例67552例。

我碰巧被分配到一家医院工作一个轮班制,所以我已经一个多星期没进过其他医院了。我一打开急诊室的门,我就从视野和气味中退缩。病人现在被三层铺成单人空间,窗帘被推到一边。

在一个房间里,三名看上去80多岁的男子并排坐在担架上,每个人都拉扯着氧气面罩,神志不清,虚弱的四肢在空中摆动。

有些人在自己的粪便里坐了一天。一些病人的担架轮子周围聚集了一滩尿。

护士们都生病了,剩下的人正在尽力应付。

本周,我们的员工健康服务部门终于开始对出现可能与Covid相关症状的医务人员进行常规检测。

不过,我还是希望当我们知道自己暴露在外时,即使是那些没有症状的人,我们也能定期接受擦洗和检查,这样我们就不会不经意地把它传染给我们的病人。

我们中的一些人也渴望抗体检测,如果我们最终有了抗体,就寻求一种安全感,

尽管现在说什么是抗体还为时过早。





在这样“震耳欲聋”的来自一线的医生的声音下,美国网友似乎不太相信。

很多网友的留言并不见在鼓励和心疼医护,或是督促联邦政府加强措施。

“医生报名参加抗疫。但如果你害怕死亡,还是换一份工作吧。疫情中死亡是正常的。”



“真是骇人听闻的标题呢。”



“医生本来就应该学会面对死亡,他们已经经过很多次练习了,是要随时准备上战场的吧。”



诸如此类的话不绝于耳...

令人寒心之余又有一些惊讶,

难道他们不愿意听到“真实”的声音吗?

这个时候,又想起此前空话连篇的特朗普在美国疫情爆发后的一次民意调查中,获得他历来的支持率最高值。

或许,美国网友们的脑回路,我们真的不太懂了。 阅读原文

文章来源: 留园 查看原文
https://www.6parknews.com/newspark/view.php?app=news&act=view&nid=41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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