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病毒疫情中的人祸:无知,也是一种罪!(组图)

酷玩实验室 0

1958年诺贝尔医学奖得主乔舒亚·莱德伯格说过一句话:“同人类争夺地球统治权的唯一竞争者,就是病毒”。

可以说,人类的进化史就是一部人类与瘟疫的斗争史。

今天,人类攻克了天花、麻疹、霍乱、疟疾、伤寒等病毒,依然还有很多未被攻克的,以及更多潜伏在暗处的未知的病毒,我们无能为力。

他们包括埃博拉、流感、登革热…以及现在我们正在面对的新型冠状病毒。

但抗击病毒不仅是医学的进步,也有和愚昧、恐惧、不作为的斗争。

庆幸的是,以史为鉴,历数以往的战疫经验,我们知道,要众志成城,一起克服眼下的病毒,要相信现代医学,做好个人卫生以及隔离和防护;恐惧让人慌乱,但谣言治不好病毒,也许真相才是现在最好的疫苗。

与此同时,数次病毒的爆发背后,都有人祸的影子。

1

1911年1月30日,正是农历大年三十,东北大地却一片肃杀,哈尔滨的郊外突然火光冲天。

着火的地方在哈尔滨城北的公共坟地,这里大大小小垒着100多口棺木,更多的尸体则横七竖八地堆成一堆。



22堆,2200多具尸体,浇上煤油,付之一炬。

中国人历来讲究入土为安,在宣统三年,“焚尸”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但没有办法,必须烧。

因为这些死去的人,有一个共同的致命原因——鼠疫。

这场鼠疫的“源头”,学名旱獭,用我们熟悉的称呼来说,就是土拨鼠。



旱獭肉可食用,脂肪可入药,最珍贵的还是毛皮——经过加工的旱獭毛皮可以和貂皮媲美,又比貂皮便宜,在气候严寒的俄国很受欢迎。

每年9月前后是旱獭皮毛生长最好的时候,俄国人雇佣大量华工在呼伦贝尔大草原的满洲里疯狂捕猎。

人们意外地发现,有一种旱獭碰到猎人时,既不跑也不叫,只会傻傻地呆在原地,一棍子下去,就能收获一只肉质肥美皮质上乘的旱獭。

猎人注意到这种旱獭的眼睛里有一块白色的团状物,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种旱獭得了一种烈性传染病——它们携带菌属,被同类驱逐出来,却被没有经验的猎人捕食。

那个时候的东北,大冬天里,人们习惯挤在一张大炕上睡觉,空气流通不良,洗澡更是奢侈,而且人们尚未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没做好防护措施,这一切都让鼠疫的传播如入无人之境。



1910年10月25日,满洲里发现第一例鼠疫患者,感染者在起病24-36个小时内出现胸痛、咳嗽、呼吸困难等症状,感染快的几个小时就会因心力衰竭、出血而亡。

出于恐慌,许多疫区的人开始大逃亡,这也加速了疫情的传播。

11月,800公里以外的傅家甸出现疫情,在疫情爆发阶段,确认感染人数是1535人,死亡1535人。



感染者包括警察、医生、护工、消毒工、埋葬工等人,由于缺乏专业防疫知识,很多人都是一人染病,全家丧命。

在随后短短6个月时间里,疫情横扫东北平原,并波及河北、山东等地,造成的死亡人数超过六万人,平均每天300余人。



东三省风声鹤唳,路边尸体横陈,全世界都把目光投向了中国。

不仅仅是日俄想蚕食东北,还因为早在500多年前,欧洲就经历过鼠疫的荼毒——

那场瘟疫,使7500万人丧生,其中欧洲死亡人数超过2500万,占当时欧洲总人口的1/3。

相比之下,第二次世界大战欧洲的死亡人数,仅占其人口总数的5%。

只不过在欧洲,这场瘟疫有另一个名字,黑死病。

人们说不清灾难从何而来,只见人间如同炼狱,亲历者薄伽丘在《十日谈》里记录下这一幕:

行人在街上走着走着突然倒地而亡;待在家里的人孤独地死去;每天、每小时大批尸体被运到城外;奶牛在城里的大街上乱逛,却见不到人的踪影……

不停地感染。不停地死亡。

中世纪的欧洲卫生条件和医疗条件都很差,这场疫情唯一能做的就是隔离。

隔离携带病毒患者,等黑死病杀死所有宿主,病毒自身也随之消亡。



当时医生的隔离措施,状如鸟嘴,也叫鸟嘴医生因治疗效果不佳,也被视为不吉的象征

今天,我们觉得武汉疫情如此漫长,其实距离封城不过十余天,还有最先进的医疗技术在帮助感染者治疗,各方的力量都在驰援武汉。

而当时,欧洲的黑死病蔓延,没什么有效的治疗手段,过了6年,疫情才逐渐平息。



并且直到500多年后,引起黑死病的鼠疫杆菌才被发现,而能对抗鼠疫杆菌的抗生素,还没有发现。

所以当东北疫情爆发的时候,全世界都把目光投向了中国。

人们依然害怕,照这样的势头发展下去,会不会造成第二场黑死病。

彼时手忙脚乱的清廷,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邀请剑桥大学医学博士、时任天津陆军军医学堂副监督的伍连德担任东三省防疫总医官。



1910年12月,伍连德抵达瘟疫重灾区傅家甸,他做的第一件事情,是搞清楚疫情来源。

他解剖了一具因感染死亡者的尸体,从死者右心房抽取了血液样本,并切开肺脏与脾脏表面提取了组织块进行医学分析和研究。



这可能是中国现代医学史上第一例解剖人体的案例,但效果是肉眼可见的。

伍连德发现,死者所有的切片中都出现了成群的鼠疫杆菌,并且还是之前从没见过的“肺鼠疫”——黑死病属于“腺鼠疫”,主要通过跳蚤传播,而“肺鼠疫”可以通过空气传播,说话、咳嗽、打喷嚏都能传播。

知道了疫情的起因,接下来就是进一步的隔离。

阻断交通,严格控制人员流动,佩戴口罩,阻隔病毒通过飞沫传播。



禁行措施

听起来很简单,但在当时,这些隔离措施的推行却相当困难。

时值春节,走亲访友,回家过年的人群聚集,容易造成疫情进一步传播,伍连德不得已请奏严控东三省铁路,并调来警察和军人密切监控流动人群,但有人说,政府不让走亲访友乃至隔离,是“违背人性”的。



呼吁民众佩戴口罩也是老大难,据伍连德回忆,“大街上几乎人人都戴上了这样或那样的口罩”,但是“有的人把口罩松弛地挂于耳上,有的人套于颈上,犹如护身符,而正应该刻意保护的鼻孔和口腔却依旧暴露在外”。



再加上那个年代,人们更习惯把一切归于“天灾”,感染疫情,不求医,而是靠跳大神或者相信所谓的“偏方”。

更有谣言四起,说这次病毒是“邪恶敌人的攻击”,流传甚广的说法是,这是日本人在东北水井里投毒引发的,目的是“毒死全部中国人”。

另一类谣言是夸大疫情,造成人心惶惶。

一方面是如江河决堤般蔓延的疫情,一方面是来自疫区人的不理解,更有来自全世界的目光,压力可想而知。

但伍连德很清醒,他力排众议,推行隔离防疫措施,还给北京打了报告,不照我说的做,我就不干了。

清政府放权,防疫工作这才有条不紊地推行开来。

隔离、消毒、佩戴口罩,每日张贴“疫情形势表”,减少恐慌。

但疫情还是愈演愈烈,伍连德掉过头来重新审视这一切,他发现,最重要的问题居然出在去世的人身上:病毒在尸体上还能存活,会造成很大的传播,所以尸体火化势在必行。

但这却挑战了习惯“入土为安”的人的底线,人都没了,还要挫骨扬灰吗?

没有办法,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控制住这次疫情,伍连德特地请来一道“圣旨”:疫区的尸体一律统一火化。



这才出现了开头写到的一幕,大批尸体被火化,已经下葬的尸体也被挖出来投入烈火中。

1911年1月31日,尸体集中焚烧后的第一天,傅家甸一路飙升的死亡人数,第一次出现了下降。

随后的两个月,死亡率持续下降,到3月1日,哈尔滨首先实现零死亡,4月,长春沈阳各地也陆续解除鼠疫威胁。

至此,那场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的东北鼠疫,被彻底消灭了。



今天,鼠疫杆菌依然存在,依然可能引起致死的鼠疫,但感谢现代医疗和科技水平,让我们拥有了可以对抗鼠疫杆菌的有力武器——疫苗和抗生素。

简单说,疫苗重在预防(病毒和细菌),抗生素用于治疗(细菌感染)。

鼠疫不再使人闻风丧胆,疑似鼠疫患者尽早接受正规的治疗,可以大大降低死亡率。

这一次的武汉疫情,口罩脱销,消毒液告急,也许,全中国都在等待一株疫苗。

毕竟,它曾经救过那么多人命。

2

穿越小说盛行的时候,带着现代光环的男/女主角回到过去,靠一己之力完成逆天改命,但现实的考量是,如果现代人穿越到古代,就是一种行走的生化武器——

现代人身上携带的天花、麻疹、疟疾等随便一种病毒,都能瘟死一大片人。

我们安然无恙,古人却伤不起,一切都得益于小时候我们接种过的疫苗,以及在漫长进化过程里,逐渐提高的免疫力。

人类历史上,一时杀伤力最大的瘟疫是黑死病,持续时间最长的是艾滋病,而发病率最高,累计死亡人数最多的病毒,却是天花。

公元1492年10月12日上午,巴哈马群岛一如往常,透亮的海水反射出刺眼的阳光,沙滩被晒得发烫,美洲海豹把圆滚滚的肚皮朝上晾着,树林深处,体型健美的土著,正在为一天的生计忙活。

海岸远处,不知何时停了三辆庞大的帆船。

土著好奇地看着从船上下来的一群白人,为首的人身披石榴红服装,两边的人列队扛着两面旗子,朝岸边前进。



海岸上竖起木杆,当旗子升至顶端,身穿石榴红服装的男人如宣读圣文般大声喊一句,随后,一群人拜倒在地,如同诵经。

这个穿着隆重的男人是哥伦布,他说的是:

我宣布,这里是西班牙的国土了。



与哥伦布一起到来的,除了武器,还有一个病毒大礼包,包括麻疹、腮腺炎、黄热病、痢疾等,其中最为致命的,就是天花。

感染天花病毒之后,会出现高烧、头疼等症状,并在脸部、四肢出现密密麻麻的红疹子,如果足够幸运,红疹会化脓脱落,在脸上留下“麻子”,天花由此得名,如果是那不幸的30%,感染者身体会出现无法控制的大出血,基本只能等死。

更严重的是儿童,感染死亡率高达50%-75%。

与世隔绝的印第安土著哪里受得住这些汹涌而来的天花病毒,再加上侵略和人为的传播,曾经繁衍生息了数千年的新大陆只用100年的时间就沦为焦土,2000-3000多万原住民最后只剩下不到100万,造成了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种族灭族。



当然,新大陆对旧大陆的报复,是梅毒,直到现在,依然是难以启齿的隐疾。



据不完全统计,在过去的3500年间,全世界死于天花病毒的人数大约有3-5亿,比两次世界大战里丧生的人还多。

病毒面前,人人平等。

俄国沙皇彼得二世、英国女王玛丽二世等王室都死于天花,在野史里,顺治皇帝因天花去世,把皇位传给康熙,就是因为他小时候得过天花,可以免疫。



为了治愈天花,人们曾想过各种办法。

比如把整个屋子涂成红色,或者把疹子挑破,用电烙铁烫,甚至有医生认为得天花是因为晒太阳而把病人关在黑屋子里。

中国最早以“接种”方式治疗天花的记录,来自孙思邈。

他把天花患者身上的脓液收集起来,涂在正常人的身上,使其轻微发病,痊愈之后即可终身免疫。

在唐代,曾有人用“鼻苗种痘法”治疗天花,将天花患者脱落的痂磨成粉末,吹到正常人鼻孔里用以免疫。



古人以“吹鼻法”种牛痘

不过那个时候,这种“以毒攻毒”的免疫治疗法,很大程度上还是看运气,因为一不小心,可能还是会被感染天花而一命呜呼,直到天花的“猪队友”出现。

牛痘,发生在牛身上的一种传染病,由牛的天花病毒引起,和人类的天花属于近亲,但对人类的影响没那么大。

18世纪末,英国医生爱德华·詹纳偶然听一个农场女工说,“得过牛痘之后,就再也没感染过天花,我永远不会有一张丑陋的麻痘脸。”



爱德华·詹纳

医生的敏锐让詹纳直觉,也许女工说的是对的,他决定验证自己的想法。

詹纳找来一位年轻的挤牛奶女工莎拉·内尔姆斯,从她身上感染牛痘的地方挤出脓液,接种到园丁8岁的儿子身上。



小男孩发烧和不适几天后,只长出几个小脓包,再无其它症状。

两个月后,詹纳又给小男孩接种了从人类天花患者身上提取的物质,没有任何症状出现。

也就是说,接种了牛痘的男孩,在真正的天花面前,实现了完全免疫。



随后,詹纳又反复试验了几次,证明牛痘接种确实有效,他把这种更为安全的天花预防方法称为“种痘”,还写了一本《天花疫苗因果之调查》,详细说明了种痘预防天花的方法。

随之而来的依然是谣言。

有人认为牛痘疫苗会使人长出牛毛、牛角;有人觉得天花是上帝对人的惩罚,接种就是违背了上天的旨意;英国皇家医学会的名流嘲笑詹纳是“沽名钓誉的医学骗子”,神职人员对他恶语相向,激进分子甚至扬言要他小命。



污蔑接种牛痘会长出牛毛的画

但无论如何,人类对死的恐惧战胜了对神的恐惧,越来越多的人验证了詹纳的想法——之后的10年间,诸多学者都进行了相关试验,事实证明,接种牛痘治疗天花确实有效。



此时的詹纳还不知道,他已经给医学界带来了一场革命。

随着生物学、遗传学、免疫学等学科的发展,疫苗被概念逐渐推广,针对不同病毒的疫苗逐渐问世——没什么药品能像疫苗一样,以低廉的代价将人人谈之色变的传染病,扼杀在摇篮里,目前每年可预防250-300万人死亡,如果全球疫苗接种覆盖率提高,可避免150万人死亡。

在近代史上,一战、二战中大批士兵注射了疫苗,成功抵制了破伤风、白喉和斑疹伤寒等疾病的侵袭。



我们小时候强制注射的疫苗,可以预防脊髓灰质炎(俗称“小儿麻痹症”)、结核病、乙肝、百日咳、破伤风、风疹、麻疹、腮腺炎等多种传染病,我们再也不用谈天花色变了。

因为在1980年5月,世界卫生组织宣布人类成功消灭天花。

仅剩的两株天花病毒,被作为样本,储存在美国和俄罗斯的两个实验室里。



1823年1月26日,73岁的詹纳在伯克利寓所病故,他的墓碑上写着:向母亲,孩子和人民的恩人致敬!

广泛的疫苗倡议让曾经猖獗的病毒败下阵来,但在现代医学逐渐发展的后来,却出现了另一种声音——疫苗犹豫。



疫苗犹豫,有疫苗,但不愿意接种或拒绝接种。

疫苗引发的安全事故确实应该引起警醒,提醒人们研究更为安全可靠的医学手段,但矫枉过正的谣言,恐怕比病毒的杀伤力还要大。

有外科医生在《柳叶刀》发文提出“接种麻腮风疫苗能导致儿童自闭症”,让威尔士和英格兰地区麻疹发病率刷新了记录,最后却被证实论文“完全错误”。

更有不靠谱的谣言说,疫苗是犹太人和基督徒用来让穆斯林妇女不能怀孕的生活武器。谣言直接导致了尼日利亚脊髓灰质炎爆发,几十年免疫工作毁于一旦。



国外的反疫苗运动

HPV疫苗是目前预防宫颈癌最有效的手段,但谣言说,接种HPV疫苗引发流产、出生缺陷和死亡,更有甚者,因为HPV疫苗经过性传播,给青春期的女孩接种疫苗,是鼓励她们发生性行为。





在国内,这样的报道也是一抓一大把。





有人公然宣称,“任何疫苗都不要打”。



还有自由派宣称,强制接种疫苗伤害了人身自由,他们发起反疫苗运动,坚称,我的身体我做主。

有人搬出来达尔文进化论,他们认为,免疫系统强的人更高贵,免疫系统弱的人才去打疫苗。



结局也是惨烈的。

根据世界卫生组织(WHO)统计,在全球范围内,五分之一的儿童仍然无法获得拯救生命的常规免疫接种;每年有150万儿童因为现有疫苗完全能够预防的疾病而死亡;没有接种疫苗的儿童患百日咳、水痘和肺炎球菌肺炎的风险分别增加了22、8.6和6.5倍。

去年,很多发达国家在人类攻克麻疹病毒之后又多次爆发疫情,导致全球麻疹增加了30%,疫情重灾区就在美国克拉克县,这里是著名的反疫苗人士聚集地。



2019年,WHO将“疫苗犹豫”列为全球十大健康威胁,因为它不仅使世界预防科学已经取得的成果出现倒退,更是以争取人身自由的方式,侵害了更多人的人身安全。

这一连串本可以避免的惨剧,让人想起法国作家加缪在《鼠疫》里写的:

世上的罪恶差不多总是由愚昧无知造成的。

3

2020年1月23日10时,武汉宣布封城。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在回家的路上,心想,不好了。

一来封城说明情况比我们想的要严重,二来春运已经开始,人群已经流动了大半。

但我安慰自己,我们有非典的经验,应该会好一点吧。

及时跟进的疫情通报,紧急调拨的医疗资源,主动请缨的医务人员,临危受命的专家学者,源源不断的救援物资,快速响应的大小村镇,坚守岗位的工作人员,以及呆在家里不出门的每一个人,都在行动。



看着防疫工作有条不紊,多少有点安心。

但看到网上流传的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各种抱怨、呼吁、质疑、推诿、不作为沸反盈天的时候,又有点生气。



有人迷信双黄连口服液,连双黄莲蓉月饼都要抢。

有人动了坏心思,想起发国难财。



还有人支持,为发国难财的人鼓掌。

有人搬出年历,说这是天灾。

有组织办事不利,禁不起监督。



有人从专业角度下手,说病毒是人为泄露。

有人断章取义,把科普当成段子。



还有外媒趁机带节奏,妄想以疫谋独。





太阳底下无新事。

一场疫情炸出来的魑魅魍魉,实在不少。

我想,武汉接受所有合理的质疑和监督,欢迎一切真诚的关心和帮助,越是关键时刻,越是要团结一心,共同抗疫。

但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声音,请你们闭嘴。

截至2月10日晚上七点,新型冠状病毒累计确诊人数为40261,疑似病例23589,治愈人数3494,死亡人数909.

我贪心地希望这个新增的数字能快点降下来,治愈的人数能再多一点,但眼下,最有效的控制办法仍然是,隔离,隔离,隔离。

我们唯一的武器,就是科学。

我能做的很少,但我可以保证,不出门,不造谣,不添乱,不起哄。

武汉,加油。

阅读原文

文章来源: 留园 查看原文
https://www.6parknews.com/newspark/view.php?app=news&act=view&nid=400482
分享文章:
还没有评论
登录后发表评论
返回 到顶部